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女人心海底針
「我們輸了!」
陳陽嘆了一口氣,心生感慨。
雖然距離一個月的期限,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但經過之前這一幕後,陳陽已經明白,他們中醫堂和佛醫堂之間的對碰,已經是輸定了。
現在的陳陽,對於步虛已經是非常佩服。
「輸了!」
旁邊的王子鳴喃喃自語,他有些同意師父陳陽的這句話。
他們的確是輸了,這次步虛所表現出來的醫術,還有醫德,都讓他們自愧不如。
「嗚嗚……」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見到古稀老人被治療好了以後,那幾個病人家屬興奮不已。他們抱著古稀老人就是一頓痛哭流涕。
轉頭看向步虛的時候,充滿了感激。
「不必客氣。」步虛咧嘴笑笑。
「步虛小師父,你的醫德讓我動容,我們真是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啊。」病人家屬滿心的懊悔。
「沒事,已經過去了。」步虛笑著搖搖頭,對於這件事情,倒是並沒有太過在意。
「好了,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就先和我們一起過去吧。」警察說著,手銬已經扣在了王子鳴的手腕上。
王子鳴臨走的時候,看了步虛一眼,鄭重道:「多謝!」
王子鳴的這一句話,充滿了感激,步虛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他這話說的是真心實意。
因為他知道步虛在將古稀老人救了之後,也是變相的幫助了他。
只要人還沒有死,那麼事情,就不會變得多麼嚴重。
旁邊的陳陽也是明白這一點,因此在王子鳴被帶走之後,陳陽對步虛露出了一臉的感激,低聲道:「多謝你了,這件事情真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了。」
陳陽說完這話以後,老臉通紅了起來,低著頭,再無法說些什麼。
步虛能夠感覺到此刻在他的內心之中,那一種懺悔。
因此步虛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在他看來,陳陽能夠知道懺悔,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轉眼間,這件事情已經被步虛給成功解決,告一段落。
沒有人死,因此王子鳴的事情不會太嚴重,也就是拘留一段時間。只要步虛不想搞他,很快便可以是回歸。
而經過這件事情后,陳陽和王子鳴兩個人,都是有所悔改。
「你還真是厲害呢。」
天佛妙醫堂內,親眼看到步虛解決問題的薩曼莎,很是觸動。這倒是她美麗的眼睛,在如今看向步虛的時候,都是充滿了靚麗的光。
步虛低聲道:「還好吧,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生病而已,我是一個醫生。」
步虛笑了笑,表現的十分淡然。
可他越是如此,薩曼莎就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是嗎?我覺得你可不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薩曼莎笑道。
「有什麼感悟?」步虛笑了笑,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如此地問道。
薩曼莎摸了摸美麗的下巴,聽見步虛這話以後,開始了一番的沉思。
半響后才道:「有感悟,不過不深,我只是覺得佛醫和傳統的中醫、西醫不太一樣。」
「倘若不是因為知道古代八醫的存在,我都會以為,佛醫是近現代的一種醫術,因為實在是太過超前了。」薩曼莎感慨道。
她身為國際醫學聯合協會的一位主事者,自然是什麼樣的醫術都見到過。
眼前步虛所施展的佛醫,真是讓她大開了眼界。一切正如之前所說,佛醫像是一種新型的醫術。
所有關於佛醫的醫學理念,都可謂「超前」兩個字。
「嗯!」步虛點點頭,倒是也沒有反駁薩曼莎的這句話。
對於步虛來說,整個醫學界,都埋沒了佛醫。
佛醫的強大之處,還沒有被真正的挖掘出來。
「既然薩曼莎小姐你感興趣,那就留在這裡好好學習吧,不過佛醫的學習過程還是有些困難的,想要領悟真諦,需要很久。」步虛說道。
忽然間,他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梁辰,低聲道:「梁辰倒是一個天才,他是學習佛醫的天才。」
「哦?你的意思我不是了?」薩曼莎聽見步虛這話以後,似乎是覺察出了什麼,眉頭一挑。
步虛笑道:「薩曼莎小姐,你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這還用說。」薩曼莎道。
「好吧!」步虛搖了搖頭,他略做遲疑后,才開始無奈地嘆道:「老實說薩曼莎小姐,你並不是學習佛醫的那塊料。」
呃……
步虛這說,說的相當直白。
以至於旁邊的梁辰聽見,都是有些啞口無言,暗想步虛也太敢說了,他眼前坐著的可是國際醫學聯合協會的一位主事者。
誰敢這麼說?那一個不是捧著,哄著,各種討好的話語。
步虛如今,卻是如此。
要是溫老院長再次,一定會氣的跳了起來。
果然,薩曼莎在聽見步虛這話以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咬了咬銀牙,凝視著步虛。
半響后才道:「為什麼?」
薩曼莎的聲音之中,透著無盡的冷意。
那像是再說,好啊,既然說我不合適,那就給我一個合適的說法吧。
要是不滿意,今天這件事情的話,可就沒完沒了。
步虛清了清嗓子,他自然也很清楚,薩曼莎不是一個好招惹的女人。
何況女人心海底針!
今天要是沒有一個完美的好解釋,已薩曼莎的性格,還真的不會善罷甘休,輕易的放過自己。
步虛急忙解釋道:「是這樣的薩曼莎小姐,我是這幾天跟你相處,從你的性格感覺到的。」
「性格?」薩曼莎的眉頭一挑,學習醫術還和性格有關?這點薩曼莎實在是無法理解。
步虛點了點頭,解釋道:「正常的醫術的確是不用,但佛醫需要,你太強勢了,不適合學習佛醫。」
步虛笑了笑,他從今天發生的事情上,就能夠看出來這一點。
然而薩曼莎,卻是並不相信這個邪,她冷笑一聲,沒好氣地喝道:「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不想教導我佛醫之術。」
薩曼莎似乎是有些生氣,已經站了起來,一對冷眸凝視著步虛。
這讓步虛頗為有些無語,淡然道:「薩曼莎小姐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薩曼莎掐著纖細的腰肢,眼神一凜,露出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步虛張了張嘴,一時間竟是啞口無言。
他完全不懂女人,話說的太直白,倒是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