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惻隱之心
馬夕涼聽了之後臉色一變,她確實沒有養任何寵物貓。因為相比與貓,他更是喜歡那種暖男性質十足的寵物狗,大金毛……
「你……究竟是誰?難道你是帶著人皮面具的冒牌貨?」馬夕涼犀利的眼神掃了過去,彷彿夾雜著可以殺人的刀子。
「我……」那荷官眼神焦急的看向了劉武強,一時語結。這都是下意識在作祟,也是求生本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賭場的荷官和外來的賭棍眉來眼去,這回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很明顯,這個荷官要不和劉武強沆瀣一氣,要麼就是戴著人皮面具假扮的!
「我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說這小子的運氣怎麼能這麼好。往那一坐基本上沒有輸的時候,原來是賭場中出現了內鬼!」
「這個就相當於聯合出千了。我看這兩個人今天的雙手肯定是不保了。」
「該,讓他們一副囂張跋扈,唯我獨尊的樣子。砍了他們的雙手都是便宜的,居然還敢覬覦馬大小姐,我看閹割這種事情可以考慮考慮!」
在一旁觀戰的賭徒們當時就憤怒了,紛紛擁擠著上來。摩拳擦掌的樣子,好像只要等馬夕涼一句話,這些人就要大打出手了一樣。
「保安,把這個人給我拿下。檢驗一下他是否戴著人皮面具!」
馬夕涼嬌吒一聲,頓時就有四五個一身黑西服的壯漢就把那個荷官給野蠻的仰面按在桌子上。
然後一頓大耳光抽了下去。聲聲清脆悅耳,那左右開弓的架勢,讓人看起來就覺得疼……
按理說這麼抽耳光,那被打的人臉上肯定要特別的紅腫。但事實上並非如此。
那起了褶皺的臉皮上根本看不出來一點紅色。很明顯,這就是人品面具!
「大小姐,這小子確實戴著人皮面具。讓我摘下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到我們的賭場裡面鬧事!」
其中一個壯漢一邊憤恨的說著,一邊野蠻的把人皮面具給扯了下來。
下一秒,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滿面紅腫的年輕人。如果忽略了傷勢,他還是個長相清秀的人,可惜了……
「這個……唉,怎麼會這樣?」劉武強突然間站起,落寞的說道。他知道,今天這個事情恐怕不會善了了。
他帶著陰毒的眼神看著步虛,要不是步虛這個明燈戳穿,他今天不但可以贏得大把的鈔票,還可能抱得美人歸。
都是步虛這個可惡的年輕人作祟,才讓他的計劃落空,說不準今天還要受到極刑。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現在步虛已經被凌遲了吧?
馬夕涼氣急敗壞的捉起一把籌碼就甩向了劉武強的臉。
「嘩啦啦……」雖然沒有什麼殺傷了,但是劉武強那狼狽的模樣,著實好笑。
「我問你,這個人是誰?我的荷官呢,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馬夕涼抽出了一把蝴蝶刀,直接插在了劉武強面前的賭桌上。
劉武強與馬夕涼曾經是同屬一個師門,知道她向來脾氣火爆,說一不二。現在如果再不採取點行動,恐怕一會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擦,我什麼都不知道,誰他媽不想死,就別攔著我!」
只見劉武強從懷中掏出一把象牙手槍,左右掃過。一臉的激憤張狂。
這是困獸之鬥,誰都知道,現在的劉武強真的敢殺人!
賭徒們雖然都很討厭劉武強,恨不得上去亂腳踩死他。但他們也都是怕死之輩,此情此景,也都爭先恐後的散了出去……
「哼,狗急跳牆了嗎?想憑著一把破槍就敢在我的場子里放肆?」
馬夕涼嬌吒一聲,一把抄起桌子上的蝴蝶刀就飛了過去。
素手上輕描淡寫,卻去勢如虹!
間不容髮之間,象牙手槍落地,而劉武強的手上卻扎這個一把蝴蝶刀。
鋒利的刀刃直接把劉武強的手筋給挑斷了,一時間慘嚎聲大起。
賭場的保安們迅速跟上,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受傷的劉武強給按倒在地。
要多野蠻就有都野蠻,四五個大漢差不多八百斤的身體,在這一刻全部壓在劉武強的身上,讓他呼吸起來都有些費事,就更別提慘嚎了。
接下來,保安們掏出了手銬,把劉武強給鎖在了大理石的桌腿上,並恐嚇他,再敢有什麼不軌行為,馬上用繳獲的象牙槍打爆他的頭。
當劉武強的哀嚎聲漸漸平息下來的時候,馬夕涼絲毫不為所動,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再問你一遍,這個冒牌貨到底是誰?而我的荷官在哪裡?」
劉武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今天都這樣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的荷官已經被我殺了,只有死人才是最聽話的。而今天的荷官是我的弟子易容的……」
「我擦,殺了?那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你居然說殺就給我殺了?我要弄死你!」
馬夕涼就像一隻發了怒的雌豹一樣,拔出劉武強手腕上的蝴蝶刀就捅進了他的大腿根部。而且還不解恨的扭動起了刀柄……
「啊……擦,小騷婊子!來啊,來殺了我啊!殺了我,師父就也要跟著完蛋。」劉武強疼的之下冷汗,呲牙咧嘴的吼了出來。
馬夕涼停止下了虐待,一雙丹鳳眼冷冷的看了過去說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師父怎麼了?」
其實馬夕涼雖然背叛了師門,但那也是無奈之舉。要不是劉武強當初陷害,說是馬夕涼偷了千手佛的幸運寶玉。她也不會害怕責罰而不辭而別。
畢竟對一個老千來講,他覺得傍身的幸運物件,那就是保命符一般的存在。
千手佛認定了是馬夕涼偷的,如果她被捉了,肯定死的很慘。
對於千手佛,馬夕涼是又敬又畏。敬他是華夏第一老千,一手賭博的本事天下無雙。畏他脾氣古怪,向來不計後果,而且手段高強毒辣。
雖然當初千手佛對自己疼愛有加。但是她也不敢在千手佛的面前稍有一點放肆。
今天聽到千手佛好像有什麼危難,馬夕涼頓時覺得心中一緊。想起來當初求師拜藝的點點滴滴,心中生出一抹惻隱之心。
「問你話呢,師父怎麼了?」馬夕涼丹鳳眼透著焦急的說道。
「哼,他老人家中了唐門的毒。必須每個月都要上交大量的金錢,人家才給續命的解藥。如果你殺了我。那就沒有人給他籌錢了,就等著毒發身亡吧!」劉武強小人得志的躺在地上,八撇胡得意的顫抖著。
馬夕涼輕哼一聲說道:「哼,憑你?來人啊,把這兩個在賭場聯合出千。並且殺了賭場荷官的人給我找個地方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