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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西狄來犯!戰爭起?

  於秋本來是打算直接去飯堂吃飯的,但想著祁沅可能還在等她,就轉到了祁沅議事的營帳。


  營帳外有兩個士兵守在門口,見於秋想要進去就把她攔住了。


  “王爺和將軍們正在議事,你不能進去。”左邊那個男人道。


  議事?於秋心裏念叨一句,既然他在忙,那麽她就自己去吃飯了,看了一眼左邊那個人,於秋道:“他在忙那麽就算了吧,等過兒你告訴王爺我自己去吃飯了,讓他別等我了。”


  這兩個人是不知道於秋的身份的,也沒見過她,聽著她這麽隨意的話,像是和王爺已經無比相熟一般,不由的有些詫異,連將軍們都不敢這麽說話,這個小公子到底是誰……


  “哦……”他們兩個點了點頭。


  於秋笑了笑,道謝之後一蹦一跳的去了飯堂。


  等於秋走遠了,他們才意識到,他們都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這讓他們怎麽跟王爺稟報!

  ……


  果然不管在那裏,吃飯的時候食堂都是最擠的,於秋排了好一會兒的隊才打到飯,挑了個沒有人的僻靜地方吃了飯,又去了祁沅的營帳,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祁沅這邊吃過飯就回了自己的營帳,一掀開簾子就見床上有一個人躺在那裏。


  慢慢的走近她,幫她把捂著臉的被子拉下來些,看著她紅紅的小臉,祁沅深邃的眼裏浮上一份笑意,俯身在她額頭上輕柔烙下一吻後,他來到書桌前坐下。


  今天他才得到靖王傅黎的密信,說伊闕關從半個月前開始就頻頻有人失蹤,直到最近每天不斷有被掏空髒器的屍體被掛在關外的樹上,手段殘忍無比,令城中人心惶惶。


  傅黎詳細的給他說了被害人的傷口和死狀,每個人都是被人活活刨開肚子疼死的,傅黎覺得這是西狄人的手筆,但他們在圖謀什麽他並不知曉,便寫信來問他。


  他一接到這信就覺得不妙,這種殘忍的手段他是很熟悉的,這是西狄攝政王蘇稽宣戰的表現,也是他的習慣。


  當年他也是這樣殘忍的捉走了士兵拋開掛在樹上,每天放一具,等城裏的人害怕的情緒到一個極點後,他就會帶人偷襲,大肆殺戮,但在一個時辰後他便會逃走,就好像是送一份見麵禮給敵人一樣。


  他初上戰場時就吃了這個虧,不過還好處理的得當,讓蘇稽铩羽而歸,不過也因為這件事情,讓蘇稽的怨念越發深了,一直不斷的以這種方式來挑釁著,就好像是必須完成當年沒能完成的事情一樣,執著的不行。


  和幾個將軍商量過事情,定下策略後,他必須盡快把信送到傅黎手上,讓他戒嚴的同時要上書皇帝,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個月內,西狄必然會打過來,而且會動用最大的兵力。


  據他所知今年的西狄餓死了不少人,現在正是春種的時期,為了明年冬天不被餓死,他們定要采取猛攻奪取土地,所以未來給祁國的絕對是一場硬戰。


  寫著寫著,一個時辰也就過去了,知道於秋約定了未時集合,祁沅放下手中的筆,坐到床前輕聲喚著。


  “秋兒,醒醒。”


  有正事的時候於秋也不是個賴床的,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著坐在自己麵前麵色柔和的祁沅,糯糯地喊了一聲。

  “王爺……”


  看著她這幅可愛的樣子,祁沅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起來吧,時間差不多了。”


  難得見到他這幅溫和的樣子,於秋直起身來向著他撲過去,硬是把他壓倒在床上。


  祁沅也是好久沒見如貓兒一樣黏人的於秋了,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道:“你要遲到了……”


  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於秋滿不在意地道:“管他呢,學會等待也是一種修行。”


  這冠冕堂皇的話令祁沅啞然失笑,但你別說,還挺有道理。


  於秋往上挪了挪,雙手撐在祁沅頭的兩側,笑眯眯地說著:“王爺真好看……”


  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口,完事就想走,但美人在懷祁沅又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她走,大手撫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往自己麵前一帶,再次深深吻住了她。


  二人在帳篷裏“如膠似漆”,訓練場上的那二十個人黑著臉站在太陽底下等著,心裏暗暗罵著於秋真是不準時!

  於秋這裏更慘,她本來就是興致一起想要輕薄輕薄……不對,是享用享用祁沅的,哪知道自己卻被享用了!這個人像是抽風了一樣,壓著自己不讓走,她嘴都被親腫了!要不是後麵對他動了手,自己怕是現在都還在床上呢!


  被祁沅這般“殘忍對待”,於秋的心情很不美麗,臉都沉了幾度。


  來到訓練場,看著他們竟然臉比自己還臭,於秋立馬就不高興了,“幹嘛!剛才吃蒼蠅了!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


  看著氣勢洶洶的於秋,侯溪心裏嘀咕著:夫人,分明你的臉比他們還要臭……


  坐到自己專屬的凳子上,於秋曆聲說著:“下午的課目,兩人一組對打,把對方打趴下位置,不許用內功!”


  話落她喊到:“第一排,向後轉!”


  口令落下,人也動了起來,這一次倒是沒有人轉錯了。


  “你的對麵,就是你的對手,聽我口令。”


  “開始!”


  一聲令下倒是不給他們準備和思考的時間,二十人都動起手來。


  不使用內功,這些人的水平是在什麽位置上,於秋也就明白了。


  訓練場上硝煙彌漫,大家的水平其實上都差不多,隻不過每個人的側重點不同,像之前那個男孩子,他身子靈活,但出招的力氣不夠,麵對對手金朗就有些吃力,同樣的,金朗想要抓住他也很難,雙方就這麽僵持著。


  另外一組一個長得像歐洲人,有一雙藍眼睛的男人爆發力就比較強,謝泊安不用內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才不過百招他就堅持不住了。


  剩下的也人於秋也一直在觀察著,還拿來了紙筆一個個記錄著,因為還沒正式認識他們,於秋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名字,索性標了號。


  一盞茶的時間後,又兩三組已經結束了,就見著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正不停地忙著幫別人檢查著傷勢。


  但是於秋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右邊倒數第三組上,就見著一個大塊頭的壯漢一直在和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男子對打著。


  看著他們,於秋的麵色越來越不好,手中的毛筆哢嚓一聲就被她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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