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章 陪他三年
而簡韻溪此刻只顧著孩子的病情並沒有注意到男人不明顯的異常,「我希望你可以救救他。」
簡韻溪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此時此刻孩子的生死幾乎都在於男人的一句話,如果他拒絕了簡韻溪知道不知道還有誰能夠幫助自己。
「所以呢,你特地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消息嗎?」
「你……」簡韻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幻想過無數中畫面唯獨沒有料到會是這個樣子的,她頓了頓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幫我。」
她應該很放下姿態了。
「幫你?可以啊,只是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無條件的幫你,我這個人做什麼事情都將就利益,沒有好處我又不是普渡眾生的大善人。」顧景蘄的眼神里流露出商人慣有的狡猾,使簡韻溪感到渾身不舒服。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她想不明白在怎麼說那個是他的親身孩子,無論他們大人之間的任何事情都不應該牽扯到孩子身上。
顯然,簡韻溪把一切都歸功在了男人的報復心理,認為他還是在對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
「利益,難道在你的眼裡孩子的生命也是用這些來交換的嗎?」
「我憑什麼救他,孩子我之前也說過了,不想留下他。」聽著簡韻溪的話顧景蘄忍不住的出聲嘲諷。
直到在女人的面上看見一抹絕望為止他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你要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這個合同看看,沒問題就簽了吧,孩子的病情你就可以不用操心了。」
簡韻溪彷彿掉入水中的人找到了一根稻草般,她急忙拿起桌面上的合同認真的看著,直到看到末尾處原本面上的喜悅化為虛無。
儘管早就料到了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可是儘管現在親眼看見了到底還是控制不住的驚訝。
「三年,你要我陪你三年?」簡韻溪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似乎對於這個不算苛刻卻讓人無法立馬答應的條件。
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她無法預料這三年裡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綁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她明白她沒得選擇。
「怎麼,覺得太難了做不到?那既然如此……」
「誰說我拒絕了,你提了要求難道還不允許我有考慮的時間嗎?」顧景蘄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女人急忙的打斷,生怕男人變卦。
顧景蘄見狀垂下眼帘,在簡韻溪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
簡韻溪不說話他也不催,直到一根煙抽盡,這個房間里都瀰漫著男人的香味味。
「我答應你,只要你能夠讓孩子平安無事,我可以陪你三年。」簡韻溪說著便拿起筆在合同的最底下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娟秀的字體如同簡韻溪這個人般溫婉的外錶帶著一絲的爪牙。
「很好,早這樣不就好了嗎。」說著便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女人過去,簡韻溪見狀遲疑了一下便走過去在男人的身旁坐下
顧景蘄毫不客氣的摟住簡韻溪的肩膀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這樣的感覺真好。
顧景蘄看著女人的唇,內心是蠢蠢欲動,他最終索性不再忍耐。面對著男人的攻勢簡韻溪下意識的抗拒,卻在想到孩子的時候停下的掙扎的手。
直到男人鬆開她,簡韻溪急忙的吃下了自己帶來的葯,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的產生抗拒,畢竟她那樣得恨他,對,就是恨!
顧景蘄就這樣冷漠的看著她,她就那樣討厭自己的碰觸嗎?竟然用……
簡韻溪的藥效很快上來了,渾身好像千萬隻螞蟻在爬,她靠近了顧景蘄幾分。
然而男人很是無情的推開了她,公主抱將女人抱進了浴室。
「啊。」簡韻溪碰觸到冷水,意識清醒了一些,她有些驚訝顧景蘄的行為。
「自己呆在裡面好好的清醒清醒。」說著便離開了浴室,不一會又折回來,坐在浴缸旁。
迷迷糊糊的簡韻溪只感覺到一陣舒暢,隨後便是刺骨的冷。
顧景蘄看著在浴池裡的女人心底泛起一抹柔軟,輕輕的將女人打橫抱起放到柔軟的床上,如同呵護一個珍貴的娃娃。
直到確保女人暫時不會醒來,顧景蘄這才離開房間,走了出去消失在陰暗的過道里。
而此時安之沐也終於脫離了男人的咸豬手,她看著在沙發上已經喝醉酒東倒西歪的男人們眼底是深深的厭惡。
「呸,低賤的東西,也配我,真噁心。」
說著便毫不客氣的將酒水撒到他們的身邊,隨後抬眼四處看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而在房間里看夠戲的Joar對於女人的反應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只是眼底卻流露出一抹諷刺。
使喚門口的黑衣人將安之沐帶過來后便坐在沙發上等待著,玩著手機無趣至極。
一直在大廳徘徊的安之沐終於能夠有見到Joar的機會自然比誰都珍惜,她沒有任何猶豫的便跟隨黑衣人來到了三樓的包廂。
安靜的走道乾淨整潔,牆的兩側是明晃晃的攝像頭在陰暗的光線里泛起一陣幽幽的紅色,看著格外的嚇人。
安之沐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微微顫顫的跟在黑衣人的身後。
說實話對於這次的談判她是沒有任何把握的,畢竟Joar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誰知道這次會變成什麼樣子的結果,但是總歸不會是太壞了。
「到了,你自己進去吧。」黑衣人將安之沐帶到一扇古銅色的門前後便一臉冷漠的讓她自己進去。
安之沐點點頭詫異片刻后深呼吸一口便推門走了進去。
「終於見到你了,Joar。」安之沐鎮定的主動開口試圖這樣可以掌控主動權。
男人聽聞女人的聲音頭也不抬,輕藐的意思不言而喻。他漫不經心的談了談香煙的煙灰,看著手中的香煙淡淡的說道:「是嗎?看樣子你還真是煞費苦心。」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想畢我剛才在樓下的一切你都看的一清二楚吧。怎麼,戲看夠了現在才讓我進來,說到底我還是要感謝您的。」安之沐滿不在乎的懟了回去,就算她現在如此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