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真的怎麼辦
沒有得到的女人比到手的女人自然更添了幾分魅力和神秘。
跟上一次和楊葉柳在姚大昌家窗戶外冒險不一樣,這一次到西屋去冒險更撩人心弦,趙豐年躍躍欲試。
西屋在院子側面,跟酒桌隔了一塊菜地,菜地邊又種了一排櫻楊桃樹,只要不弄出特別大的響動,院子里喝酒的人絕對不會覺察到。
一想到當著姚大昌的面姚三昌的面把心慕的女人草了,趙豐年不禁熱血沸騰,酒精蒸煮著報復的快意。
可是從這裡過去要經過院子,會被酒桌上的人看到。
趙豐年突然想起從後門繞過去也行,他趕緊往裡走,後門就是姚大昌家的鍋灶間,裡面哧哧啦啦炒得熱鬧,一陣陣油煙冒出來。
他憋住呼吸輕手輕腳地從外面過去,幸好沒有人出來洗菜打水。
從後門菜地的葡萄藤下鑽過去,就到了西屋。
趙豐年的心揪得緊緊的,這可是個巨大的冒險,要是把姚三昌媳婦的意思會意錯了,今天晚上可沒法子收場,女鄉長會吃醋,姚大昌一家饒不了他。
「去,還是不去?」趙豐年站在葡萄藤下猶豫著。
西屋沒有亮燈,門虛掩著,隱約可以聽到姚三昌媳婦找東西的響動。
趙豐年等了一會兒,她還沒有出來,他知道找個酒壺用不了多少時間,或許找酒壺只是個借口,她一直在裡面等。
這樣一想,趙豐年情不自禁地朝西屋走去。
院子里酒吃得正熱鬧,誰也沒有在意趙豐年不見了。
女鄉長托著臉,頭髮都亂了,酒暈從臉上已經擴散到脖子和胸口。
「鄉長,我安排你去休息吧。」姚大昌說,「按照慣例,上面來的領導都到村民家吃住。」
姚大昌叫來一個有些猥瑣的男人,說這次安排女鄉長去他家。
女鄉長只看了一眼,連連搖頭,這樣猥瑣的男人家,不用去看都知道比狗窩好不了多少。
「那住曬穀場吧。」姚大昌說。
「不行不行,你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住曬穀場呀?那裡經常鬧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楊葉柳說。
女鄉長一聽鬧鬼,又是搖頭。
「村民家不住,村委會不住,這倒是難辦哦…」姚大昌雙手一攤,連連嘆氣。
「我看有個地方很好。」楊葉柳說。
「哪裡呀?」女鄉長問。
「楊桃村衛生所,又乾淨又寬敞,還有人作伴。」楊葉柳說。
「就楊桃村衛生所好了,我體驗體驗一下。」女鄉長說,提到楊桃村衛生所,她就想到了趙豐年,想到趙豐年,她的心就痒痒了,身體里的酒精開始集中的腹下劇烈燃燒起來。
她是個曠怨的女人,恨不得現在就過去跟趙豐年一訴相思之苦。
姚大昌見女鄉長同意去楊桃村衛生所過夜,對楊葉柳使使眼色。
楊葉柳跑到鍋灶間端了一碗湯過來,放在女鄉長面前說:「鄉長妹子,這湯解酒,你喝上幾口,免得路上磕碰著。」
女鄉長正口渴頭緊,想也沒想把一碗湯喝個精光。
姚大昌暗暗得意,叫楊葉柳帶了新買的枕席和被單送女鄉長去衛生所休息。其他人則繼續喝酒撒瘋。
酒桌上沒了女鄉長兄弟和村幹部們更放肆了,划拳的划拳,說段子的說段子,只少幾個漂亮的姑娘出來助興。九姑看不慣,歇了筷子早早回去。
九姑一走,村裡的兄弟對姚大昌提議,叫幾個野媳婦來陪陪酒。
姚大昌瞪了一眼,他可不想在自己家院子里鬧出事情來。
「老哥,聽說你家幾個媳婦都漂亮,何不叫她們來倒倒酒。」還是鄉里派出所的兄弟膽子大。
姚大昌不敢駁他們的面子,叫了楊葉柳出來倒酒。
楊葉柳是酒桌上的常客,人又漂亮,一下子把氣氛搞上去了。碰著摸她臀蛋的客人,她也不腦,弄得一幫兄弟心猿意馬,酒喝得更多了。
趙豐年摸進西屋,姚三昌老婆正背對著他,嘴裡喃喃著:「酒壺呢,酒壺呢。」
窗外透進的微光落在她的後背,照出了她苗條修長的身材。趙豐年悄悄貼到她身後,她也沒發覺,一雙手在柜子裡面摸索著。
思慕已久的女人,現在只隔一厘米,趙豐年感覺到她秀髮的清香正輕輕撥動自己的心弦。
剛剛消停下去的酒精又翻湧起來,似乎姚三昌媳婦身上也充滿了酒香。
趙豐年悄悄把臉湊過去,輕輕在姚三昌媳婦臉上擦了一下。
「誰?」姚三昌媳婦猛地回過頭來。
趙豐年笑眯眯地看著姚三昌媳婦。姚三昌媳婦定了定神,說:「你到西屋來幹什麼?」
「你約我來的呀。」趙豐年說。
