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過了一把癮
陳秀蓮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涼了,如果趙豐年也用手段要挾女人,跟姚大昌有什麼區別呢?
「趙豐年你真無恥!真無恥!」陳秀蓮不敢弄出大的動靜來,只用拳頭在大葯柜上擂著。
過了一會兒,陳秀蓮又覺著趙醫生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事出去了。
陳秀蓮又想到了劉海莉,突然間她沒有了勇氣。無論從哪方面比,她都不如海莉,在外人眼裡,劉海莉和趙豐年才是天生的一對。
村衛生室外終於響起一陣熟悉的腳步聲,一道手電筒的光亮透進來,陳秀蓮的心又亂亂的,她剛想藏起來,趙豐年的手電筒已經打到葯櫃后。
「陳秀蓮!」趙豐年驚喜地叫著,他關掉手電筒朝陳秀蓮撲過來。
陳秀蓮怕趙豐年撲空,不敢躲避,被抱個正著。
趙豐年湊過嘴去親陳秀蓮。陳秀蓮聞到他濃郁的酒氣,不覺偏過頭去。
趙豐年雙手捧住陳秀蓮的頭,狠狠地吻下去…
陳秀蓮緊閉著嘴巴,用力推著趙豐年。
趙豐年一惱怒,用力撕開陳秀蓮的襯衫撲到她懷裡吃。陳秀蓮喲了一聲,一拳砸在趙醫生臉上,趙豐年的臉都被打麻了,他突然抱起陳秀蓮把她死死頂在木板牆上。
「你放開我!」陳秀蓮雙腳懸空,想掙扎也使不上力氣。
「趙二春老婆,你裝什麼呀?這麼晚了在等我,還不是為了那個事兒?」趙豐年可能是酒喝昏了,說的話也不像話了。
「你放屁!你不是人!」陳秀蓮氣得好想扇趙豐年幾個大耳光,把他扇清醒。
「我…我不是人,我…是什麼!」趙豐年的舌頭都大了。
「你是畜生!」陳秀蓮被趙豐年抱在腰間壓在大廊柱上,他那個那兒正頂住中央,讓陳秀蓮覺得很難堪。
「我是畜生,你們…你們女人比畜生都不如,見到男人就脫褲子!」趙豐年說著要剝陳秀蓮的褲子,可是陳秀蓮抱在他手上,怎麼都脫不下來。
「誰見了你脫褲子呀?」陳秀蓮問。
「桃…楊桃村的女人…都脫…」趙豐年打了個飽嗝,想吐。
陳秀蓮突然有些可憐趙醫生,她也明白了姚大昌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女人為了利益,男人為了貪慾,男女之事又是誰對誰錯呢?
飽嗝過後,趙豐年愣了好久,才抱起陳秀蓮朝屋裡走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陳秀蓮用力捶打著趙豐年的後背。
趙豐年像塊木頭似的,根本聽不見陳秀蓮的懇求,他把陳秀蓮摔在床上,抓住她的褲管往下拉。
陳秀蓮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跟趙醫生好,竟是落個這樣的場面,她氣惱地從床上溜下來,又被趙醫生拉了回去。
「趙頂天,你醉了,先歇會兒。」陳秀蓮只得好言相勸。
趙豐年沒有應她,一雙手在黑暗裡亂摸,扯她的衣裳和褲子。
陳秀蓮躲到床的裡面,趙豐年爬到床上像座山似的把她擠住,一時動彈不得。趙豐年很快剝開陳秀蓮的衣裳,揉了她的柔軟像捏湯糰似的撫著,陳秀蓮又氣又羞,一陣酥癢很快蔓延到全身。
趙豐年的粗魯和狂野讓她有些害怕,可她對趙豐年的愛是發自內心的。
「陳秀蓮…陳秀蓮…我想你…」趙豐年聽出來是陳秀蓮,喃喃著把嘴湊了過去。
陳秀蓮只覺著胸頭一熱,趙豐年嘴裡的酒氣彷彿也到了她身上,熱得難受,癢得酥酥。
可是她今晚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跟趙醫生好,身子一縮想從趙豐年胳肢窩下溜脫出去。
趙豐年哪容得陳秀蓮走,身子一壓把陳秀蓮壓在下面,一隻手死死捏住陳秀蓮的胸。
陳秀蓮的胸脹得厲害,越發讓趙豐年興奮。
他捏得更緊了,陳秀蓮痛得厲害,懇求道:「你…你輕點兒。」
趙豐年好像聽不見一樣,另一隻手也過來了,陳秀蓮張著嘴巴對準趙豐年的手腕,卻捨不得咬下去。
「陳秀蓮…我…我想娶你…」趙豐年說。
陳秀蓮捧住趙豐年的臉,突然哭了,她最後的抗拒被趙豐年的這句話瓦解了。
陳秀蓮勾住趙豐年的脖子把他拉下來,兩個人深深吻在一起,手在彼此的身上撫摸著,索求著。
陳秀蓮的身段很美,肌膚又滑,趙豐年覺得自己的手在一條柔美的絲線上滑動。
陳秀蓮聞著趙豐年的酒香,緊緊貼住他火燙的身體,好像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原來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有這樣奇妙的感覺。
陳秀蓮被趙豐年的手撫摸得心火高漲,這跟趙二春在一起完全不一樣,跟趙二春在床上,她總是想躲得遠一下,再遠一些,不讓他碰到自己的身體;跟趙豐年在床上,她卻想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最好能跟他變成一個人。
兩個人在床上親吻著,交纏著,沒多久,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
趙豐年的嘴順著陳秀蓮的胸一直往下親,親到腹下時,陳秀蓮一陣顫抖,猛地把他拉了上去。
趙豐年借著力往裡一送,陳秀蓮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趙豐年的後背。
趙豐年沒有感覺到陳秀蓮的變化,只覺得不夠順利。
酒精催發著趙豐年繼續前進,他像一頭髮怒的野豬,就是一片荒地,他也要開出溝溝坎坎來。
陳秀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真有點怕了,趙豐年的巨物跟姚大昌的那物大不一樣,熱乎得緊,手都握不過來。
幸好趙醫生在她外面頓了頓,陳秀蓮喘了口氣,才有了感覺。
「你…你慢點兒…」陳秀蓮說。
趙豐年的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他根本聽不見陳秀蓮說什麼,又憋了一口,這一次終於找對地方了。
接著,陳秀蓮啊的叫了一聲,像是有燒紅的碳棒進來一樣,燙得厲害,痛得厲害,她好想把趙豐年推開,又不忍心…
夜黑得像倒了墨汁一般,微微的風裡偶爾飄來大麥成熟的香氣。
趙豐年弓著身子,捧著陳秀蓮的小腰不斷動作著,陳秀蓮也終於從害怕和劇痛里緩過勁來,她輕輕搖著臀蛋,享受著日愛的美妙和幸福。
趙豐年這一次要得好久,他的酒也醒了,低聲說:「陳秀蓮,真的是你嗎?我不會在做夢吧。」
「嗯,你好粗野哦。」陳秀蓮說。
「對不起,我酒喝多了…一碰到你,我…我就幸福得要死…」趙豐年說。
「我也幸福。」陳秀蓮說,臉上涼涼的,她又流眼淚了。
不一會兒,兩人又呼哧呼哧響著,再也不說話了,只有大床咯吱咯吱的搖擺聲。
趙豐年啊了一聲不住在陳秀蓮懷裡抖動,陳秀蓮覺得自己裡面被趙醫生撐大了,一股熱流在最需要的地方洶湧著,她好想死命地喊叫起來,終究不敢,憋出一身的汗來,最後同時達到了最快樂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