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餘波,各方心思
芩逸以前看電視劇,覺得那些掌門還有那些當官的好虛偽,動不動就相互吹捧,真是令人討厭畫麵,真心想按快進鍵,把這種無聊的劇情跳過去。
還有那些青春劇,裏麵的狗男女,動不動就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吃飯也不安心吃飯,在廚房做菜他都能來一次擁抱——後來大家把這種行為叫做撒狗糧。
不管是相互吹捧,還是滿地撒狗糧,都是讓人心裏酸溜溜的,心裏不舒服,轉身去看肥貓濟公這些歡樂片。
現在換個立場,他自己是大人物了,堂堂萬人之上的城主,身邊美女環繞,不能想親哪一個都可以,可放在身邊養眼也是不錯的,氣死夏侯歡那種廢物。
位高權重,被屬下拍馬屁剛開始固然高興,多了也是疲憊反感的,特別是剛才狂碾夏侯歡的時候,一眼望去,不是低頭臣服就是躺地當屍,還有那惶恐不安的俘虜。
他有一種一覽眾山的成就感,也有高處不勝寒孤獨感,哪怕後者那種感觸不多,現在南宮烈來了正是切入他的這種感覺,彌補那種孤獨與空虛,心裏一下子有了著落,喜悅之情自現。
以前看過的那些電視劇,裏麵的場景對話套路,他就那麽自然而然運用,效果還是那麽貼身。
芩逸城主和南宮少主兩人相互吹捧好一會,氣氛很是熱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多年老朋友。
最後,芩逸道:“不知道南宮兄的事要緊不,需不需要幫手?如果有需要經管開口,你我兄弟相見如故,必不客氣。”
“倒是沒有什麽太難的事,就是不能假手他人,不能離開太久。這次本來咱們該好好痛飲一番不醉不歸,可因為在下的事而……哎!這次是在下的錯,下次在下請客,連幹十八碗給兄弟賠罪。”南宮烈得懇切,神情遺憾+羞愧+難過。
芩逸一把將南宮烈抱住,用拳頭在後者背後猛砸,砰砰響聲音傳入他人的耳朵。
“你幹十八碗,我也幹十八碗,咱們下一次不醉不歸。”著一把將南宮烈推開。
南宮烈被芩逸突如其來的動作也有些發蒙,聽著芩逸的話語,享受著芩逸的拳頭套餐,正當他也想用拳頭回敬時,又被突然推開,一時間哭笑不得。
他故意齜牙咧嘴道:“疼死我了,你這拳頭太硬,也不怕把我打出內傷。”
芩逸笑道:“我還不怪你身子太硬,把我拳頭磕傷,你反而惡人先告狀。去吧!咱們下一次大醉一場,然後以武論道,看看誰是下第一。”
“好!”南宮烈哈哈大笑,抱拳,轉身,離去。
他的兩個屬下相互看了一眼,對芩逸深深一禮,然後也跟著離開。
他們三人回到一處客棧的獨立庭院,進入廳,裏麵有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
“少主。”老人站起身對南宮烈施了一禮。
“十七爺。”南福劉全二人見到這個紅顏白發的老人,他們也恭恭敬敬行禮。
南宮烈笑道:“十七爺請坐。”
“不知道這一次少主可有什麽收獲,這個城主如何?”十七爺直接進入主題。
南宮烈把這一次見聞了一遍,最後道:“這個人是一個才,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非常健康,具有很高的可塑性,要是能得到他,將來我們南宮家很可能就多出一條頂梁柱。”
“少主,這樣的人,如果平時碰到自然是要想辦法拉攏,不能拉攏也要做朋友,隻是……”
十七爺也糾結道:“慕容瑩瑩已經插手,咱們過去很可能被影響運氣,這女娃運氣太可怕,你看看夏侯歡如今的下場,還要和她搶人嗎?”
他的法和劉全南福兩人一樣,都很怕怕慕容瑩瑩這個人的運氣。
傳中,這女人出生的時候心髒透出七道光芒,是傳中的七竅玲瓏心體質,是地的寵兒,運氣特別好。
誰要是能壓住她,自然得到她的運氣,壓不住那下場很不好。
跟這樣的女人作對如同賭桌,沒有贏這種情況,打的你基本上都輸,全力堵上身家性命還有一絲機會贏。
現在南宮烈要結交芩逸,到底是屬於跟注蹭運氣,還是打擂台搶運氣?
