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落進火堆里
「哎…」三姑輕輕嘆了口氣,慢慢往回走去。
歡歡是她越不過去的坎兒。
歡歡把火勢減弱一些,又有地蜂飛出來落到火堆里,兩個人都吃不了。
趙豐年脫了襯衣做個包裹,把那些地蜂都包起來。
「小心它們活過來咬你。」歡歡笑著說。
「它們可沒有你這樣精靈刁蠻。」趙豐年說。
歡歡哼了一聲,又把火勢加大,再也沒有地蜂飛出來了。
歡歡叫趙豐年多撿些乾柴來,把火一直燒到土蜂窩裡,火光照著趙豐年,趙豐年光著膀子,只穿一件小汗衫,露出結實健康的肌肉。
歡歡忍不住用手輕輕摸了摸。
趙豐年被歡歡摸得痒痒,縮著身子笑,歡歡又叫他加乾柴。
「地蜂都沒了,還燒什麼!」趙豐年不解地問。
「還有更好的美味呢。」歡歡說。
「在哪裡呀?」趙豐年又問。
「是蜂蛹,在地蜂窩裡。」歡歡說,「這火要燒大燒旺,把裡面剩下的大蜂都燒死。要是剩下幾個逃兵,冷不防叮你一口可慘了。」
趙豐年沒想到捉蜂蛹還有那麼多講究,又搬了些乾柴把火燒大。
歡歡把耳朵貼在土坎上聽了聽,讓趙豐年繼續燒。
「你能聽出什麼來?」趙豐年好奇地問。
「裡面還有大蜂呢,嗡嗡響。」歡歡說。
趙豐年貼過去一聽,果然有大蜂掙扎的聲音。
火燒得越來越旺,把地蜂的出氣口還進入口都蓋住了。
歡歡高興地拍著手掌說:「好啊!好啊!我們有黃泥巴烤蜂蛹吃了,保准你吃了還想吃。」
「去叫你媽過來一起吃吧。」趙豐年說。
「不用不用,我們給她帶些就是。」歡歡不希望有人來打擾她和趙豐年的這個夜晚,小小的愛意已經在她心裡萌芽。
等火一滅,歡歡從水窪處抓來一把爛泥封住地蜂的出氣口和出入口。
「好了,我們去楊桃樹底下坐一會兒,回來就能吃香噴噴的烤蜂蛹了。」歡歡拉起趙豐年的手說。
「楊桃樹底下蚊子多,不舒服。」趙豐年說。
「對了,我帶你去個舒坦的地方。」歡歡忽然想到什麼。
穿過楊桃樹林,前面是一小片竹林,竹林走盡,突然出現一塊大石頭。
這石頭生得怪,像一個很大很大的棋盤兒,平平坦坦的,平時曬穀曬麥都不用篾墊皮,是個天然的曬穀場。
今夜因為天氣不好,黑沉黑沉的,大石頭上乾淨得很,沒有一絲穀物。
歡歡拉著趙豐年的手走到大石頭中央躺了下來。
「要是有星星和月亮多好啊!」歡歡說。
「沒有星星和月亮更好呢。」趙豐年說。
「為什麼呀?」歡歡問。
趙豐年笑而不答,歡歡想了一會兒,突然翻過身來壓在趙豐年上面,輕輕地說:「對呀,沒有星星和月亮,只有你和我。」
趙豐年沒想到歡歡能猜著自己的心思,抱了她輕輕撫摸著。
他不得不承認歡歡的身段比誰都美妙,剛剛出落成姑娘模樣,該凹的凹,該凸的凸,尤其是兩個臀蛋又圓又翹,像一隻將熟未熟的水蜜桃,饞得人直流口水。
「趙醫生,我娘說見紅了就會生孩子的,是不是?」歡歡問。
「小屁孩,不許問這個事。」趙豐年說。
「是不是嘛?」歡歡捧住趙豐年的臉又問。
「嗯。」趙豐年知道自己扛不過她。
「我想跟你生個孩子。」歡歡說。
趙豐年嚇了一跳,把歡歡翻過來,壓在下面,嚴肅地說:「不許提這些事,你得好好念書,準備考試。」
「我不想考試,只想跟你在一起,給你生孩子。」歡歡說。
「生孩子很痛的!」趙豐年故意嚇唬她。
「我不怕。」歡歡說。
「為什麼不怕?這次你的手指被刺扎了,還哭得滿臉淚。」趙豐年說。
「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歡歡把頭扎進趙豐年懷裡,小嘴兒在他脖子上耳朵邊亂啃。
歡歡的小嘴又熱又軟乎,啃得趙豐年好痒痒。
她噴著酒氣的呼吸輕輕打著趙豐年的肌膚,趙豐年覺得自己的肌膚要燃燒起來了,他想推開歡歡,又不舍。
歡歡越啃越有味兒,趙豐年帶著汗味的身體,讓他感覺到了男子漢特有的氣息,這個氣息讓情竇日開的歡歡感到陶醉,感到迷戀。
「趙醫生,抱緊我,我好像醉了。」歡歡低語著又往下親去。
趙豐年看著秀氣,肌肉又結實又硬朗,歡歡覺得很溫暖。
她的小嘴恨不得吃遍他的每一寸地方,趙豐年突然喲了一聲,緊緊抱住歡歡。原來歡歡的小嘴吃到他的那物。
歡歡是何等精怪的姑娘,知道趙豐年好受,更不肯鬆口,一張小嘴吃得滋滋有味。
可把趙豐年憋火了,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進歡歡的衣裳里。
歡歡的肌膚好嫩,像剛剛煮熟的雞蛋白一樣。
趙豐年寬大厚實的手掌從歡歡的肩頭往下,沿著她腰身的曲線很快撫到臀蛋上,絲綢一般的肌膚,沒有一點雜質和斑痕,趙豐年覺得手感太滑溜了,這樣的肌膚和身段也只有歡歡這樣十六歲的年紀才有。
歡歡微微顫慄著,雙股欲閉未閉,趙豐年的手就停留在她的閉合處。
他知道只要他願意,歡歡這個將熟未熟的水蜜桃今夜就能吃掉。可他總有一種負罪感,覺得自己的物器要是進入歡歡的身體就是對她的糟-蹋。
歡歡的手不斷在趙豐年身上探索著,這個男人那麼熟悉,可他的身體對歡歡來說完全是個陌生的世界。
男女之事也怪,兩個身體一旦生出愛意來,怎麼抱怎麼摸都不會過癮,一心盡往那深處想。
歡歡雖然沒有經歷過,可天生的本能還是讓她的手到達不該到達的地方。
趙豐年被歡歡的小手握得一陣悸動,他猛地把歡歡的臀蛋剝了出來。
「趙醫生,我…我想給你生個孩子。」歡歡說。
趙豐年突然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愣愣地坐了起來,生孩子正是他最怕的事。
劉海莉說要是有了怎麼辦,陳秀蓮也可能想過這個問題,要是歡歡也有這個問題,他的腦袋非被擠裂不可。
「趙醫生,我說錯什麼了嗎?」歡歡搞不懂趙豐年為什麼突然從纏綿里掙脫出來。
「你沒錯,是我錯了。」趙豐年說,臉上露出一絲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