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楊飛的挑釁
這傻徒弟喲,這點東西就把你哄的,找不著北了?那更好的東西,你還不得把自己給賣了。
“算了,你別笑了,嚇倒了這裏的花花草草,你師傅我可賠不起!”
有你這麽埋汰自己的徒弟的麽?不笑就不笑。
至於那什麽,種善因得善果,想了想,佛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公道自在人心,你打我左臉, 難道我真要把右臉也給你打?那是菩薩的行為吧,可是我們是凡人。
但是,沒有一絲善念的人,也是非常可怕的,人們通常送這樣的人四個字:冷血動物。隻能說,善可以行,但是,不能愚善就是了。上一世的一切,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想到那個煉體操,甘諾很忐忑的問道:“隻是,這煉體操,不能外傳是什麽意思?”
“就是給你可以,不可以再教別人了,這是鴻釋大師的家傳武學,國家要保密的知道嗎?”說完, 甘諾頭上又挨了一下。
這是打上癮了怎麽的?
隻能回答道:“知道了,學完就燒掉,不教別人。”
可惜了,不能教別人,也沒到秘籍那個份上。真是高興的太早啊,聊勝於無吧。
偷眼看了鴻釋一眼,說了句:“大師,謝謝你的見麵禮!”
聲音卻是冷冷硬硬的。
林老爺子感覺自己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你說你謝別人,有點誠意不行嗎?頭疼!
鴻釋什麽也沒說,笑容滿麵,不帶半點塵埃。望著眼前師徒倆,眼神卻很悠遠。
最後,甘諾跟老爺子離開的時候,鴻釋還特別交代,以後有什麽不明白的,盡管來詢問他。說她也算是,自己半個弟子了,不用太見外。
到了這時,甘諾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大師,就是前世人們傳說中的高人!這傳言,明顯不可信哪, 人家根本就不是掃地的!
不對,也許以前掃過--什麽亂七八糟的,這根本不是重點,他確實是高人就對了!
回家的路上,甘諾好奇的追問師傅,大師是怎麽出家的。
老爺子歎了口氣,未開口已滿臉感傷,“說起來都是血和淚呀,當年戰爭爆發的時候,日寇害人漢奸更害人,他家是武術世家很有底蘊,但血肉之軀怎能是大炮、病毒的對手呢?
“就因為敵人,想要他家的武術絕學,舉起屠刀就殺。整個家族,最後隻有他,和一個小妹妹逃脫。後來,妹妹也活活給餓死了!他也流浪到了這裏,隻能以出家躲避追捕……”
眼看師傅,快泣不成聲,“師傅,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少林寺的故事--哎喲!師傅,你今天怎麽 老打我頭?再打,再打就小心你的胡子……哎喲!知道了知道了,我不開玩笑了,你接著說……”甘諾 心想:我冤枉死了都,不是怕你老傷懷嘛!
……
從大佛寺回家以後,甘諾的時間更緊張了,早、晚要練一個小時的太極軍拳。還要腿上幫沙袋越野跑步,從一公裏、兩公裏、三公裏,到五公裏……一點一點的增加長度,增加沙袋的重量。
體能上不來,出拳沒力量,老爺子戲說,跟猴子搬玉米苞似的,張牙舞爪的。
時間就在學校,師傅駐地和訓練中度過,還時不時的撩撥一下李美真。
李美真看見甘諾整個人,狀態越來越好,成績也越來越優秀。不出所料,終於忍不住,慫恿楊飛來找茬。
10月底的一天,期中考試剛剛過去,全校集體大掃除。
班上分配任務,班長何孟山,因為甘諾看著個子小,就分配給擦桌子的任務。
甘諾用同學們,抬來的一大木桶水,拿一塊抹布,用了一個半小時,把課桌和板凳,都很認真的擦了一遍。灰塵是絕對沒有的了,但是老地圖是沒辦法去掉了。
這時,楊飛帶了3個跟班,很得瑟的走了進來。他走路那個模樣,實在很令人為他擔心:從不看地麵,頭抬老高,如果地上有泡大便,中招的肯定首先是他。
在教室裏轉了一圈,又到自己座位上看了看,咕嚕咕嚕說了幾句,一個人出去了。
此時甘諾有點累,坐在一個幹淨的桌子上休息。聽見教室門口的腳步聲,也不以為意。
“班長,你來看看,這就是這個同學的勞動成果?偷奸耍滑,企圖蒙混過關,你說怎麽辦?”
班長有點蒙,走過去看了看,臉色一下變的極為難看,“甘諾同學,這就是你擦的課桌?”
“我擦的,怎麽啦?抹布隻能擦灰塵,絕對擦不掉舊地圖的好嗎!”甘諾難得的,好聲好氣的解釋。
班長那張瘦削的長臉,更難看了,“甘諾同學,你來看看,這就是你所謂的擦灰?”
