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虛驚一場?
李玉香接到市反貪局副局長的電話時,也是被嚇了一跳,但是人家得穩住了李玉香,因為就連她走進與秦虎秘密私會的地方的錄像都有,可想而知,這是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了。
李玉香走出了這裡后,就被人請上了一輛商務別克車裡。
他們直奔秦山市反貪局而去,李玉香的手機被沒收,秦虎倒是心驚膽戰,這次該怎麼辦呢?
他不得不再一次給叔父秦大奇打電話,秦大奇也是恨鐵不成鋼,覺得秦虎連個女流之輩都沒辦法嗎?
李玉香被市反貪局的人帶走了,這樣的小道消息很快就傳開了,這把陳琦嚇了一跳。
陳琦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真是害怕有反貪局的人來找自己,雖然陳琦還算清正廉潔,但是要是鳳凰針鋒相對陳琦,那她死定了。
秦軍將鳳凰送回府邸后,他順道買了一些熟食和啤酒,返回了複式樓里。
不一會兒,喬裝打扮了一番的陳琦,也帶來了一些吃食,兩人坐在客廳里開喝。
酒過三巡,陳琦當然是痛哭流涕,雖然陳琦的級別高於秦軍,但是她沒有秦軍的腦子,更不可能有秦軍的前程。
要想走前程,還得注意貪污腐敗四個字,再者就是站好路隊,秦軍認定了一個人,他不可能做牆頭草,那次肖然的事情,秦軍已經做好了準備,想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拿下了秦軍,因為秦軍清正廉潔,至於女人緣的問題,那都是小事,因為不是金屋藏嬌那類型!
秦軍還是抱著陳琦走進了主卧,兩人赤果果地糾纏不清。
糾纏不清后,陳琦就深度睡眠,連沐浴都沒辦法起來。
第二天天蒙蒙亮,陳琦還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畢竟,秦軍要陪鳳凰晨練。
至此以後,陳琦站在了鳳凰的路隊里,因為,她必須尋找到避風港,要不然,李玉香的下場就是陳琦的下場。
鳳凰一連清理了秦虎的兩員大將,都姓李!
那麼政府大樓這邊的副縣級們,也開始反思反省,生怕輪到自己的頭上,比如陳琦,義無反顧地站在了鳳凰的路隊里。
在政府大樓這裡除了常務副縣長秦大志以外,其他人幾乎都是秦軍和鳳凰的人,鳳凰和秦軍這才感到政府大樓有幾分家的感覺,因為,曾經那是被秦虎嚴重監視著!
秦家縣常務副縣長秦大志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把秦軍恨得咬牙切齒,真是後悔莫及當初為什麼讓秦軍成為協警,而後踏入了仕途之路呢?
秦大志當然覺得秦軍忘恩負義,可是,秦軍也覺得秦大志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反正,從秦軍踏入政府辦那一刻起,秦軍就沒有理會過常務副縣長秦大志。
秦軍竟然把主跟秦大志的貼身秘書直接換成了自己的人,就連秦大志和哪個女人廝混,秦軍都是一清二楚的事情,有時候都會收到照片。
秦大志在政府大樓這邊簡直如坐針氈,因為,李楠和李玉香都是他的政治同盟,然而,出事了秦虎竟然沒有管,難道自己出事了,秦虎也不會管嗎?
秦大志還是急匆匆地離開了縣府大院,去找自己在秦山市幹部學院里的妹妹,也號稱為女諸葛的秦嘉慧去了。
秦大志並沒有見著自己的妹妹秦嘉慧,她去省城考察學習去了。
這也是秦大志走下坡路的節奏,假如但凡被秦嘉慧指點,他也不至於被鳳凰拿下。
秦大志返回了家中,也是氣呼呼的,叫來了自己的親信大喝了一回酒,竟然萌生暗殺秦軍和鳳凰的心思。
秦軍和鳳凰要去嶺上鎮檢查指導工作,然而,在高速公路上,突然出現了兩輛大貨車,兩面夾擊,差點把豐田霸道給夾住。
還好鳳芝有著神秘莫測的開車技術,她才化險為夷。
兩輛大貨車撞在了一起,鳳芝保護著鳳凰,秦軍立即抓獲了膽大妄為的司機。
現任政法委書記兼職公安局局長的呂燕妮,立即就帶著屬下來到了鳳凰這裡,兩位司機不值幾招就說出了雇兇殺人的幕後指使人。
呂燕妮立即做出了指示,很快抓捕了那個幕後指使人,那個幕後指使人又立即供出了秦大志。
這把所有人都是嚇了一跳,常務副縣長秦大志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呢?
當然,秦虎立即召開了常委會,一則是給鳳凰壓驚,二則必須保住了秦大志,要不然,秦虎的地位岌岌可危。
由於證據不足,呂燕妮也是無法直接逮捕常務副縣長秦大志,何況有個縣委書記秦虎保護著,秦大志卻逍遙法外。
秦大志走出了常委會議室,也是額頭出來了冷汗,長出了口氣,真是虛驚一場!
接下來的幾天里,縣委縣政府那可是異常的平靜,平靜的讓人窒息的感覺。
秦軍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閉目養神之際,高高在上的常務副縣長秦大志竟然走進了秦軍的辦公室,秦軍趕忙睜開眼睛,微笑著說:「秦縣長快請坐,有何指示?」
「不敢,你可是鳳縣長身邊的大紅人,我呢只能坐冷板凳!」秦大志當然那可是話裡有話,畢竟,秦軍現在和他只差一個級別,當年,秦軍可是一個街頭小霸王,算是種藥材的農村人而已!
現如今卻搖身一變成為了縣長大人身邊的大紅人,成為了秦家縣政壇的一匹黑馬,成為了政府辦主任,足以把控整個政府大樓的中堅力量。
秦軍不僅僅是縣長大人鳳凰身邊的大紅人,更是鳳凰的軍師和貼身保鏢,他和鳳芝必須保全了鳳凰的生命安全,再怎麼厲害的人沒有了生命安全,那也沒有意義可言!
秦軍倒是看著抽著煙,並沒有什麼指示的秦大志微笑著問道:「秦縣長,你有心事?」
秦大志回過了神,又抽了一口煙,低聲道:「你是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秦軍微微一笑,直直地看著秦大志的眼睛,低聲道:「這樣看針對誰?做什麼首先得對得住良知,而不是權威和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