第兩千四百章 求求你饒了我
,, 第兩千四百章求求你饒了我
來到隔壁病房,鬱少漠推開門走進去。
“鬱先生。”病房裏醫生正在為凱奇教授換藥,見到他恭敬地打招呼。
“嗯,他的傷怎麽樣了?”鬱少漠問道。
“正在恢複中,可能需要靜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醫生道。
凱奇教授畢竟年紀大了,這次又是骨折,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也很正常,事實上他還能恢複都已經算是幸運了。
“我知道了。”鬱少漠點了點頭。
醫生沒再說什麽,收拾好東西後很快便離開了。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凱奇教授看著鬱少漠道。
通過這些天他也看出一些這個年輕人的性格,如果不是有事他一定不會來找他。
“今天齊家家主來過,已經幫你把他們擋了回去,如果齊家家主不是個蠢貨的話,不會再想強行帶走你。”
鬱少漠道。
“謝謝。”凱奇教授道。
“不用謝,因為我還有事找你幫忙。”鬱少漠皺了皺眉,鷹眸有些凝重地道:“你做的那個藥不見了,如果找不到,你能不能再做一份?”
“那個藥丟了?怎麽會這樣?”凱奇教授皺起眉道。
“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的,重新再做一份很麻煩?”鬱少漠皺著眉道。
凱奇教授歎了口氣:“倒也不是很麻煩,隻是我需要很多器材和藥材,以我現在的情況……”
“你需要什麽藥材我可以讓人去準備,至於製藥——可以等你恢複一些再做。”鬱少漠道。
雖然他著急給寧喬喬吃壓製蠱蟲的藥,但是幾天他還是等得起的。
“好,那就等我稍微恢複一些就為她製藥。”
凱奇教授道。
“好。”
鬱少漠沒再說什麽,吩咐人好好照顧好凱奇教授,便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
寧喬喬正在和鬱少漠看電影,忽然聽到外麵的喧嘩聲,皺著眉看向門口:“出什麽事了?”
鬱少漠起身走過去打開門,皺著眉道:“怎麽回事?”
“漠少,那個齊家家主又來了,這次還綁了一個人來,說是要給二少奶奶賠罪。”保鏢道。
“齊家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
病房裏,寧喬喬聽到關於‘齊家’的話,疑惑地看著他們。
鬱少漠回頭看了她一眼,抬腳走過來:“齊家家主來了,你現在身體還沒好,我讓他們改天再來,嗯?”
“齊家的家主?”寧喬喬眯起眼冷笑了聲:“既然他來了就讓他進來吧,也省得我們將來還要找上門去。”
鬱少漠皺眉:“可是你的胳膊……”
“放心吧,我可以忍住。”寧喬喬道。
鬱少漠當然不會放心,抬手看了眼時間,道:“十五分
鍾,超出這個時間必須讓他們離開!”
連她說話的時間都要限製,知道鬱少漠也是為了她好,寧喬喬挑了挑眉:“好吧,十五分鍾就十五分鍾。”
鬱少漠轉身朝門口打了個手勢:“讓他們進來。”
“是。”
手下立刻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在保鏢的帶領下,那群人很快走進來,為首的是齊家的家主,身後還跟著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其中有一個人手被繩子綁著,嘴角上帶著血,臉頰有些淤青,明顯被暴力對待過。
“覓兒,我們又見麵了。”齊家家主笑嗬嗬地看著她道。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是啊,的確是很久不見了,上次在東瀾家我還沒有和您好好聊過天,沒想到再見麵就是這樣的場合,不過我今天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和您說話。”
齊家家主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說話要被別人限時,而且還是一個小自己好幾倍的小丫頭,頓時心裏有些不悅,而且他哪能聽不出寧喬喬的弦外之音,可到底是隻老狐狸,臉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在椅子上坐下,抬手打了個手勢。
一旁的手下立刻推了一把那名渾身被綁的男子。
‘嘭!”地一聲。
男子栽到在地上,頓時疼得呲牙咧嘴的。
寧喬喬看了看地上的男子,挑著眉道:“不知道您這是什麽意思?”
“覓兒,其實那天發生的事都是一個誤會,我的人一開始是去帶凱奇走的,隻是沒想到你也在那裏,而且還應差陽錯的讓你人的誤會是在攻擊你們,至於造成誤會的原因就是這個人,我已經把他給你綁來了。”
“誤會?”
寧喬喬挑眉看著齊家家主:“我受了傷,我丈夫也差點把命丟在那裏,他的手下也傷了好幾個,你一句誤會就算了?合著那天差點死在別墅的不是你是吧?”說著她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而且你隨便找這麽個男人過來就說是他的原因,我怎麽知道你不過是找人頂包而已。”
“那天其實就是他先開了第一槍,所以才引起後麵的事端,這點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隨便找個人來糊弄你。”齊家家主說著,踹了一腳地上的男子,聲音冰冷地嗬斥道:“快告訴覓兒,是不是你那天先開槍的!”
“是是是,是我那天先開槍的,是我不好,是我太急功近利了,但是……東……東瀾小姐,我真的不知道當時在房間裏的是你,如果知道的話就算是……借……借我一個豹子膽我也不敢開槍啊,東瀾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
男人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渾身疼痛難忍,說話時一直都在發抖。
從他的衣服能看出他應該是齊家的人,齊家家主居然這麽快就把他弄出來頂罪,這做法也真夠讓人寒心的。
寧喬喬眼神冰冷的看著對方:“故事編得不錯,可我又沒親眼看到你開槍,我怎麽知道你就是開槍的人呢?”
“覓兒,這點我可以保證他說的絕對是實話!”齊家家主道。
“話不能這麽說吧。”寧喬喬抬起頭朝齊家家主看過去,溫軟的聲音淡淡地道:“您也是大家族的人,有些伎倆應該也已經司空見慣了,總不能憑他一張嘴他說什麽我就信什麽,覺得這就是因為一個無名小卒引起的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