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打斷她的腿!
祁沅不開口還好,於秋一聽他的聲音火氣就上來了,她直直地看著祁沅道:“你為什麽要瞞著我,淵洲的人口失蹤遠比我們想象的嚴重很多,你打算如何解決?今夜的交易你又打算怎麽辦?今夜永安和南岸都會有交易,你必然是要去南岸抓李英傑的,那永安的人怎麽辦?那些無辜的百姓你就打算放棄了嗎!”
最後的這句話於秋幾乎是吼出來的。
祁沅眸光森冷的看著於秋,慢慢逼近她。
“告訴你又如何?在永安的交易守衛森嚴,一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你能做什麽?”
罷他冰冷的睨著於秋,“別為你那點三腳貓功夫沾沾自喜,要認真起來你連內功最差的影二十都打不過,李英傑身邊那些人各個都和隱十差不多。”
話到這裏,他彎下腰捏住於秋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你要去送死麽?”
於秋瞳孔一縮,祁沅眼裏的冰冷不知為何刺痛了她的心,就聽著祁沅繼續道:“你看,現在你知道了一切的答案,但又能如何,你一個人你能幹什麽?著不放過李英傑,你能做的無非就是去永安港救人,本王可以告訴你,今夜一共有十三個人,五個買家,一個是從海外來的。”
話到這裏他鬆開了於秋的下巴,看著她道:“你能如何?”
這是於秋第二次在祁沅的眼裏看見這個神色,看她宛若看一個陌生人,她心中一痛,死死咬住嘴唇,她還以為.……以為他對自己是不一樣的,但是為什麽.……為什麽不是這個樣子.……
“我要去救人。”於秋認真地道。
“閉嘴!”祁沅冷聲道,但話語中的冷意卻是平日的千百倍。
於秋還想什麽,祁沅卻沒給她機會,他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打向她的左腿,他是用了內力的,於秋一下就栽倒在地。
“再敢提這個事情,本王就打斷你的腿。”
見主人摔倒,黑張開嘴向著祁沅就衝過去,於秋大驚,大喊道:“回來!”
可為時已晚,黑都還沒接近祁沅,就被他滿含內力的一掌擊飛,摔到地上不動了。
於秋一時慌神了,趕忙過去把黑撿起來,用手指戳了戳它,“黑!醒醒!”
幾次呼喚仍然不見黑有什麽反應,隻是微微的有著呼吸,怒火瞬間充斥著於秋的心,她猛地站起來朝著祁沅一拳打去。
澤子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大喊到。
“夫人不可!”
於秋的拳頭被祁沅一掌輕易化解,祁沅就這麽看著殺氣騰騰的於秋,眼裏滿是淡漠,他把勁兒往前一送,於秋立馬跌倒在地。
就聽著他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
“派人看著她,別讓她跑了,離開屋子一步,就把她腿打斷!”
撂下這麽一句話,祁沅大步的離開了,澤子心裏那個急啊,他怎麽都沒想著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艱難爬起來的於秋,澤子一跺腳還是向著祁沅追了出去。
於秋就這麽死死的看著祁沅的背影,不知道再想什麽,但是杏眸裏還是能看出幾分受傷。
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裏,一個人負手背對著麵前的人,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的過著,跪在地上的男人頭冒冷汗,主子已經沉默了許久,在這密閉的空間裏,壓抑的他喘不過氣來,豆大的汗珠啪的掉落在地上。
又過了一會兒,負手的男人出聲道:“這樣啊,那個女的已經去找土拂查過了,有聽到他們在什麽麽?”
跪地的探子咽了咽口水,緊張的著:“沒……沒有,秋夫人身邊最近的暗衛增多了,防衛太嚴我們的人根本沒辦法靠近。”
聞言,那人冷哼一聲,“這個寧王,真的不簡單,怪不得那個人一直盯著他。”
罷他又道:“聽今驛館他和他的妾吵架了,他們了什麽?”
跪地的人把頭死死的低著,不敢直視麵前饒眼睛,“不知道,寧王的防衛太.……太嚴,他們的驛館被包圍的嚴絲合縫,屬下.……屬下們實在找不到空隙。”
“廢物!”那人狠狠地著。
燭火攢動,星星火光映出了他怨毒的臉,正是李英傑,此時他背後的手緊緊攥著,眼裏透著殺意,就聽他道:“去好好盯著他們,我倒是要看看,今夜到底是誰取誰的性命!”
李英傑眼底冰冷一片,他知道自從那人堅持在南岸港繼續做戲時,自己十有八九被那個他當成餌料了,那個人……那個人……
越想到那個饒臉,李英傑眼底的怨恨也越來越濃烈,麵容也越發猙獰,幾個呼吸後,他冷靜了下來,即使現在背腹受敵,他也不能放棄,有人還在等著他。
“是。”
著跪地的人一陣風一般的就走了。
而另一處的房間裏,一個全身被黑袍罩住的男人端坐在椅子上,而他的下方有人在給他匯報著什麽。
那人完,黑袍人麵具下嘴角一勾,像是聽見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他悠悠地道:“哦,是麽?”
下方的人一抱拳,認真地道:“回教主,確實如此。”
被人稱作教主的黑袍人節骨分明的手指在茶杯邊緣來回打轉,就聽他道:“嗯,本座知道了,讓人好好注意著他,可別讓他那邊出了什麽岔子,他可是本座精心準備的餌食。”
話到這裏,黑袍教主微微仰起頭,看著上方的頂,輕笑一聲,“果然本座是被上眷鼓人,原本以為他的到來不是一件好事,沒想到啊沒想到,按照寧王的性子,必然永安港他也不會放過,嗬嗬.……”
罷他垂下頭看著底下那人,“今夜的事情,絕對不能有任何細微的差錯,寧王的命和南岸港,最後都要好好的交到本座手上,知道麽?”
底下的人一抱拳,氣勢十足的道:“是!”
罷黑袍教主淡淡一笑,對著他著:“辛苦你了,你妻子那邊本座已經給你安排好了,請了最好的穩婆也準備了最好的大夫,不會有什麽事情的,你大可放心,等這邊事情了了,你就回去陪她吧。”
聽了這話,那人眼眶一熱,看向黑袍教主的眼裏滿是感激和崇敬,就聽他釀著聲音道:“屬下拜謝教主!屬下願為教主肝腦塗地……”
話還沒完就被那教主打斷,他和善的道:“什麽呢,本座要你好好活著,你的妻子和孩子還等著你呢。”
見他還要什麽,教主揮了揮手,“好了,本座乏了,你先下去吧。”
“是!”那人往地下重重一磕,站起身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