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吃了洗髓丹優化了基因,修煉了功法的結果?
思考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從空間裏拿出父親的遺像,她已經習慣把重要的東西放在空間裏,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取出來。
看著像框裏,父親那年輕英俊的臉龐;眼神清澈,鼻梁挺直,嘴生的不大不小;脖子上圍了一條白 色圍巾,穿著青色的唐裝,就父親這長相活脫脫的舞台上的小生模樣。
特別是他那對丹鳳眼--顧盼生輝,用手摸了摸照片裏父親的臉龐,喃喃的說道:
“爸爸,你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又是誰?”
由於甘諾心裏執著的想弄明白這個問題,越想不明白就越想想明白,就這樣陷入了執念之中無法自拔。她的眼神由清明慢慢變得迷蒙,然後灰蒙蒙的沒了生機。
神魂已經開始不穩,眼看著再這樣繼續下去,神魂即將有崩潰的危險,迎接她的又將是精神病院……
千鈞一發的時刻,“嘡——!”的一聲響,將處在危險邊緣的甘諾拉了回來,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運氣就是它給的饋贈啊!
聽見這一聲響,甘諾的眼神立馬恢複清明,很快發現自己的狀態後,汗水都快嚇出來了。難道自己差點走火入魔了?
看來自己的心境還是不行啊,是不是俗務太多,影響了道心的不穩?完全有這個可能。那反過來說,是 不是紅塵更煉心?
甘諾閉眼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功力確實有一丁點的進步。雖然如此,但是這一點點功力值卻是虛的。
看來這是頓悟與走火入魔有根本的區別。頓悟是思想體係的又一次自我完善,心境會變的夯實,功力也會得到大步提升。
而走火入魔是自己對某種信念的動搖,失去了正確的判斷,導致神魂的潰散,功力狂躁虛浮,輕者瘋魔重者會自我爆體而亡。
看來以上情況是根據自己的功力決定的,難道要慶幸自己的功力太弱,所以才沒傷到自己?甘諾的心裏五味雜陳,哭笑不得。
其實,不管自己是不是父親親生孩子,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對自己的愛和溫暖,一直都在。完全不用糾結這個問題的,不是嘛!
解決了自己的問題,甘諾才記起剛才那個聲音響起的原因,擔心自己是不是把相框扳壞了。
拿起相框檢查,發現相框倒是沒壞,但是相框的一個地方凸出一塊,取下那塊浮起的木塊,隻見邊框出現一個小黑洞。
把相框轉了一個方向,從小黑洞裏倒出一個東西,一塊碧綠晶亮材質的觀音玉佩。
看著手裏這塊玉佩,有點眼熟,取下脖子上的玉佛一對比,居然是同樣的玉石,或者說是同一塊玉石雕刻而成的。
甘諾被眼前的情況震驚的無以複加,“這,這他媽到底什麽情況?”
在甘諾沒注意的時候,可能由於情緒波動太大,手上一個小傷口裏滲出了一絲鮮血,染在兩塊玉上。
睡覺的時候甘諾有個習慣,喜歡把手握成拳頭,指甲長的時候,睡著了控製不好力度,會傷到掌心的皮膚。
這時,兩塊玉石同時冒出了詭異的白煙,而且越來越濃,似乎想要把房間淹沒了。
這都什麽情況?不得了--甘諾趕緊把它們一股腦扔進空間去了。
這時她才發現,白煙並不嗆人,反而很清新很舒服,不會是靈氣吧?立即坐下運功,發現這種物質比靈氣好煉化,非常溫順。
就在她修煉功法的時候,那些白煙都鑽進了她的身體,一部分進了丹田,一部分進了空間裏。
修煉結束,睜開眼睛。
出現這種舒爽的情況,不由引起甘諾的深思,難道玉石之中含有一種可以修煉的能量?
這樣的話,修煉就不那麽艱難了,真是禍之福所依因禍得福啊,有木有!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種能量是地球億萬年前靈氣與特殊岩層的結合,在五行之力的催化下,慢慢演化成了宇宙本源之力。
而且,不是所有玉石中都有這玩意兒,這是兩塊具有家族印記極品靈石,甘諾能夠修真,除了有逆天的運氣也有修仙家族傳承的血脈。
清楚這兩塊極品靈石具體是哪個家族的,甘諾就一定是那個家族的後人。
這些現在她不清楚,等到她的混沌機變訣修煉到一層,自然就會明白很多東西。
想不明白,歐陽柏的玉石跟父親藏的玉石,為什麽會是一模一樣的?心裏有點煩亂,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吧。
真相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堅信自己的能力。
還是去大街上晃晃,看看自己能不能買到好的槍支。
突然,聽見兩個本地M國人的對話聲,仔細聆聽:
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馬西諾,我們說好的,西西裏島來的東西,我們兩家平 均分配--五五分。為什麽貨到了那麽久,你不聲不響一言不發?”
