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話 一人一月】
『第一百零二話 一人一月』
說完,淩風遙拉起喬洛書的手,就直徑的離開,不管大家的眼神。
孫啟柳備好馬車,牽過來,喬洛書疑惑的看著淩風遙,“去哪?”
“上車。”
喬洛書茫然的上了馬車,淩風遙接過馬鞭,對孫啟柳說道,“你回去吧。”
“皇上?”孫啟柳不放心,欲要跟隨。
“回去。”淩風遙丟下這句話,揮動著馬鞭,“駕。”
皇帝親自駕馬車,還是為了一個妃子。
喬洛書驚訝的盯著淩風遙看,內心有著千言萬語。
喬洛窈看著姐姐這般幸福,又看了看淩修染,不覺的多喝了口酒。
淩修染隻是夾菜給長孫柒秋,兩個人才是夫妻。
嬌嬌將一切看在眼裏,貝貝瞪著淩修染,這人與公子倒是有幾分相像,好像是突然明白了點什麽。
南宮木葉稀銀瑜自然是不會去這樣的宴會,在寢宮裏該摔得,該砸的,也無處發泄內心的怒火,“賤人……”徘徊站在門外等著娘娘發完火。
大雨滂沱,淩風遙就在雨中淋著一路暢通無阻到了,撐傘,接喬洛書下車,動作一氣嗬成。
喬洛書眼前一片深穀,驚訝道,“這是?”
“在這裏,可以看到最美的閃電。”淩風遙握著喬洛書的手,撐著傘,聽著大雨滂沱。
果不其然,在這深穀裏有紫色的閃電,劃破長空。
“好漂亮。”喬洛書驚歎著。
連綿的雨天,雨勢漸漲。濕了半邊衣裳。
喬洛書感動的落下了淚花,“你知道嗎,去年的生辰,是王爺陪我過的,而今年的生辰是最有意義的。”
“以後你的生辰,都有朕來陪你過。”淩風遙握緊了喬洛書的手,信誓旦旦道。
喬洛書依偎在淩風遙的懷中,感受著這大自然的奇妙,和這份感情的持久。
我想,換了誰對於發生的一切,都會莫名的感動吧。
我想,誰的心都會為之所動吧。
更何況,是我的心。
疼愛就是,
我不講理你也讓我幾分。
昨日的大雨,換來今日的好天氣。錦書泉外的樹上還滴著雨滴,陽光的溫暖,柔柔的照在大學士張寒的身上。
張寒大學士站在樓閣前,望著雨滴的迅速下落。
有腳步聲,回過頭發現是蘇宸沅來了。
“先生。”蘇宸沅恭恭敬敬的行禮。
張寒回身,“來了,陪我下盤棋吧,許久沒有下棋了。”
蘇宸沅看向張寒,微微點頭,剛坐下,張寒就開了口,“我們的一切都是皇上所賜。”
蘇宸沅剛拿白旗手一顫,“先生怎麽突然這麽說?”
“有些時候,做什麽事情,都要有分寸。”張寒落下黑子。
蘇宸沅暗自想著,難道是自己的事情,先生已經知道了?
那不行,萬一先生說了什麽這可怎麽是好?
蘇宸沅的目光越發的狠了起來。
張寒笑著將一切盡收眼底。
一盤棋局,誰輸誰贏?
時清歡一臉威嚴的坐在長椅上,地上跪著汪禦醫和已經打翻了的藥。
千回跪在一旁,也不敢言語。
“汪禦醫,本宮隻是讓你讓舒宜的病無法痊愈,她隻是感了風寒,又沒讓你去殺人,你擔心什麽?”時清歡氣到渾身發抖。
“娘娘,微臣隻是不想在加害任何人了。”汪禦醫跪在地上沒有抬頭。
“加害?這麽多年你在本宮手中,做的事情還少麽,如今怎麽就想摘的幹淨?”時清歡不滿至極。
“就是因為做了太多錯事……微臣覺得要為自己贖罪了。”汪禦醫的反抗,似乎並沒有任何用處。
“夠了,楚歲晚在宮這過的很好,汪禦醫不必擔心。”時清歡見這一次汪禦醫是鐵了心如此,所以便提及這個人的名字。
汪禦醫一聽,楚歲晚,這麽多年了,自己的妻子還在柔貴妃的手中呢。
“本宮隻是讓你不讓她痊愈,這樣讓皇後少了軍師,我們對付起來就好辦了些。”時清歡再三重複自己的要求,便靜候汪禦醫給的答案,不怕漫長的等待,她有大把的時間等著回應。
汪禦醫頓了良久,緩緩吐出幾個字,“是,微臣這就去辦。”
汪禦醫為了顧忌自己妻子的安危,所以不得不再次妥協。
千回起身送走了汪禦醫,關好門笑著說道,“娘娘這招果然厲害。”
“想要汪禦醫忠心,就必須要用點手段。”時清歡一臉高傲。
千回笑著收拾地上的東西。
“蒙將軍怎麽樣?”時清歡悠悠開口。
“娘娘一切都安排好了,隻要琉璃小姐在手中,蒙將軍就不會跑了。”千回應答著。
“嗬嗬,那就好。”時清歡笑了笑,現在的局麵不一定是最後的局麵,無論是誰,阻擋了本宮的封後之路,本宮都不會放過此人。
這一大早上,忙活了許多的事情,總算停下來了,可是什麽東西也吃不下,喬洛書總是覺得累的很,嬌嬌關切的問道,“小姐,要不傳薑禦醫看看吧。”
喬洛書暈暈乎乎的點了點頭,“也好。”
嬌嬌喊著,“貝貝,傳薑禦醫。”
喬洛書笑著喝了口茶,便又覺得惡心的難受,嬌嬌連忙拍打著,“小姐這是怎麽了?”
