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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霍格沃茲

  “隱藏在人類文明的背後,魔法的神秘啊,


  當披著人皮的異類混雜在迷失的人群中


  人類的的菁華被那些殘缺的生物用來彌補自身

  舊的黑魔王正在尋覓著複生的機會


  新的黑魔王已經開始在荒野之中覺醒

  堅持愛與正義的老人在墮落的深淵邊徘徊


  而那個頭部有閃電疤痕的男孩”


  很難想象的到,在二十一世紀的今,世界的西方,曾經的日不落帝國的大不列顛首都倫敦,某個古老的巷子裏,還有這樣一類人的存在:他們行為詭異、外表邋遢、經常穿著那一身常年不洗的寬大舊袍子;他們全身籠罩在袍子裏、唯有從帽兜裏射出兩點綠油油的瞳孔光芒,透露著癲狂與癡迷;他們拿著一根有人臂那麽長的細木棍,向上一揮是迸發出的火焰、向下一揮是堅冰;他們嘴裏麵經常念叨著類似於“梅林的靴子”之類的古怪話語。


  一句咒語能讓包裹自動打開,輕輕一揮魔杖就能使讓家具漂浮,掃帚是他的出行工具,狡黠的貓咪是他的良伴,在他屋子裏的試驗台上一鍋滾燙的綠色藥水是傳擁有神奇力量的魔藥,一滴就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奇妙,掌握著普通人難以理解的力量,可以盡情享受著魔法帶給他們的愉悅與震撼,他們,就是巫師。


  灰色的空,烏雲翻滾。


  層層疊疊的雲片邊緣,有雷光閃爍。雷波漣漪快速的滾過空,帶起一陣陣轟隆聲。


  霍格沃茲魔法學校旁的禁林,傳來一陣響徹雲霄的淒厲吼叫。


  禁林深處的一個山坡上,費倫澤,一頭身材壯碩、站立起來幾乎有兩米高的半人馬手持一柄巨大的石斧,腳踏一頭死去的雄壯獅子,麵露猙獰之色的咬牙道:“追了你大半,終於把你追到了,啊,貓咪,你為什麽要跑呢,乖乖讓我吃掉不行嗎,你看你這渾身上下精壯的肌肉真是讓人流口水,肉,我要吃肉!”


  半人馬伸出他那強有力的左手一把握住獅子頭連同大量血肉給拽下來,張開恐怖的大嘴大口大口的撕咬著,一邊發出咕噥咕噥的咀嚼聲,撕下來的一大塊獅子肉被他三下五除二給解決了,可能是覺得吃的還不過癮,他揮動手中大斧直接劈下來了一條碩大的獅子腿,拿起來大塊朵唯,用含糊不清的半人馬種族特有的語言抱怨著:“他奶奶的,終於碰到一頭活物了,最近禁林裏的獵物怎麽一個個都這麽狡猾了,想吃點好的都要這麽費事,魔法部那些蠢貨怎麽還沒來給老子送吃的,這是想活活餓死咱們麽,海格那大傻個呢,難不成他最近勾搭上了一頭母巨人,忙著生巨人麽。”


  半人馬一邊在十分惡趣味的想著,一邊低頭撕咬著這條豐滿的獅子大腿,像一頭餓了十的鬣狗撲在一頭腐爛的大象身上一樣恨不得把骨頭都嚼碎了咽下去。


  轟隆一聲!!!仿佛有同時有一萬個頑皮的孩子往你耳邊丟了一個炸雷,一聲巨響,整個禁林被驚起了一陣慌亂,鳥獸蟲魚紛紛散去,無數藏身於此的神奇動物探出頭:有體型巨大、但行動起來悄無聲息的囊毒豹,有全身覆蓋著厚厚的紅棕色毛、長有五條腿的毛麥克布恩(五足怪),以及三米多高、一噸重、皮膚如同花崗岩一般的山怪等被評為級的神奇動物之外還有八眼巨蛛、狼人、山怪,獨角獸與火龍等等在外界根本見不到的級神奇動物,他們鑽出自己藏身的洞穴,驚愕的看著空中的景象,然後揮舞著自己巨大的肢體,高聲慶祝終於有敵人來犯霍格沃茲。


