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四章 也就兩百億的事兒
嘩啦!
洗完澡,洛成自己都感覺舒服多了,還拿起香水噴了一點,免得又被傑西卡嫌棄,可這卻讓傑西卡有些不樂意:「那是我的香水,下次我幫你買些男士香水吧。」
洛成點點頭,好懸沒把嫌棄女友摳門的話講出來,接下來則是他講故事的時間。
才跟全智賢鬧出了緋聞,今晚又改變原本的安排去陪全智賢出席聚會,不給女友交待一下的確說不過去。
這方面,洛成沒有什麼心虛,自然不會隱瞞什麼。
如果傑西卡不捧著薯片和牛奶一副聽戲的模樣,那他會更開心的。
「原來你那麼有錢呀,而且還為全智賢前輩一擲千金,真是厲害呢。」
洛成眼角跳了跳,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不會掩飾心中的情緒,連拳頭都握起來了,「兩百億是有點貴,但我這也是為了你。」
傑西卡把空掉的零食袋揉成團,冷笑不已:編,你接著編!
「允兒的事情你知道吧,她是要走演員這條路的,但s.m公司卻不能給她相應的資源,我這不是給她找個圈內的大前輩,好帶她入圈嘛。」
全智賢現在好歹也是混到『好萊塢』的大演員,sh要壓榨全智賢最後的價值,自然會在最近給她最好的宣傳,好爭取最後的利益收穫。
就算已經與洛成達成了口頭約定,將轉讓全智賢的合約,但總的來說兩方都自認不虧,車勝宰不會對一個隨手都能拿出兩百億買一個女演員、還與圈內院線大佬關係不錯的存在交惡。
為了所謂的面子而打得頭破血流,那樣的社長啊會長什麼的,只會存在於影視作品和話本中,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是權衡利弊,僅此而已。
只要最新一部《雪花秘扇》里全智賢水準不降,以後還能接上幾部與好萊塢相關的角色,她的『好萊塢演員』的身份在韓國演員圈,就依然吃得開。
或許對於真正掌握圈子的資本而言,這樣的全智賢依然不算什麼,但對演員圈本身卻已經足夠。
更何況,洛成現在也算是新入場的資本,不再是靠著林萱兒拿著錢大肆揮霍買門票,演繹真正的人傻錢多,更是因為全智賢的歸屬而真正進場。
「等、等下,我有些頭暈。反正就是說,有全智賢前輩帶著,允兒就能繼續演戲吧?」傑西卡的腦子有些懵,不知道是不是腦容量或者開發部的原因,反正她是不會承認的。
可問題是,「這是為了允兒吧,為什麼說為了我?」
「她不是你妹妹,我用得著費這麼大力氣幫她?」
洛成像是看笨蛋一樣,不過這眼神卻讓傑西卡有些複雜的欣喜,「勉強算是吧,不過兩百億是不是太貴了?」
兩百億韓元,放在華國也是一億多,很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數量。
而且sh這所謂的違約金,明顯就只是想用來嚇唬人,把人嚇退而已,可洛成卻傻大款似的答應付出這樣瘋狂的代價。
也難怪車勝宰最後態度那麼好,只要洛成多傻幾次,那sh靠賣女演員都能賺翻。
不過這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鬼知道能夠拿出這麼多現金的洛成真正的底蘊在哪裡,韓國可是經濟『大國』,資本的力量比想象中的要強得多得多,哪怕是外邊來的資本。
「兩百億是有些多,不過用來當作門票也還划算。」
洛成笑著說道,看著不像是強顏歡笑,也沒有絲毫肉疼的感覺在裡邊,這讓傑西卡突然有些沉默。
洛成幫女友倒了杯牛奶,「怎麼,是不是覺得歐巴我太有錢了,所以跟我在一起壓力很大?」
「才不是呢,也就是兩百億而已,說得好像誰沒有似的!」
傑西卡本能的反駁道,隨後就心虛的不敢看洛成了,她家裡的條件是不錯,否則當初也不會剛進s.m公司當練習生就直接在公司旁邊買一棟別墅,還是在江.南這所謂的富人區。
對於自家父母的詳細資產,她是不太清楚的,但卻可以肯定,絕對不會這麼輕鬆的拿出兩百億韓元買一張所謂的門票,更別提她自己了。
可她一向習慣強勢,哪怕是在與洛成的戀愛中,也一直在爭奪著戀愛的主導權。
別看她現在屬於認輸狀態,但也只是戰略撤退,怎麼可能給洛成留下這麼大的破綻,所以,「我只是覺得還是有些不值。
你不是有投資好多電影的嗎,以前你也應答給允兒一部作品,在你投資的電影里給允兒一個合適的角色不就可以了?」
「你也說了,是合適的角色啊。我一直讓萱兒有留意的,但說實在的,允兒現在的演技還不夠,真要合適的角色還是那些對演技要求不高但又特別出彩的角色,這真的很難遇到。」
洛成也很頭疼。
當初忽悠秘書允來給自己工作,一直到前幾個月他還很有底氣,可現在與卡皇失去了聯繫,讓未來的一切再次被迷霧籠罩。
原本答應允秘書的事情,自然得認真考慮,免得打自己的臉。
不僅僅是允秘書,還有妹妹水晶,同樣可以讓全智賢好好照顧一下,哪怕只是一句話,有時候也比所謂的資本,更能得到圈內人的認同。
聊了這麼多,傑西卡也有些累了,只要確認洛成不是移情別戀、喜歡上比他大好幾歲的姐姐,那她其實就並沒有那麼擔心。
只是今晚這一番『閑聊』,卻讓她對洛成的實力有了更多的了解。
明明當初只是一個還需要住公司安排的公寓的小記者,結果這才一年多兩年不到,就變成了一個能夠隨手拿出兩百億韓元買一個女演員,還一點都不肉疼的大佬。
這讓她有些恍惚。
洛成看了下時間,伸手將女孩抱了起來,女孩本能的環住他的脖子,隨即臉色通紅道:「你、你想幹嘛?」
洛成好笑道:「還能幹嘛,睡覺了啊,這都多晚了,你明天不工作嗎?」
「是、是要工作,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