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諾找了個種子商店,買了各種水果的樹苗,現在水果不值錢。糧食很值錢,因為土地貧瘠不好種。
那些有機食材和良種稻穀還沒出來,看天氣的雨水多少,雪花冰雹的大小來決定收成。還買了許多糧食種子,抱著一捆東西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關好門窗,把所有買來的東西都收進空間。然後再找來一些種地刨坑的東西,鋤頭啊撅子什麽的一股腦收進去。
她家沒有那種大的鋤頭,隻有短把小鋤頭,因為她家沒有土地可以種啊!她會種一些,是因為小時候看著外婆家種過,隻是空間免了施肥一途,種起來應該簡單的多。
然後再去院子裏的井口邊,打好幾桶水,等晚上得空種上種子就澆些水。
空間水潭裏的水,含有大量靈氣,沒見她掉進去都沒淹死她,靈氣是個好東西,用點少點。用來種了糧食果樹什麽的太可惜了,她以後修煉還要用呢!
做好這些,就開始做今天老師布置的作業,邊做作業邊照看爐子上的晚飯。
吃過晚飯以後,天色還很早,就又開始背琴譜棋譜,還有練毛筆字。
差不多天快黑了,甘諾就穿上黑色棉綢練功服,把綁腿上的沙袋再分別裝了兩斤沙子,往腿上綁好綁結實,不綁結實跑到最後就會鬆垮垮的掉下來。
昨天晚上在空間裏看了那三本書,算是明白一道理,如果身體不夠強壯,洗髓會很痛苦,效果也會打折扣。
試想一下,人家叫你改變個習慣都千難萬難的,更別說改變性格就更難了。洗筋伐髓,那就是脫胎換骨,那痛苦可想而知。想到這裏,甘諾不由的打了寒戰。
綁好腿上的沙袋,就開始朝西河邊跑去,路過西街的時候,有人奇怪的看了甘諾一眼,人家天黑往 家的方向走,她卻往外跑!人家沒有攔著她問,她也就假裝沒看見。
由於上次她的太極軍拳的的晉級,現在她感覺自己的視力比以前好很多,五感也靈敏了些!現在走夜路,她都能看見路邊長的是什麽野草了,要是以前路都看不清楚。
一路沿西河岸邊往北的方向奔跑,其中會路過師傅的住著的村子口。她沒有進村,師傅這幾天為了她情緒高度緊繃,就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晚風刮過臉頰,有些許冰涼,這樣更加刺激頭腦變的異常清醒!精神更加振奮,跑的更快了!其實,剛才應該再多加兩斤沙,訓練的時候速度不是主要目的,而是負重之後的錘煉。
就這樣跑了四個來回,20公裏越野有了。
最後階段慢下來,準備走回去。突然看見平常釣魚的地方,有燈光,還有人在說話!不想引起別人 注意,腳步放的很輕很輕。
結果往往就是這樣,你怕什麽來什麽。一個手電的光束,好像早就等著她似的,一下就照到甘諾身上。
甘諾哪想理人,繼續走自己的!
“呀,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這不是我們班,那個裝逼的第二名嗎?”
聽出來了,是何文傑口中的望天豬--楊飛!
“望——有事?”差點脫口而出,那“望天豬”了。起綽號什麽的真害人,今天看來善者不來呀!
看不見人影,但聽得出,他們有5個人。
“你看她,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她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裝吧,你就使勁裝,等一下就讓你見識 見識什麽叫馬王爺有幾隻眼!”這聲音很耳熟啊,就是那個說花園裏的土那家夥。
“哦?你們這是在釣河魚呢,還是在等我這條大魚?”
一個聲音嗤笑一聲,“還有自知之明嘛!早幹嘛去了?以前不是很拽嗎?不把我們飛哥放眼裏,現在怎麽不拽了?”
“咦,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眼睛很小,放不下這麽大塊頭好嗎?”那些人不知道什麽表情,隻聽到一片抽氣聲音。
甘諾接著說道:“正主都沒說話,你們這樣狗腿,想搶你家大哥的風頭啊?”
一個聲音粗獷的聲音響起,“對哦,飛哥你快說句話,要怎麽做,你老吐口唾沫都是一個釘!”
這還請了外援了,對付她用得著嗎?
“啪!”的一聲,不知道誰被誰扇了一耳光,聽上去就很痛。
“哎喲,誰打我,幹嘛打我?再打小心我搞死他。”
一個冷靜的聲音,“我打的,有意見?不會說話就別說話,聽趙臨說!”