  禁林外,灌了鉛一般沉重的烏雲層層疊疊地聚集了一大片在遠處,聲勢浩大,烏雲中不知道孕育了不知道多少雷霆,隻聽見從裏麵傳來剛才那樣劇烈的雷聲,隱隱約約看見有深藍色的雷霆漣漪在裏邊滾過。

  空中不斷有藍色雷蛇落下,每一條都像是巨龍飛舞,短短幾秒內就有無數藍色雷蛇從而降,聲勢浩大,一副是要將要將霍格沃茲化為湮滅的樣子。


  遠處半山腰處隻有那一座宛如童話中才會出現的霍格沃茲城堡,一個淡藍色的半圓魔法結界覆蓋住了整個城堡,無數道雷電打在結界上像遇見鐵水的雪花一樣融化了,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內淡藍色的魔法結界被攻擊了不知道多少萬下,隻聽得見結界如同腐朽的老家具一般咯吱咯吱作響,就在結界的顏色越來越薄眼看著就要碎裂的時候一道綠色的粗大光柱從最高的那一座城堡射出,直衝雲霄,硬生生擊碎了所有烏雲,烏雲中,一聲悶哼聲傳出來,如喪考妣一般聲音響起“鄧布利多!!!”烏雲散去,空中陽光破開了幕而出,重新照耀在大地上。


  半人馬愕然的看向空,一手的石斧掉落在地上,喃喃自語:“阿不思鄧布利多,好久沒看見他出手了,誒呀呀,是誰招惹了那白胡子的老頭,真有種!”


  “阿不思鄧布利多!!!”禁林裏突然熱鬧起來了,他們心中無比佩服那個敢於對鄧布利多出手的神秘人,心中給那個敢於招惹鄧布利多的神秘人梳了個大拇指。


  綠色的光柱是從霍格沃茲文塔上射出,最後緩緩消散在了空氣中,變為了點點綠色的斑點。在霍格沃茲文塔,一副半月眼鏡摔在了地上成了粉碎,頭發胡須皆白的老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老人有一個大名鼎鼎的名字,阿不思鄧布利多,霍格沃茲魔法學校校長、獲得一級梅林勳章、鳳凰社創始人和保密人、國際魔法師聯合會主席、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曾多次獲魔法部部長提名,更是在一九四五年打敗了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被公認為當代最偉大的巫師。


  此時他卻躺在文塔上的地板上劇烈地喘息著,如同一條剛剛從深水裏揪出來的老狗,貪婪地呼吸著每一口珍貴的空氣。


  他手上拿著的,是魔法界失傳已久的三聖器之一的接骨木老魔杖。《詩翁彼得》裏死神許諾給三兄弟的、擁有世界上最強力量的老魔杖。


  有多久沒有這麽狼狽過了?鄧布利多呆呆的望著花板笑了笑,然後摸了摸他雪白的胡子——上麵沾滿了鮮紅的液體——有些是他之前喝的紅酒,而更多的是他自己的鮮血。


  他藍色的袍子胸前破開了一個大洞,裏麵隱隱約約看見了他如健康的成年人一般強烈跳動的心髒,一點也不像一個百歲老人。


  外,烏雲退盡後的空十分澄澈湛藍,但無奈近黃昏半邊空已經被晚霞染紅,老人看著那紅彤彤的半邊空,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夕陽快要落山了,盡情的釋放著它那令人著迷的晚霞光芒,空中,傳來一陣鳥鳴。


  又一顆橙紅色的“太陽”出現了,開始時候他在鄧布利多眼裏是一個籃球大,後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變成了一隻燃燒著的火鳥,通體金紅色。


  “福克斯。。。”鄧布利多親昵的叫了這隻鳥的名字。鄧布利多養的寵物,神奇動物鳳凰,又被稱為不死鳥,鄧布利多給他取名叫做福克斯(f),狡詐之狐的名字,足以看出這隻鳥兒的聰明不凡。


  這是一種號稱真正永生不死的神奇動物,每當他受到致命傷害或者是自然壽命接近尾聲的時候他就會自動燃燒起來最後在灰燼中重生,在《神奇動物在哪裏》一書中,鳳凰被紐特斯卡曼分劃為超高級魔法生物。