走過去一看,甘諾無語望天,冷聲厲喝,“班長,你的腦子呢?這明顯是用手抹上去的灰,你卻看 不出來,認為是我故意沒擦幹淨?怎麽的,我看起來,像個軟包子嗎?啊?”
這時,教室外麵,勞動著的一些同學,聽見教室有戲看,一下圍了過來。
都想進門來看稀奇,班長一聲大吼,“誰敢進來,我扣他操行分,教室剛剛打掃好,想重新再打掃一遍是不?”
“說吧,你說誰會這麽無聊,沒事跑來抹灰?”
甘諾扶額,感覺有點無力,班長這腦子不趕趟啊!
她回答道:“班長,難道你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的個個都是天使?如果我知道他,為什麽這麽無聊,我早就勸他去看病,得治啊!不然,那麽多罪犯從哪兒來的?”
教室外麵的人也摸不著頭腦,有灰擦了就對啦,吵什麽?甘諾卻不這麽想,擦了人家就不會再抹? 你就不走開,不吃飯不上廁所?
打小報告的男生立馬怒了,“你說誰是罪犯,你說誰是罪犯?你TM想挨揍是不是?”
冷冷掃了一眼那傻逼,“很期待你的招待,隻是誰讓你的腦子用來裝水的?難道你就不能出息點, 裝點豆腐或者豬腦什麽的,看起來至少形似。比喻懂嗎?你這算不打自招啦?”
打小報告那家夥半天沒聽明白,一臉莫名,冷場了。楊飛看了一圈沒人理會這貨,怒火攻心,嫌棄 的罵了起來,邊罵邊踢,“說你無能,說你沒腦子,說你是罪犯,你這條蠢豬,真給老子丟人!”
班長也聽出不對了,很無奈。這點小事找老師範不著啊,“甘諾同學,你說怎麽辦?這點小事用不著扯上犯罪吧?”
這腦回路不在一個水平上,算了吧。還是自己想轍,“班長,我現在就擦掉,你檢查一遍,如果後 麵誰再有灰,跟我沒半毛錢關係了啊!”
“呀!想擦?沒門。老子就留著等老師來評理,學習好就可以勞動時偷懶,還TM這麽橫,看誰最後倒黴?”
“呀!想挑事?等老師來了評評理,誰的桌子上有粉筆灰?恰好你的桌子上就有,難道黑板會跑20 米遠來落灰?”學著那貨的口吻,氣死人不償命的嘲諷。
那貨氣暈了頭,“誰說是粉筆灰?誰跟你說這是粉筆灰,豬腦子狗眼睛,這TM明明是花園裏的土!”
說完很囂張的臉一挑,得意的大笑。
教室外麵的人齊齊一愣,全明白過來。
“哈哈……”
“嗬嗬……”
“哇哈哈……”
各種大笑,一片沸騰,差點能把牆震塌了。
楊飛等人,這一次的挑釁最終於失敗告終,但是卻在李美真的不斷利用和慫恿下,一次一次在得罪甘諾,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這樣一去回不了頭。
勞動結束以後,在回家的路上,甘諾想著楊飛等人的挑釁,很多人雖然眼神裏,有鄙視和不屑。但是,卻並沒有人,敢真的說些什麽。
權勢,一直是世界規則的製定者,自己一直以為,有錢就可以玩轉一切,想來,是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啊!
再說,爬上高位,不是一個人或者幾個人就能完成的事情,可以說,是一個或幾個家族,幾代人的努力成果。
自己是來不及當主宰者了,倒是可以當主宰者的祖宗,但是那太遙遠了。想了想,不是還有借勢一途。
能夠借勢,不外乎三種途徑:一、跟權勢者有利益牽扯,但是風險很大;二、跟權勢者有人情債, 這個可靠但是不長久;三、成為權勢者的家人,這個舉措實現起來有難度。
當然,如果關係建立,這個可靠又長久。但也不是萬能的,不是還有風水輪流轉一說。
聰明人肯定會選第三種途徑。
但是,甘諾卻不這麽想,人情債雖然不長久,你可以讓它變長久不就是了,即使有一天風水輪流轉,也不影響什麽。當然這是個技術活。算了,現在想太多也沒用。
11月初,紅蓮坊服裝廠正式接受國內訂單,幾乎售往一級城市,商家繳定金,全款發貨,供不應求。廠的規模也在不斷擴大。
甘諾除了為服裝廠的生產,繪製設計圖外,也在努力為自己的商業帝國尋找人才。現在,是國家開 放初期,培訓專業人才的機構,還沒有係統化。因此,找到一個合用的人才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