“是,飛哥!”另四個人同時回答。
時間對甘諾很寶貴的,浪費在人渣身上完全不值得。
清冷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好吧,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還一起上?一起上應該怎麽玩?”一個猥瑣的笑聲,從人堆裏傳來。
看來今天他們不隻打她一頓那麽簡單,還想壞她的名聲?不可饒恕。本來想陪他們玩玩,做做戲。 現在看來不一次性解決,以後將不勝其煩。
絲毫不給那些人說話的機會,從空間裏喚出一個不知名藤條編織的鞭子,她在武器堆裏仔細看過這個鞭子,鞭長3米左右。本身帶有奇怪花紋,不是雕刻上去的,表麵非常光滑,估計抽打以後表皮完好,內傷不小!
沒有練習鞭法,隻能一頓亂揍了!
撰緊鞭柄,拿出打軍拳的架勢,大開大合的一個右甩,“啪!”鞭花擊中一個目標,“哎喲!”
又一神龍擺尾,纏住另一個目標,往回一個用力,再甩出去,“嘣咚”掉進旁邊的農田裏了,“哎呦,救命啊!誰?誰打我?”
鞭子甩開了尾巴後,朝另兩個目標再次一個鞭花,兩聲痛呼同時響起,“哎喲喂!”一個人痛苦出聲,“我的耳朵——啊!”
另一個人慘叫,“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流血了!”
傷了人後,鞭子又一甩,把他們也丟到水田裏去了,“嘣嘣咚!”兩聲。
還剩一個,他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正想跑,“啪!”鞭子一聲脆響,手裏兩個手電頓時掉在地上,“啊——!”
“我的手——好痛好痛好痛……”還沒說完,又一個落水的聲音“劈啪”,砸到人堆裏了。人填的多了,水的高度就不一樣了,所以落水的聲音也不一樣。
收回鞭子,圈在手裏,走到掉手電的地方,把電筒撿起來。
把那個還倒在幹坡上的家夥,提起後衣領,左右晃動兩下丟下去!還是水稻田裏,“哎喲”這下是五個聲音同時響起。
對方也終於反應過來,他們這是被人給收拾了。
慢條斯理的打好手電筒,對著水田裏,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用光束停留幾秒,冷硬的聲音說道:“怎麽樣?還一起上嗎?”
水田裏沒有聲音,靜悄悄的。
提高音量,“怎麽樣?還一起上嗎?”
一個沮喪的聲音,弱弱的說,“不敢了……”
不回答呀,好啊!看你能在水裏呆多久,堅持多久。
這幾個家夥,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明明有人說她隻是個沒人要的孤女,欺負了也沒人幫她討公道。所以,平常在學校沒什麽機會下手。
然後商量著在街上或者在外出的時候,收拾她一番,讓她別那麽囂張,沒有後盾還那麽橫,應該吃吃教訓。
不知道聽誰說,她愛晚上跑步,這不就得著機會了。可是,這機會是自己送上門給別人揍的,他們內心那種崩潰,不是言語可以說明白的。水太涼,好像還有什麽蟲子在咬腿上的肉。
不擊垮你的心裏防線,她不放心啊,“不道歉,不交代清楚,不悔過!我就端看,誰有本事從我這兒上岸!”
什麽意思?這是不說話就出不了田了?天啦,地呀!還有沒有天理了,自己幾個半大男人,連個小 姑娘都對付不了。現在還被堵水田裏了。
那個沒腦子的,就是說花園裏土的那個,率先說話了,“甘諾姑奶奶,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快冷死了。”
“哦?我不相信你們!上次你們挑釁,就沒理你們。你們反而更來勁了哈!你冷死了,是我的錯嗎?不是啊,冷就對了,不冷還不行!”
又20分鍾過去了,水田裏有人凍得牙齒打顫,現在正是深秋時節,馬上就進入冬天了。如果不是在水裏,也沒那麽冷,隻是晚上水會降溫啊!
再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但是楊飛不開口,這事就沒完。
甘諾見都凍得差不多了,提高聲音拿出氣勢,“說,每個人都開口告訴我,服還是不服?”
電筒照到那個“豬腦子”,“你叫什麽名字?”,舌頭有點僵,“姚——金!”
“姚金,你今天晚上服不服?”
“服,服。我服!”
“聲音太小,大點聲。你服不服?”
“服!服!我服!”聲音真的很大,把河岸上的鳥都嚇著了!
手電對著那個粗獷的猥瑣男,“你,叫什麽名字?”
“等……等一下,我,我叫衛紅!”說著抹了一把鼻涕,在身上擦了擦,不知道流鼻血的是不是他。
大聲對著他叫道:“衛紅,你今天晚上服還是不服?”
“服,我服,我太服了!我都凍死了還不服?”
甘諾頓時心裏想笑,但是立馬又沒那個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