  像歸家的少女得知父親重病了的消息,福克斯收斂了渾身上下令人窒息的高溫烈焰,變為一隻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鳥,一頭紮進了鄧布利多雪白的胡子裏,哀鳴著,仿佛不是鄧布利多感到痛苦,而是他。

  “不用擔心,我親愛的福克斯,這點傷算不了什麽,我還死不了。”鄧布利多慈愛的撫摸著福克斯豔麗的羽毛,像是安撫自己的孩子。


  “我可是有你的眼淚,喏,你瞧,你每一次流淚我都收集起來了。”鄧布利多揮動著老魔杖,念出一句古老的咒語,一瓶魔藥穩穩妥妥的落在了他的手心,裏麵裝的是不死鳥的眼淚,可以治愈一切傷勢的珍貴液體。


  一滴,僅僅隻是一滴,鄧布利多服下了這一滴珍貴的不死鳥之淚,立馬發揮了效果,他胸前看的見心髒的大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交織著肉芽、然後愈合,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複原如初,除了胸前的衣服沒了之外。


  “你看,福克斯,現在一切都好了,你的眼淚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靈丹妙藥,除了衣服。”


  鄧布利多眉開眼笑對著福克斯。


  鳥兒隻是低吟了幾聲,向他匯報情況。


  “那個神秘人,死了嗎,能夠釋放這麽可怕的魔法的人,就這麽死了?”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裸露的胸膛,仿佛還心有餘悸。剛才那漫雷霆浩浩蕩蕩如無數條藍白色的巨蟒在烏雲裏攪動著,仿佛上帝的震怒,向塵世的罪人們發出這蘊含毀滅地聲勢的一擊。


  “你是,他不是人?是一條龍?”


  “他是一心求死?一條重傷的巨龍故意求死?故意引動這麽強大的法術攻擊霍格沃茲,隻為了死?”


  如果不是對自己的寵物深信不疑鄧布利多差點就以為是福克斯特意給自己開了個玩笑。


  福克斯很人性化的點了點頭。鄧布利多皺了皺眉頭。


  “可惜了,擁有強大魔法的巨龍,最終也是老魔杖下的一道亡魂罷了,實話,福克斯,我這輩子都沒釋放過如此強大的阿瓦達索命魔咒,這完全超出了這道魔咒應該有的力量。達到了,上古時期的禁忌程度。”


  錯非今日正好學生、老師都放假,整個霍格沃茲隻有鄧布利多一人在,不然得引起多大的轟動,估計下一次魔法部新聞媒體的最新頭條就是《黑魔王未死,漫雷霆轟擊霍格沃茲!》


  “不過,那個人究竟是誰呢,福克斯,我實在想不出是誰會在霍格沃茲隻有我一個老頭子的時候來發動襲擊,動用的還是這種聲勢浩大的魔法,不是簡單明了三大不可饒恕咒,也不是厲火咒,而是前所未有的雷霆法術”鄧布利多突然站直了身體,從地上慢慢坐了起來,顯得有些吃力。


  “錯非我有老魔杖在身,讓我的魔力強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釋放出的阿瓦達索命咒一擊將那個神秘人肉身打了個粉碎,不然死的就是我。”


  “是隻有他一個人,還是某個組織,派出來試探我的。不可能,能發動這麽強大法術的巫師是不會這麽輕易被我消滅的!也不是湯姆裏德爾手下,那群隔著大老遠就能聞到他們身上臭味的食死徒。是,其他國家的巫師,印度?誒及?還是東方那個國家?很久以前記得他們經常使用的是雷電法術,這麽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他們發展到了什麽地步,據二十年前他們被自己國家麻瓜們迫害,大部分巫師都被抓起來遊街示眾了。”。


  鄧布利多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這個時候這個老人才顯得有些真正蒼老了,很多人都覺得鄧布利多越活越年輕,歲月無法對他做什麽,和他同一時代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唯有他還依然健在。


  福克斯從他胡自立鑽出來,飛到他的肩膀上,鄧布利多將兩手撐在欄杆上,望著霍格沃茲的落日美景,夕陽照在他臉上顯得十分有曆史的滄桑感,不知怎麽的,他的傷勢仿佛不怎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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