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無語的要求
姚大昌等楊葉柳和姚二昌出去,拉住姚三昌無奈地搖搖頭。
「哥,姚大昌太軟弱了,只怕位置管不穩。」姚三昌說。
「我知道,可有什麼辦法呢?今晚的事太臭了,該我倒霉。」姚大昌說。
「哥,我們先忍上一兩年,這個女鄉長總會走的,她是城裡人,呆不住。」姚三昌說。
姚大昌知道姚三昌不服氣,明著不敢來,暗中肯定要和姚二昌斗,他的眉頭皺得厲害,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姚三昌都不敢說話,他知道哥這個樣子肯定有重要的決定要說。
「你不要有怨氣,這事就算過去了。作為補償,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不過你得發誓,要同享這個秘密,不要有私心。」姚大昌語重心長地說。
姚三昌跪在姚大昌面前發了毒誓,姚大昌把浸水洞藏有大批銀元的事告訴了姚三昌,叮囑他們要一起去找,一起分享。
「哥,浸水洞這麼大,我們怎麼找呀?」姚三昌問。
「具體位置我不清楚,那些銀元都是土匪頭子埋藏的,藏寶圖在三姑手裡。你們兩個只要盯住三姑和歡歡不怕找不到那批銀元。」姚大昌說。
「哥,這有什麼難的,只要花上時間,我們把浸水洞翻個底朝天,還愁找不到銀元嗎?」姚三昌說。
姚大昌搖搖頭,說以前村裡也組織人馬找過,一直沒見蹤影。
「為什麼藏寶圖會在三姑手裡?」姚三昌問。
「她公哥原來是村裡的村長,兒子傻了,藏寶圖當然會留給三姑。」姚大昌說。
「那批銀元有多少?」姚三昌問。
「有好幾大箱子,要是找著,幾輩子都花不完。」姚大昌說。
姚三昌聽罷很興奮,睡意也消了,正思考著怎麼去找那批銀元,楊葉柳回來了,她看到姚三昌還在有些意外。
「你哥呢?」楊葉柳問。
「哥進去睡覺了,我不放心,還沒走。」姚三昌說。
楊葉柳讓他回去,他假裝關心了一陣就走了。
楊葉柳拿著燈盞回到裡屋,姚大昌抽著煙,還沒睡。
楊葉柳端了一盆水給他洗好腳,姚大昌懶懶地靠著床頭,昔日的霸道和得意都不見了,顯得很落寞。
兩個人一時無話,換做平常,姚大昌肯定不在楊葉柳的床上。
楊葉柳看看這個比自己整整大了一倍的男人,竟然覺著陌生了。
「睡吧,明天的太陽不一樣了。」姚大昌伸手來拉楊葉柳。
楊葉柳輕輕推開他的手說:「我擦個身子,走了那麼多路,都是汗。」她把姚大昌的洗腳水倒了,添進一盆溫水來,蹲下身子擦臀蛋。
姚大昌眯縫著眼睛,看楊葉柳的臀蛋像整個滿月一樣露在盆子里,一個激靈跳起來抱住她說:「她娘的,你比那些個寡婦都勾人!」
「我還沒洗好呢。」楊葉柳背過手來推開他。
以前她千等萬等等不到,今夜姚大昌乖乖在家了,她卻覺著有點怪怪的,不想他來碰自己。
「她娘的,還裝嫩呢!」姚大昌說著把楊葉柳從水盆里抱起來。
楊葉柳的臀蛋還滴著水,顯得水靈靈的,姚大昌的一隻手繞過臀蛋,緊緊扣住裡面。
楊葉柳一陣厭惡,可掙扎不得,任由姚大昌按倒在床沿上。
沒有親熱,也沒有甜言蜜語,甚至沒有相互的交流,楊葉柳的褲子也只被姚大昌撩到腿彎處,只露出那片該死的地方。
姚大昌罵罵咧咧地撲上來,哧溜一聲就到了底。
楊葉柳皺著眉頭一點感覺都沒有,姚大昌喘著粗氣,一次次猛烈地沖著,一分鐘還不到就歇了。
楊葉柳生氣地把他踢開。
「她娘的,你還長勁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找女人去!」姚大昌覺得面子丟了。
「你去找呀!今天晚上還能找著,明天晚上就不一定了。」楊葉柳沒好氣地說。
「你…你也奚落我。」姚大昌狠狠揍了楊葉柳一拳,把她半張臉都打青了。
楊葉柳走到另一個房間睡去。
姚大昌隱第一次感覺到被遺棄的滋味,他披起衣裳摔了門想出去,走到院子里竟然沒有勇氣了,慢慢踱了回來,把自己像死人一樣放倒在床上…
村衛生所里,女鄉長依舊驚魂未定,門破了,再也關不上。
劉海莉更是嚇壞了,姚大昌惡獸似的眼神緊緊攫住她的心,她不知道明天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這群人簡直像土匪!」女鄉長說。
「這是圈套。他們在你的湯里放了楊桃顛,想把你跟趙醫生逮在一個被窩裡。」劉海莉說。
「這個姚大昌比畜生還壞!得治治了。」女鄉長說。
「對,得治治,他在楊桃村就是個惡霸。」劉海莉說。
趙豐年等姚大昌他們出去好一會兒才過來。
女鄉長半掩著身子,臉上的怒氣還未消盡。
趙豐年遞給她一隻水蜜桃,女鄉長咬了兩口,甜甜的,很爽口,直說好吃,劉海莉說楊桃村的水蜜桃都好吃。
趙豐年想把門修好,可弄得滿頭是汗,門還是關不上。
女鄉長愛憐地說:「別修了,我坐著過夜吧,反正睡不著。」趙豐年讓她去自己房間睡,他睡這裡。
劉海莉說不可,吃了楊桃顛要是睡著男人的床,只怕更難受。
女鄉長笑了,說:「我偏不信邪。」
劉海莉拗她不過,只得陪女鄉長去趙豐年房間睡。
趙豐年躺在女鄉長的床上,床上還留有她的溫度和香氣,很舒服。
他偷偷撲在板壁縫裡瞧去,女鄉長已經躺到他的床上,正拿了一本書看著,兩隻雪白的腳露在外面。
劉海莉拿了凳子坐在床沿,托著腮幫打盹兒。
「這個劉海莉也該回去了。」趙豐年想。
可能是看到有趣的段兒,女鄉長輕輕笑了出來,很好看。
蓋著的床單掉下一半,沒有束縛的免兒隱約可見,只是燈光太暗,趙豐年看得不甚清楚。
女鄉長又翻過一頁去,臉竟然紅了,不好意思地看看四周。
趙豐年吃不準女鄉長抽了哪本書來看,直到她翻過封面,他才暈著了。
這麼多的書中,女鄉長竟然抽了一本《金瓶梅》,這個書那時很罕見,趙豐年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從來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