幾個人商量半夜都推演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有一條是肯定的,能不作對就不要作對,不僅僅是慕容瑩瑩運氣問題,更是水牛城有不少二品頂峰的武道高手,這些人很可怕。
……
芩逸帶著大總管回府,看著兩個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屬下,心中因為結交南宮烈帶來的興奮蕩然無存。
幾個老人已經對兩個傷者進行過推拿,也進行過藥浴治療,效果還是有的,隻是不能徹底根治。
特別是胸腔裏麵有一團淤血,無論用什麽方法都無法化開,這對於一個人的健康影響非常嚴重,對於走武道之路的武者,更是前途堪憂。
胸腔,對於武者來是一種“底氣”,是整個身體氣血最濃鬱的地方,相當於人體“寶藥庫”,裏麵濃鬱的精血可以療傷,是免疫力的保證。
胸腔,它在身體受到重擊的時候也能分擔壓力,他會像一個鼓一樣,給身體形成緩衝,把衝擊力引入裏麵,讓精血來化解這種傷害。
芩逸之前用拳頭捶南宮烈,人家就用胸腔承受,發出輕微“箜箜”的聲音,這是武者獨有技能。
胸腔是武者底氣和根基,這樣理解也沒有錯,現在兩個人都因為胸腔受創,昏迷不醒,胸腔成了身體的拖累。
特別是韋大寶,他還不是武者,不能主動用胸腔承受攻擊力,一般情況下,他被打死的機會遠遠大於胸腔受創,從這點來看,對方就是故意如此。
同樣的,他也沒有成為武者,不能自主療傷,用身體其他部位的血氣壓製胸腔的傷勢,如果沒有外力引導潛力治療,胸腔裏麵的淤血就會腐爛,人當然也是死路一條。
哪怕用大代價,壓製傷勢,可也不能完全壓製,當身體潛力消耗太多,體能下降,壓製的效果就越差,最後還是死。
芩逸把人都趕出房間,一個人靜靜看著受傷的兩個人,他現在隻能求助狗奴才,希望他見多識廣能有辦法。
“前輩,您可有什麽辦法救救他們?”
“哼!需要老夫的時候就叫前輩,不需要的時候就叫狗奴才,你這種人最遭人恨,老夫不想回答你。”狗奴才有這機會,自然要裝一回大爺。
“前輩,你自己也了,名字不重要,叫什麽無所謂,現在怎麽就關注這方麵的形象?好了好了,以後我叫你大爺就是,現在看看他們有什麽方法醫治。”
“哪裏有你這樣求人的,態度那麽敷衍。”
“他麽的狗奴才,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信不信朕現在就滅了你?”芩逸大怒。
“屁孩就是急躁,做什麽事都不考慮後果。行了,你我一體,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分開,你的手下就是我的手下,老夫出手查看就是。”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對你好一點都不要,非要破口大罵才乖乖聽話,當真賤到骨頭裏。”兩人性命相連,芩逸也懶得掩藏心中的想法。
他也發現,這老家夥很喜歡聽這種挖苦的話,仿佛世界所有人都敵對他,那才是一個真正的世界,否則誰對他好就是居心不良,偽君子,不被他看起。
這是迫害妄想症嗎?
果然,狗奴才不再話,把芩逸擠到一邊,自己控製身體,然後對這兩個人進行把脈。
很快就把兩個人的身體檢查一遍,得出結論。
“這種傷勢,要是在以前,老夫揮揮手來一次洗經伐髓,什麽問題都解決了,還能把體質提升一大截……”
“人話。”芩逸打斷道。
“你……老夫有一個方子,可以把傷勢壓製半年時間,半年過後,必須把他們帶出祖域,然後再用一些別的方子調理,如此傷勢就能痊愈。”
“那麽,現在讓大總管他們去收集藥材,爭取早點時間把藥弄好。”。
“有些藥材特殊,城裏應該是沒有的,老夫明親自進山采摘。”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