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一章 被沒收
Joar在聽見安之沐冒犯的話語時竟是哈哈大笑。
他將手中的煙頭掐滅扔進垃圾桶,終於做的端正將安之沐認真的打量一遍,片刻后他忍不住的感嘆:「果然是個佳人,難怪我那弟弟之前那麼喜歡你。不過你說他也是夠死板的,還在乎什麼真的假的,要我來說女人只要床上功夫好其他都無所謂哈哈哈……」
淫穢的笑容充斥在廂房裡令安之沐感到渾身不舒服,她自然看的出來對方是在嘲笑她,可是她卻也只能笑臉相迎。
「呵呵,不過我這會來找你的確和你弟弟脫不了干係。他背叛了我,有了新的女人。所以我想和你合作,有興趣嗎?」安之沐長長一句話說完胸口微微的起伏著,看著令人浮想聯翩。
Joae做出一副絲毫不感興趣的模樣,嫌棄的瞄了瞄安之沐似乎不相信她會來到什麼重要的消息。
「是嗎?可是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就因為你一句他對你負心了,我就要相信你?」Joar挑挑眉。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夠讓我免去牢獄之災。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這點小事情應該不難吧,嗯?」安之沐在看見男人面上的認真時知道自己說進了他的心中。
她急忙趁熱打鐵的說道:「Joy近期打算和W組織合作,至於他們合作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相信你一定比我還要清楚。」
「你這消息還真不錯,你的要求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說著便翹著二郎腿不在打算搭理安之沐,他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Joy的電話並且開了免提,很快電話裡面便傳來了一道陰冷的男聲。
「怎麼了哥?」
「沒什麼事情,就是告訴你的女人背叛你了,她現在就在我身邊,你要和她說話嗎?」Joar挑釁的說著。
而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天沒,有任何反應的掛了電話,不願意在和Joar多說一句話。
安之沐見狀,深深的明白了自己被眼前這個男人套路了,她縱然內心氣的牙痒痒卻也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里吞。
「你可以回去了!」Joar說著便做出了請的手勢,安之沐還想在說些什麼原本關閉的大門卻突然被人粗暴的推開。
Joar立馬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臉惱怒的看著眼前突然闖進來的人。
「怎麼了?」Joar一臉不悅。
「外面有警察來了。」
Joar臉色一變,隨即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大堂經理正在應付警察。「不知眾位警官突然造訪是為了什麼事情?」
走到最前面帶頭的警察聽聞,拿出搜查令,公事公辦的說道:「接到別人的舉報說你的酒吧私自暗藏槍支,根據我國法律你已經嚴重的觸犯了,現在我代表政府過來搜查你的酒吧,請你配合。」
Joar走到了警察面前,他沒有料到會突然出現這個情況,他持有槍支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不耐煩的呵斥,「滾,趁我現在還沒有發脾氣。」
Joar強硬的態度警察見狀內心越發的肯定,一時間態度也強硬了許多。
警察繞過了Joar,直接上了二樓,他們熟練的輸入密碼就像是事先就有人為他們報信一般。
Joar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指著警察說道:「馬上離開我的酒吧,今天這裡所發生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不管你們手中的密碼是誰給你們的,是誰報的警,但是你以為你們一個區區的警察局就可以控制我嗎!」
Joar看著眼前的警察眼底沒有任何的畏懼,他舉著槍看起來習慣而自然,就像是經常做這個動作般。
僵持間,雙手鼓掌發出的啪啪聲從樓梯上由上而下傳出。
眾人見狀紛紛抬起頭看過去。
顧景蘄見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底是滿滿的戲弄。
在這一刻Joar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看看面前的警察在看看已經站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冷笑一聲,「顧景蘄,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還好,只是比別人都認真了一點。就是不知道這份禮物送給你,你喜歡嗎?」顧景蘄不痛不癢的懟回去,輕描淡寫的模樣著實把Joar氣的想要吐血。
Joar臉色鐵青,卻無計可施,這幫警察明顯有備而來,再加上顧景蘄在場,他即便能使這幫警察閉嘴,卻不能動他一根汗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幾個警察在房間中四處搜查。
顧景蘄早已安排妥當,幾個體型壯碩的男人緊緊將他護在中間。
Joar的眼神死死盯住他,握住槍柄的手一再用力,右手食指在扳機的位置無聲摩擦了無數次,最終還是忍住始終沒有扣下。
密碼房間的安全性非常高,Joar平日收集來的藏品基本都放在裡面,很快便被警察全部搜了出來,一件接一件,各種類型的槍支被整齊收放在一個證物箱中。
Joar手中的槍隨之也被警察奪了過去,並示意要對他進行搜身。Joar沒了武器,壓抑著心頭怒火,一動不動,對警察的話罔若未聞。
顧景蘄抱著手冷眼旁觀,嘴邊嗜著一抹冷笑,道:「我勸你還是聽話些好。他們今天只是來收東西的,只要你聽話,什麼事都沒有。」
他既然這樣說了,便是徹底明示這件事與自己脫不了干係,並且警察是否逮捕他也取決於自己的態度。
Joar臉色冷得彷彿快要掉下冰渣來,聞言又僵持了片刻,終於還是被迫舉起雙手,貼牆而站。
眼見自己珍藏的東西就要被搜繳一空。
Joar心中的不甘與憤恨交雜,無奈之下只能先想出一個緩兵之計,「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
「哦?」顧景蘄聞言抬了抬眼瞼,輕聲吐出一個字來。
「我們可以合作。」Joar的語氣有些急促,眉頭緊皺,「你讓他們出去,其他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顧景蘄站在房間的角落裡,半個身子都籠罩在陰影中,相比起Joar眼神中流露出的急躁與被強行按捺下的敵意,他的目光顯得更加深邃,像是一頭藏身於黑夜中的孤狼,盯緊了自己的獵物,一步步靠近,欣賞它臨死前的掙扎與痛苦,逼到它無路可退,直到咽氣的一刻才算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