喬洛書搖了搖頭,又問道,“你可和張寒大學士,說了蘇宸沅木和安荷的事情?”
“已經按照小姐的吩咐,都處理好了。”嬌嬌辦事向來細心。
“那就好。”喬洛書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難受至極。
“長公主,托人給娘娘捎來話,說是關於念夫人和柔貴妃的事情。”嬌嬌突然想起來早晨還有這件事情沒有稟報。
“好,本宮看完禦醫就去找她。”喬洛書隻覺得吃的東西都要湧出來。
貝貝推門進來,喬洛書坐起身子,薑禦醫細細診脈,眉頭一皺,嘴角一揚。
看的嬌嬌心切萬份。
“快點啊,小姐到底怎樣了?”
薑禦醫滿臉喜悅跪地,“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娘娘這是有喜了。”
喬洛書先是驚訝不敢相信,轉後又一笑,緊緊的握著嬌嬌的手,眼裏還有著淚花。
外麵的春光將要散去,夏季的溫暖要來了。
蘇子卿抱起孩子,孩子正是熟睡著呢。
喬奕寒出現在身後,環抱住她,“不要走。”喬奕寒頓了頓說到。
蘇子卿轉身,不忍開口道,“不行,我是叛軍之女,會牽連你的,我們是兩個國家的人,讓我走吧,孩子這麽小,我就帶走了。”
“我不管,你有了我的孩子,我卻不能給你一個名分,我已經夠對不起你的了,我不會再讓你走,這次說什麽我都不會在放手。”喬奕寒堅定的目光,沒有半分猶豫,這些時日,他想了很多,留下蘇子卿是認真思考過後的結果。
“我留下,隻會牽連你。”蘇子卿哭著說道,她怎麽忍心傷害到喬奕寒呢。
“我不怕。”
夏風佛動著外麵的軍旗,一陣一陣的清涼。
對不起,我們沒有未來。
你的世界人物紛爭,不是我能想到的。
隻是當你明白時,當我明白的時候,為時已晚,我們彼此錯過了。
最好的華年。
我什麽都不害怕,我隻怕你已不再掛念我。
現在的皇宮,竟是如此局麵。
陶楚,時清歡,喬洛書,南宮木葉稀銀瑜,上官司諾,寧殊,安荷,楊樂思,舒宜,衛宮懸,除此之外,再無其她嬪妃。
這宮裏有太多的魂魄,在訴苦。
還有誰記得當年死的蘇雪塵?
還有冤死的趙華爽?
那枉死的林善行?
人盡紛擾,世事無常。
淩風遙因那日在思妍的生辰淋了雨,不小心間也受了風寒。
喬洛書親自做了小點心帶到潘局澈。
天空是烏雲漫天,喬洛書匆匆趕去。
喬洛書婉坐在淩風遙的床邊,親自將甜湯喂給淩風遙。
相濡以沫的場景,讓人好生歡喜。
“皇上,臣妾隻求你一件事,從今以後好好善待自己。”
看外麵這天難不成是要下雨?
喬洛窈依舊出來來那片湖邊散步,靜的真好。
走著走著,眼前遇上一公子,彬彬有禮,相貌堂堂。
“姑娘,我看你每日都會來這裏啊。”看公子的樣貌,應該不屬於這大唐。
喬洛窈一驚,“公子?”不知覺後退幾步。
“哦,姑娘莫怕,我叫阿巴多台,身邊這位是我的隨從莽日拉。”
喬洛窈點點頭,轉身欲要離開,她可不想同這陌生人過多糾纏。
“姑娘,我沒有惡意,隻是看你每日都會來這裏,不覺有些好奇。”
喬洛窈止住步伐,好心的回應道,“我隻是來靜心,如果不小心打擾了公子,還望公子海涵。”
阿巴多台微笑著點頭,喬洛窈起步離開。
莽日拉看著阿巴多台,悠悠開口,“長子,我們回去吧。”
“不,這姑娘很符合我的要求,我們現不回去了。”
莽日拉一驚。
進不得,退不得,就這樣,左右徘徊。
何必在乎呢,又不是誰的誰,不過就是對美好,舍不得放手。
在最難的時候,記得那份恩情。
主動久了會累,在乎久了會崩潰。 沉默久了會更累。
喬洛窈身上散發著大量的花香,殊不知靈域聖地又是另一番場景。
洞天嬌姬漓塵,身上散發的光芒越來越濃,這證明著她的地位逐漸穩固起來。
洞天界這恐怕是要發生一場變故吧。
漓塵坐在石頭上,憂心忡忡著。
“嬌姬這是為何事煩憂?”歐陽學禹出現。
漓塵起身屈膝,“見過金仙占卜。”
歐陽學禹擺手,“漓塵姑娘,如今你的身份……”
漓塵搖頭,“我自然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花黎姑姑這一趟凡塵還未歸來,我不知怎麽就成了嬌姬。”
“漓塵姑娘,興許這一切都是定數,洞天妖姬花黎,在靈域得不到良人,如今到了凡塵,想必是遇上了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