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協議結婚
步虛心裡想到,這是要急死嗎?明天就要成親。沒有父母之命,總是要有媒妁之言。
還是先假意答應了算了,到時候只要把舍利子一埋。大不了一走了之。
「師父,您這是因禍得福啊!你看大火無情都奪不走你的性命,結果還送你一個漂亮媳婦。」
阿德由衷的讚歎道,一臉都是羨慕之情。
步虛聳了聳肩,轉身就走。他並不想和這個看不出別人臉色的傢伙多說話!
入夜,阿德出去找樂子去了。
他說這裡就是男人的天堂,因為紅虢族的女孩既美麗苗條又性感開放。
都是相當極品的easygirl。只要肯追,肯定能混上一個。
步虛沒有攔著他,畢竟到了龍精虎猛的年齡,不出去跑騷,那就是心理或者生理上有障礙。
他也趁著這段時間,自己參透一下師父留下來的佛醫典籍。
要說有一寺的師父的佛醫造詣確實比天佛寺的師父高出不少。恐怕要到渡神,甚至是渡佛的程度了。
畢竟壽命在那擺著呢,就算天賦不高,也能用時間來彌補。
他所留下來的佛醫典籍,讓步虛受益匪淺。
其中有很多記載,都讓步虛覺得耳目一新,豁然開朗。就像萬花筒一樣,佛醫還可以有如此多的方面修行。
就像是今天的舍利子避火一樣,還有很多佛醫的其他技巧,堪稱巧奪天工!
佛經典籍的記載中,不但能治病救人。還能修鍊自身,據步虛自己估計,如果能全部參透,那肯定會很輕鬆的突破到渡善階段,甚至更強!
就在步虛孜孜不倦的攻讀佛醫典籍的時候,突然發現到有一道人影庭院內閃過,速度非常快,居然與自己不相上下。
「嗯?會是誰?嶺南巫醫派嗎?怎麼可能找到這裡?」步虛心中喟嘆,自己也做好了禦敵準備。
但是等了半個多小時,那面卻一直沒有動靜。顯然暗中的人,心理素質非常好,真的沉住氣!
「朋友,躲在暗處多累啊,出來聊聊吧!」步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話音才落,就聽到一聲詫異的嬌呼。
顯然,她也驚詫於自己已經暴露的事實。
「女人?你到底是誰?」步虛望了過去問道。
下一秒,從黑暗中走出的綽綽身影,居然是紅虢族的女祭司!
不得不說,步虛每次見到她,都覺得更加驚艷一分。
「哦?原來是女祭司啊。你好,請問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是感謝的話,那就大可不必說了。舉手之勞而已!」步虛笑著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個女祭司,他總是心情放鬆下來。
女祭司一張超凡脫俗的臉龐上綻放一個驚心動魄的笑容。
朱唇微啟,貝齒皓明。
「其實,我是為我們的婚事來的……」
步虛一陣頭疼,輕咳了一聲緩解了下尷尬。
「這個,恕我直言。我覺得貴族族長,好像腦迴路有問題。婚姻大事怎麼能這麼兒戲。你說我們之間連對方的姓名還不知道,他就亂點鴛鴦譜!」
步虛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其中不忿的情緒完全流露!
女祭司眼睛中閃過一絲落寞,低頭細語說道:「我,我叫紅蜂雀……」
「紅蜂雀,好名字!我叫步虛,不知道你今天晚上過來,有什麼貴幹?」步虛笑吟吟的說道。
「哦……沒,沒什麼。我就是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明天不是婚禮嘛……」紅蜂雀的嗓音越來越低,顯然她有些落寞。
步虛雖然看在了眼裡,但是內心卻是苦笑不已。
難道這個丫頭也動心了嗎?不行,不能給她未來,就絕對要快刀斬亂麻!
「有什麼好準備的,本來我們都是被逼的。明天走個形式罷了!你說呢?」步虛歪著頭說道。
紅蜂雀眼神中的幽怨一閃而過,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這是女孩子自有的驕傲!
「是啊,我今天來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可以假結婚。我知道你們中原人,肯定接受不了我們少數民族的風俗,還有那些奇葩的規定。」
不知道為什麼,步虛捕捉到了紅蜂雀的一縷落寞,居然有些心痛!
「嗯,也只能這樣了,只要我辦成了事情就馬上離開。到時候我們肯定不會再相見,互不打擾!」步虛暗暗咬著牙關說道。
「互不打擾嗎?好吧,那我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步虛望著紅蜂雀離去的背影。步虛的心中五味雜陳,再也難看得下去一眼佛學典籍。
這,都是情債。今天不還,來世必報!
卻說第二天的婚禮辦的非常隆重。全體紅虢族的人民基本都到了。
本以為一天的時間根本準備不足呢,但是很明顯,步虛低估了紅虢族族長的號召力,與人民的執行力。
紅虢族的婚禮與漢族的傳統婚禮大相徑庭。
沒有什麼八抬大轎,也沒有什麼拜天地入洞房。
與其說是什麼婚禮,不如說是一種祭祀儀式。
首先兩個人衣著盛裝的站在高台之上,手牽著手張開雙臂。接受所有人在台下潑水洗禮。
幾次族長親自在一個看似極其古樸的本子上寫下兩個人的名字。算是登記了。
最後,一種身上塗抹著各種符號圖騰的大漢端上來一杯清水。
各取新郎新娘無名指上的一滴鮮血,攪拌一下之後,一起喝下去。
當然,這就算禮成了。
隨後的環節,全世界都是一樣。那就是大擺宴席,載歌載舞。
但是在這期間,步虛與紅蜂雀一句話都沒有說,相敬如賓的互相配合。
都說新婚的女人是幸福的,但是步虛很愧疚。他沒有辦法讓紅蜂雀真正的笑……
入夜,一切喧嘩結束的時候,兩位新人被送入洞房,當然紅虢族並不叫洞房。
紅蜂雀幫必須脫下有些濕漉漉的新衣,眉目脈脈的說道:「你,有何打算?」
「嗯,等天色再晚一點的時候,我就走!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一會吧!」
步虛輕聲說道,根本不敢看一眼紅蜂雀的眼睛。
「外面有人在盯梢,我們來演最後一齣戲吧……」紅蜂雀音細如蚊的說道。
「呃……好吧!」
隨後,新房中響起了木床晃動的「嘎吱」聲,那是兩個人在床頭和床位用力推拉的聲音。
還有女人放浪形骸的嬌喘浪叫,那是紅蜂雀在生疏的假裝。
床單上的些許血跡,也是步虛劃破小臂所沾染的……
當步虛走出新房的時候,紅蜂雀焦急的跑了出來。
「真的永遠互不打擾嗎?」
步虛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留給他一個略顯冰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