「我…我什麼時候約你了?」姚三昌媳婦一臉驚愕。
「剛才在牆角處,你說西屋一個人都沒有,不是叫我過來私會嗎?」趙豐年說。
「你…你耍流氓,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姚三昌媳婦把趙豐年往外推。
趙豐年一轉身攔腰抱起她,把她頂在柜子外就親,姚三昌媳婦拚命掙扎著,雙腳亂蹬,一對免兒抖得慌。
趙豐年正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裳里。她卻不掙扎了,低聲說:「你不放開我,真喊了,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趙豐年把她放開,姚三昌媳婦低著頭不出聲,輕輕擂了他兩拳,叫他快走。
「酒壺找到了嗎?」趙豐年問。
「酒壺不在西屋,我得回鍋灶間去。」姚三昌媳婦說。
「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你?」趙豐年又問。
姚三昌媳婦搖搖頭,從西屋出去,鑽過葡萄藤架,消失在夜色里。
趙豐年直接回到酒桌,那些人幾乎都醉了,姚大昌和姚二昌幫姚大昌擋了不少酒,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楊葉柳給趙豐年倒了半碗酒。
趙豐年見她襯衫濕了大半,衣領大開,胸挺處還有幾個手指痕,笑著說:「這東西還真越捏越大呢。」
「捏你個頭,人家都難受死了,這些人簡直比豬更可惡。」楊葉柳狠狠罵了一句。
趙豐年喝了兩口,把酒碗遞給楊葉柳,楊葉柳明白他的意思,仰起頭把剩下的酒喝了。
她借著放酒碗的空擋兒,伸手在趙豐年的褲子外摸了一把,俏笑著說:「今晚你怎麼過呀?都這樣樣子!哎,女鄉長住你衛生所了,你敢不敢下手?」
趙豐年打著酒嗝,說了幾句胡話表示自己醉了。
楊葉柳扶著他走到院子外,埋怨道:「你有女鄉長,我呢,他們都醉死了。」
「扶我去你屋裡吧。」趙豐年說。
「你以為我不敢呀!上次…」楊葉柳撲哧一聲笑了,想起那夜的瘋狂,腹地里又難受。
「鑰匙偷到了嗎?」趙豐年問。
「什麼鑰匙?」楊葉柳一愣。
「浸水洞啊!」趙豐年的手順著楊葉柳小腹下去,狠狠在腹底里操了一下,嚇得楊葉柳緊緊閉住雙腿。
趙豐年把手拿回來伸給楊葉柳,楊葉柳狠狠打了他一下。
兩個人又走了幾步,楊葉柳怕被外人看到兩個人太過親近,別了趙豐年回去。剛剛走進院子,腳邁不動了,褲子里有東西流下來。
「趙豐年!」楊葉柳沖著外面狠狠叫了一聲。
一想到女鄉長今天晚上睡自己的衛生所,趙豐年覺得剛才喝下去的酒更美了,頭昏腦脹的感覺也沒了,一路步伐輕快,徑直往村衛生所走去。
「你等等。」
快到村衛生所時,陳秀蓮在桃林外截住他。
「陳秀蓮!」趙豐年驚喜地叫著,去拉她的手。
陳秀蓮甩開趙豐年的手,說:「你是不是只把我當玩物?」
趙豐年搖搖頭,說自己那天夜裡喝醉了,分田地的事沒上心。
「你忘了,我不怨你,可你為什麼把好田地給劉海莉?難不成真像外面傳的,她跟你有一腿。」陳秀蓮生氣地問。
趙豐年說出自己的理由,陳秀蓮是個善良的女人,被趙豐年這樣一說,本來想把他狠罵一頓的,也說不出口了,兀自低著頭流眼淚。
趙豐年給她擦眼淚,她賭氣地避開了。
對於分田地這個事,趙豐年始終心存愧疚,他說讓劉海莉勻些好田地給陳秀蓮。
陳秀蓮搖搖頭,她不想接受別人的施捨,更不願意從劉海莉這個寡婦手裡拿田地。趙豐年不知道如何彌補自己的疏忽,愣愣地看著陳秀蓮。
他突然覺得陳秀蓮可憐,在家裡要受婆婆的氣,自己又沒照顧好她。
陳秀蓮把趙豐年拉到桃林里,忸怩了一陣,低聲說:「我…我或許有了。」
「有什麼了?」趙豐年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天在衛生所里,你忘了?」陳秀蓮怨怨地說。
「不會吧,才幾天呢,你怎麼知道?」趙豐年問。
「我…我有感覺。」
陳秀蓮說,「要是真有了怎麼辦?」
趙豐年愣了一下,說:「如果你真懷上我的孩子,我娶你,帶你離開楊桃村,到我們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