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楊柳月不肯
趙豐年呼出一口氣,睜開眼睛。楊柳月在場,他不能把這個戲做得太出格。美菊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楊柳月叫趙豐年進去洗澡,趙豐年叫楊柳月先回家,他還有事,等事辦好再洗,楊柳月不肯。
「你忍心放下家裡孩子嗎?快回去!洗澡的事你別管。」趙豐年生氣了。
「我答應村裡,你的事都由我管。」楊柳月說。
「我說過了不用你管,快回去。」趙豐年把楊柳月往外推。
楊柳月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趙豐年真生氣了,才回頭往家裡去。她怎麼不記掛自己的孩子呀?
趙豐年和美菊回到屋裡,在醫櫃里找葯,叫美菊一起找。地上擺著幾個小箱子,還有一些雜亂的書。美菊只要彎下腰去翻看,她的臀蛋高高撅著。趙豐年靠在她後邊輕輕撫摸著。
這時,電燈突然熄了。
何美菊摸著個毛茸茸的東西,啊的叫了一聲,一隻老鼠從書堆里跳出來嚇得她往後躲,正好被趙豐年抱個滿懷。
何美菊正要躲縮,趙豐年的嘴霸道地堵住她的嘴,靈活的舌很快挑開她欲閉還迎的牙齒,兩個人深深吻在一起。
趙豐年的手也不閑著,一隻手撫住美菊的白兔,一隻手操進腹底。美菊感覺自己徹底被趙豐年征服了,整個人都酥軟酥軟的,臉燙得很。
更讓她難受的是趙豐年的那物一抖一抖正挑著她的那裡。她伸手只一摸,渾身都難熬,正想把手縮回來。
趙豐年抓住不放,還要她進入褲子去摸,美菊說手臟,還沒洗呢。
趙豐年放了美菊的手把她的褲子擼到膝蓋處,雙手捧住臀蛋往兩邊分開。
美菊感到有個火熱的東西朝自己拱來,水滑滑的腿裡邊根本沒能力阻攔。她立刻蹲到地上,雙手抱在胸前,輕聲說:「趙醫生,今晚不行,你要是真喜歡我,找個時間,我們去小麥地里…」
電燈又亮了,他在舊醫櫃裡面找出幾片阿司匹林和兩片退燒藥,用白紙包好。美菊低著頭,偷偷拿眼瞅趙豐年。
「我剛才…」趙豐年有些歉意。
「我知道,我們快去救阿爹。」美菊拉起趙豐年的手往家裡跑。
美菊的公公吃了退燒藥和阿司匹林,神智恢復清醒,他掙扎著起來,要跪謝趙豐年的救命之恩。
趙豐年不讓。他在床上給趙豐年磕了三個頭,弄得趙豐年很不好意思。
「爹,趙醫生不興這個。」美菊也勸公公。
「趙醫生以後就是我們家的貴人,你們一定要好好待他。他救了我的命。」美菊公公指著趙豐年對兒女們說。
趙豐年把剩下的藥丸交給美菊,叮囑她明天按時給公公服下。美菊小心地收好,放在抽屜里。
臨別,美菊把趙豐年遠遠送了一程,直到看不見人家才停下來。
「趙醫生,謝了。」美菊忸怩著說。
「我會想你的。」趙豐年說,要攻克何美菊的公公必須先攻克美菊。
何美菊突然緊緊抱住趙豐年忘情地吻著,兩個人的手瘋狂地在對方身上遊走,就在趙豐年以為美菊會跟自己在曠野地里來個天當被蓋地當床的時候,美菊放開了他,輕聲唱著:「小麥地,小麥花,小麥花開美艷艷,阿妹想哥水滑滑…」唱詞艷麗至極。
趙豐年聽著歌聲如煙繚繞,漸遠漸散,久久回不過神來。
衛生所的木棚里,灶膛的火還紅著,楊柳月知道趙豐年回來遲,把大的炭火都埋在灶灰里。
趙豐年用燒火棍撥了撥,火很旺,一探鍋里的水,熱騰騰的。
忙了一天,跑了一個晚上,趙豐年滿身是汗,膩得難受。他把熱水舀到大木桶里,準備提到院子里洗澡,反正夜深人靜,正好洗個痛快。
一隻纖細有力的手伸過來提起大木桶,輕聲說:「我來吧。」這隻手有些蒼白,很瘦,在大深夜裡,看著令人害怕。
趙豐年以為碰著女鬼了,抬頭一看是楊柳月。
「你怎麼又回來了?」趙豐年覺得有些煩。
「孩子都睡了,我怕你回來水涼了,回來看看,反正家裡近。」楊柳月說。
「你回去吧。我洗了澡就睡,明天早點過來做飯。」趙豐年不想跟楊柳月多糾纏,一個寡婦家容易惹閑話。
楊柳月把大水桶往趙豐年的卧房裡提,趙豐年說放院子里洗。
「會冷的。」楊柳月說。
「我不怕冷。」趙豐年說。
大水桶很重,楊柳月走得趔趔趄趄。趙豐年有些不忍心,走過去幫了一把。
哪知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在大水桶上,水桶倒在楊柳月身上,把她澆個透濕。趙豐年的衣裳也濕了。
「都是我不好,沒提住。」楊柳月說。
還好大水桶里的水只倒了一半,趙豐年脫了衣裳抹了點香皂,一邊洗一邊淋。楊柳月拿了個大葫蘆瓢不斷從鍋里來來回回給他添水。
她的衣服還滴著水,風一吹一些冷。
「你回家換個衣服吧,別感冒了。」趙豐年說。
「我…我沒事,反正家裡也沒有換洗的衣服。」楊柳月說。
趙豐年心裡一陣悲涼。一個正值妙齡的婦人,竟然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還要拉扯孩子。
趙豐年洗好澡,鍋里熱水還很多。他叫楊柳月也洗洗。
「我一個寡婦家,不潔凈的,怎麼能用你的木桶洗澡呢?」楊柳月雙手抱胸沒答應。
「我讓你洗就洗。」趙豐年大聲說。
「我可以回家洗的。」楊柳月說。
「不行,馬上洗。」趙豐年把楊柳月提起來,放進大木桶里。
楊柳月身材嬌小修長,整個人泡在裡面還顯得寬大。趙豐年從鍋里舀來些熱水添上,大水桶水汽氤氳。
可是楊柳月抱著身子一動不動。
「你快洗,孩子等著你呢。」趙豐年說。
「我怕髒了你的洗澡桶。我…我是個寡婦。」楊柳月說。
「洗,快洗。」趙豐年拉扯著楊柳月的衣裳。
楊柳月的衣裳都洗得薄薄透透的,她怕被趙豐年撕破,主動解開紐扣。趙豐年不一會兒就把楊柳月的衣裳扯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