聽此人的聲音,可能由於自己格外憤怒,說話的聲音又快又響!
另一個人接上對方的話題,聲音就小多了,“塞納,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在M國在芝加哥,是我約瑟夫?馬西諾的天下。
“你算個什麽東西,隻是某政權的一隻狗,一隻狗懂嗎?五五分,誰告訴你的你就去找誰!”
這個叫馬西諾的人剛剛說完,另一個叫塞納的人男人,氣急敗壞暴跳如雷,咬牙切齒飛快的說道:
“馬西諾,你個婊子養的,那麽大一批貨,獨吞不怕撐死你!
“狗娘養的,竟然翻臉不認人!不給是吧,不給好啊!看我到時候是怎麽得到的好了……”
這馬西諾沒等對方說完,非常生氣的搶過話頭,“想動我的東西?看看我家族的兄弟答不答應!你他媽立刻從這給我滾蛋--狗屎!”
等等,約瑟夫?馬西諾不就是這飯店的真正老板嗎?
後世傳說中,黑手黨的最後一個“教父”!天,這個陰險狠毒的家夥,怎麽會住在這家飯店裏?
轉念一想,這本來就是他的地方,住這不是很正常嘛。
問題是,他具體住在什麽位置的?是同一層樓的另一麵,還是住甘諾的頭頂?
不行,一定要去警告薑文藝一下,不該說的話,一句都不能提,否則被對方無意之中聽見,大家都玩完。
這其中,當然不包括甘諾。
立馬擦幹臉上的水,準備趕快去通知薑文藝。
這時,甘諾又聽見那個馬西諾說話的聲音:“鮑勃,那批貨安全嗎?到時千萬別被塞納那個狗雜種,劫了我們的貨!”
那個叫鮑勃的人,應該很年輕,聲音故意說的很小,“老板,藏貨的地點是你告訴我的,北湖濱廢船廠啊!還是你表弟親自去辦的這事!”
他們自以為沒有人能聽見他們的對話,可是,人生有意外。
你以為沒有,其實就有;你以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恰好偏偏發生了。
他們恰好就碰見了甘諾這個奇葩,人家五感並非常人能比。
那個馬西諾又說話了,“把他給我找來,我要問問那些貨的質量如何,別又象上次一樣,買主來投訴,說有個別子彈卡殼!”
子彈卡殼,危機時刻不是很危險?甘諾不厚道的笑了。
甘諾聽了半天,就是非常好奇他們弄的到底是什麽貨,如果是毒品,那算他們運氣。
如果是槍支彈藥,對不起,我要白吃黑。
你們這些地頭蛇,不是當自己天王老子麽,老子就讓你們知道知道,我華夏民族不費一槍一炮,讓你們內亂不已。
湖濱廢船廠,不得不說真是藏東西的好地方。可是,對甘諾來說就困難了一些。
話說回來,他不可能不派人看守那地方,如果沒人看著,說不定甘諾還真就沒辦法。
隻要有人看顧,這貨就是甘諾囊中物,隻能賭一把了。
打開門,走出去。來到薑文藝的門口,敲了敲門“嘭嘭--嘭嘭!”。
一連敲了好幾遍,沒有人來開門,也沒有人應。
“別敲了,薑導遊沒有在,他下午出去了就沒有回來!”一個住薑文藝隔壁的,名字叫錢永發。
去報個警,也能把自己報丟了?一想,又不對,按說他心情不好,應該不想出去亂竄的。
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他也出事兒。這事與他無關,他咬死說不知道,可能還沒有生命危險。
但如果,他扛不住壓力說了實話,小命也就丟掉了。
現在情況已經很危急,現在該怎麽辦?
明天,甘諾決定必須得先去實驗室器械公司訂下設備,看著他們把貨運上飛機。
還有一個事,就是一定想辦法把黑手黨那批武器給吃了。然後,讓他們狗咬狗。
甘諾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欺人太甚!
可是,那個導遊真出什麽事了,這些人具體該怎麽辦呢?看來,隻能叫他們去找大使館,趕緊安排回國。
繼續滯留下去絕對夜長夢多,這話隻能明天再說了。希望等下,那個導遊能平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