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傷害她的人都該死
宇文燁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侯溪一個沒憋住笑出聲來,隨即而來的就是祁沅淩冽的眼刀,他立馬捂住嘴,偷偷笑。
早就知道這宇文燁腦回路清奇,可於秋絕對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厲害,一時間便覺得有些好笑,她道:“宇文燁,你別鬧,我是自己要回去的,王府是我家。”
話到這裏於秋一斂神色,兩個呼吸後,她抬頭道:“對於顏家的話,我很抱歉,我不認識他們,他們認錯人了.……”
她不想和顏家人有什麽糾葛,一點兒都不想。
而聽了這話的宇文燁差點沒當場哭給於秋看,什麽叫王府是她家,她的家分明應該是是宇文府啊!
要是於秋能知道宇文燁在想什麽的話,定然會當場掐死他,再怎麽說,她家都不應該是在宇文府好吧!
見於秋一臉堅決,宇文燁咬了咬牙,心中一番計較後,他腳一躲道:“算了,秋兒要去就去吧。”他想的是,自己再這般說下去,必然會消磨自己在秋兒心裏的形象,他就先放她回去,等過幾日他上京城去找她不就好了。
想到這裏宇文燁眼裏添了幾分神采,祁沅看著神采奕奕的宇文燁,頓時覺得紮眼得很,果然剛才是應該上去打這架的,剛好可以“錯手”把這人殺了,省的留著怪討厭的。
於秋自然是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心裏在打什麽主意,聽見宇文燁的話心裏是鬆了口氣,她笑道:“多謝了,後會有期!”說著拽著祁沅就轉身走。
宇文燁看得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他隻能慢慢謀劃,隻要等著祁沅娶王妃,他就不信他的秋兒最後不是他的!
看著遠處的二人有說有笑,宇文燁的腳死死的碾著腳下的沙土,他惡狠狠的道:“衛酆,給我找一個小人來!我要紮死祁沅!咒他明天就倒台!”
衛酆心裏輕歎一口氣,沒接這話,你說這哪兒是一家之主該說出的話啊.……
於秋他們告別宇文燁之後便上了祁沅準備好的船,半路上她忽然想著把小黑忘記了,正想回去找它,就見祁沅從袖子裏把小黑掏出來還給她,她也才知道原來是小黑領著他們來到這裏的。
而宇文燁看著幾人的身影慢慢消失直到看不見,他渾身氣息忽然驟變得極具壓迫感,壓得衛酆都有幾分難以呼吸。
“去把馨悅給我找來。”看著宇文燁帶著殺意的眼神,衛酆知道馨悅這個人必然是不用活了。
“是帶去前廳麽?”往時處理人都是帶往的前廳,宇文家雖有罰場,但自家這位爺不喜歡用,嫌棄味大,也不知是什麽癖好,在那裏解決了味豈不是更大……
桃花眼裏凝起濃烈的殺意,他道:“拉來這裏,我在這裏等著她,明日在這裏修一座罰場,以後就在這裏處理人了。”這既是警示那些對秋兒有不軌之心的人,也是不想破壞前廳她方才留下的美好。
“是。”領命後,衛酆便消失不見。
不多一會兒,身著白色婢女裝等的馨悅就被抓到了宇文燁麵前。
“馨悅啊,你可是真的太厲害了呢……”宇文燁的聲音淡淡的傳來,但是對此時的馨悅來說,這聲音卻宛如鎖魂咒,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宇文燁啪的打開折扇,從扇骨裏拔出一把小刃,慢慢的蹲在馨悅麵前,用刀尖挑起她的臉借著月光打量著:“嘖嘖,差了點,不及秋兒的百萬分之一……”
這句話仿佛刺進馨悅的心底,原本有如小鹿般楚楚可憐的眼神變得猙獰,她激憤地道:“我那裏不如她!我跟了你十幾年了,即使你身邊女人很多,但是你依然對我很好不是麽?都是那個賤人,都是她,她才來這裏不過短短五天,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迷魂術迷住了你,阿燁,我是愛你的,我真的是愛你的……”
說著用力掙脫了暗衛的手,跪著向宇文燁靠近,在快觸碰到宇文燁時,宇文燁的小刀也狠狠地刺進了她的胸膛,馨悅不敢置信的看著宇文燁。
“阿燁,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話落,宇文燁一用力小刀又刺入幾分。
桃花眼中的淩厲越來越深,宇文燁含怒道:“你應該慶幸秋兒無礙,否則你會死得更慘。”
說完把小刀拔出來幾寸又慢慢的推進去,疼的馨悅直冒冷汗。
“平日裏你弄的些小把戲我就看看就過了,念在你跟著我多年,死的又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女人,我也懶得管你,哪知你這手是伸得越來越長了,你以為你是誰?”
聽到這話,馨悅心裏一涼,也顧不上疼,掙紮著解釋道:“不,阿燁你聽我說,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接近你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她們都是有目的的,她們都想傷害你,隻有我……”
“噓……”
宇文燁節骨分明的手指抵在了馨悅唇邊,“你是不是想說隻有你是愛我的?”
馨悅大力的點頭,也因為動作太大了扯了傷口讓她吐了一口血。
“嘖嘖嘖,真是可憐。”宇文燁搖了搖頭,看著馨悅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宇文燁緩緩的站起來,馨悅慢慢移動過去抱住了他的小腿,“阿燁你信我,你不過隻是和於秋相處了五天,你不了解她的,她就是個賤人,分明已經是寧王的人了竟然還來勾引你,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下賤女人,千人騎……”
馨悅的話沒有說完,隻是見剛才插著她胸膛的刀子不知何時劃到了心髒,宇文燁把馨悅踢開,冷冷的看著她道:“剁了丟海裏喂魚。”
衛酆極為惋惜的看著馨悅,她也算是與他們一起長大的,要是她沒動這歪心思,想必下場也不會這麽慘,打了個手勢,暗衛們帶著馨悅的屍體下去了。
宇文燁的視線再次看向遠處,久久後他道:“在這個世間,傷害她的人,全部都該死。”
張了張口,衛酆還是沒能說出後麵的話,他本想問主子為何這個女人會這麽重要,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主子一項喜新厭舊,說不定過一久就是另一個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