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三章:休閑工作兩不誤(三)
阿虎覺得自己也很委屈,自己就是顧雲景的貼身保鏢,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健身練武不才是自己要乾的正經事嗎?
想歸想,阿虎可沒有忽必烈的那個膽量,敢反駁顧雲景,就只能默默的忍著並且積極的認錯,「我知道了,總裁。」
「你知道什麼了?」顧雲景定定的看著阿虎。
阿虎原本就有一絲委屈的表情,現在就更加明顯了,簡直就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我知道自己不能在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健身練武了。」
聽到阿虎現場改編的名言,顧雲景顧不上跟阿虎生氣,反而被逗樂了,「阿虎,沒想到你倒挺有幽默感,你要是肯點心思在這些方面,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還單身。」
顧雲景無奈的搖搖頭,雖然如果自己想要給阿虎找一個可以照顧他的人,幾乎可以說是分分鐘就能搞定,但是跟小燕子在一起之後,顧雲景才真正明白,只有找到一個真愛之人共同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阿虎雖然是顧雲景的保鏢,但是在顧雲景的心目當中,阿虎不僅僅是自己的手下,更是自己的朋友和兄弟,顧雲景當然希望阿虎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說話的功夫,藍菲已經帶領顧雲景來到了B超室,「顧總裁,柳主任安排您做一個B超檢查。」
「他給我安排了很多檢查項目嗎?」顧雲景來這一趟只是講簡單的檢查一下,弄出一個結果好讓小燕子放心,但是卻真心的不想太麻煩。
「有幾個項目也不算是很多,一個B超檢查、一個核磁共振、然後再就是胸透檢查,還有驗血驗尿,也就這些。」藍菲一口氣把忽必烈給顧雲景安排的檢查項目說清楚。
顧雲景滿臉黑線:這麼些項目,還算不多?
可是卻沒有辦法現在臨陣逃脫,只能是耐下心來慢慢來了。
就在藍菲帶領顧雲景穿梭在療養院進行各項檢查的時候,阿虎已經悄悄地離開,去調查顧雲景安排給自己的任務,查清楚為什麼忽必烈回來療養院上班。
阿虎雖然不明白顧雲景了解這個有什麼用,但是顧雲景安排的任務,每一項阿虎都會盡職盡責的完成。
等到阿虎再回來的時候,顧雲景除了一個核磁共振還沒有檢查以外,其他的項目都已經做完了。
阿虎這一次回來並不是單獨回來的,身後還跟著兩位身穿警服的警員,看來市警察局趙處長安排跟顧雲景了解情況的警察到了。
顧雲景現在已經換好衣服進入房間準備做核磁共振檢查了,阿虎帶著兩位警察站在核磁共振檢查室外的玻璃窗前,守著顧雲景。
「二位辛苦了,總裁受傷以後,決定到這裡檢查然後靜養,還勞煩二位大老遠的跑過來,真的是辛苦了。」阿虎在顧雲景出來之前,儘可能的跟兩位警察來回周旋。
「阿虎兄弟哪裡的話,顧總裁能夠在身體不適的時候抽出時間來配合我們的調查,已經是非常感謝了。」其中一位比較健談的警察笑著說。
「總裁是守法公民,積極配合警方的調查是我們應該做的,你要是感謝我們,就太客氣了。」阿虎笑著說。
兩位警察心裡也明白,雖說是來讓顧雲景配合調查,但是在這次事件當中,顧家畢竟也是受害者,而且顧雲景的身份和地位擺在那裡,就算是想不客氣也不行啊。
客套過了之後,阿虎和兩位警察就陷入了沉默,就這樣靜靜地等著顧雲景做完核磁共振檢查之後出來。
三個人這這樣靜靜地站在走廊上,透過窗戶看著房間內的顧雲景躺在儀器上進行檢查,其實這根本沒有什麼好看的,可是除了這樣,三個人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一時間氣氛有一些尷尬。
還好一行三人並沒有等多久,檢查進行的很快,估計最多也就是過了十分鐘左右,顧雲景就從核磁共振檢查設備上下來了,抬頭就看到了窗外站著的阿虎和他身邊的兩位警察。
顧雲景抬手對著站在窗外等阿虎做了個手勢,阿虎立刻明白,「我們總裁馬上就出來,還請二位再稍後。」
阿虎主動先說話,打破了走廊上的尷尬氣氛。
「好的,沒有問題,您可以告訴顧總裁不用著急,了解情況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的。」其中一位警察說。
趙處長心裡也明白,所謂的讓顧雲景配合調查,估計是不會有什麼理想的結果,最多不過就是走走過場罷了,很難能夠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顧雲景知不知道什麼信息是一方面,而更重要的是顧雲景願不願意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警方。
果然,僅僅過了一兩分鐘的時間,顧雲景就已經穿好自己的衣服,打開門出來了,身後還跟著藍菲。
「真是辛苦二位跑這一趟了,畢竟距離也不算近。」顧雲景說。
「哪裡,顧總裁客氣了,沒有能夠及時的偵破案件,給您一個交代,是我們警方的過失。」即使面對各種窮凶極惡的犯罪者,壓力也沒有比面對顧雲景的時候更大。
由於顧雲景故意沒有收斂自己的氣場,對面的兩位警察,尤其是一直負責發言的那位,額頭上的汗都快要滴下來了。
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達到了,顧雲景才稍稍收斂,轉身看向藍菲。
「藍菲,療養院里有什麼可以用來談話的地方嗎?」顧雲景問。
一出房間就看到兩位警察站在門口,藍菲哪裡經歷過這樣的陣勢,一時間反應稍微有一些獃滯,「有會議室,我帶你們去。」
藍菲在前邊帶路,顧雲景轉身跟上,阿虎站在顧雲景的左側一起離開。
直到顧雲景轉身離開以後,顧雲景故意釋放的低氣壓才消失,兩位警察不由自主的共同身心一口氣,這才慢慢的緩過來。
負責發言的警察伸手一摸額頭,果然是出汗了,他摘下帽子,用袖子胡亂地在頭頂一擦,這才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