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我覺得你很冤枉
希爾頓酒店。
酒店房間里,京公子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一個二十齣頭,長相清純,穿著卻很暴露的漂亮女孩,一臉嬌羞地坐在京公子大腿上。
這女孩是邱宥鳴送給京公子的,按照邱宥鳴的說法,這女孩好像還是某某高校的系花,不知多少莘莘學子心目中的女神。
這女孩的確長得很漂亮,可一跟林澹雅對比的話,京公子頓時就覺得,這女孩長得也……不過如此。
可只是單純地玩一玩,來一次露水情緣的話,京公子倒也來者不拒,此時,他的一雙大手,正很有針對性地在女孩身上撫摸。
還是邱宥鳴這小子會做人,主動送上女人討好自己,哪像那江別缺……
哼,想到江別缺,京公子眸中閃過一抹冷色。
「嗯哼,京公子你好壞啊,竟然亂摸人家……」女孩兒倒也很配合,甭管是真舒服,還是假舒服,總之,她都要裝出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此時女孩雙頰泛紅,眸若含水,櫻唇微張,那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令京公子食指大動。
京公子有些寵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壞笑道:「想不想更壞一點?」
「不要了啦。」女孩欲拒還迎,話音剛落,她就是一聲驚呼,原來京公子已經忍耐不住,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可她這眉目含情的模樣,非但沒有熄滅京公子的火氣,反而令京公子更加衝動,手一伸,就褪去了女孩上身的衣服。
丘子虛從門外進來時,正好看到女孩白皙的背部,以及京公子那猴急的模樣。
「啊!」突然有人從外面進來,可把女孩嚇得夠嗆,連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一邊慌忙地套著衣服,一邊緊張道,「你……你怎麼進來的?」
丘子虛一臉淡定地說道:「門沒關,我就進來了。」就好像,他對類似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一樣。
京公子臉色發黑,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他已經記不清,丘子虛以這樣的方式,破壞了他多少次的好事了。
「京公子,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繼續你們沒完成的事兒。」丘子虛一臉平靜地說道,他對男女之事,並不感興趣。
即便京公子給他來一段現場直播,他也只當那是動物交配。
京公子有些煩悶地推了把女孩,坐起身,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你家公子沒有那種癖好。」
「京公子……」女孩恨恨地瞪了眼丘子虛,暗怪他壞了自己的好事,要是他不闖進來的話,自己可就上了京公子這條大船上了。
雖然她不知道京公子的具體身份,可連邱宥鳴在面對京公子時都小心翼翼的,也不難猜出京公子來頭極大。
「滾。」京公子這會兒沒了情慾,看著女孩的眼神,就像是在垃圾一樣,沒等女孩的話后說完,就粗暴地打斷道。
女孩怔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可憐兮兮地說道:「京公子……人,人家……」
京公子面露不耐,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冷地說道:「再說一遍,滾!」
女孩這次是真的怕了,連滾帶爬地跑到門口,然後略微一猶豫,還是扭過頭罵道:「你們男人都一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說完,也不給京公子反應的機會,踩著高跟鞋就跑了。
京公子:「……」
他臉色有些發黑。
「京公子,我覺得你很冤枉。」丘子虛主動說道。
京公子不耐煩道:「有屁就放。」
丘子虛正色道:「公子你根本就沒脫褲子,自然是談不上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京公子的臉色更黑了。
「屁話少說,交代你辦的事情,你都辦妥了嗎?」京公子煩悶地掏出一根煙,點燃后吸了兩口才問道。
丘子虛道:「公子,我去晚了。」
京公子掐煙的手一僵,瞪著眼睛問道:「什麼意思?林老頭死了?」
「那倒不是。」丘子虛搖頭說道,「是我留在林之棟體內的真氣,已經被人去除了。」
京公子:「……」
要不是他打不過丘子虛,而且也的確拿丘子虛沒什麼辦法,他真恨不得把丘子虛直接掐死。
麻批的,說話這麼大喘氣,是想嚇死誰么?
「而且,我還在林家見到了一位高手。」丘子虛無視京公子的憤怒,繼續說道,「想來,我留在林之棟體內的真氣,應該就是他去除的。」
說話時,他的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劉遠的面孔,饒是面癱如他,眼中也閃過一抹異樣,如此年輕,真氣就如此渾厚,實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高手?」京公子對此極為不屑,「像林家那樣的鄉下土鱉,能請來什麼樣的高手?」
丘子虛對此並沒有反駁。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京公子沒說話,只是看了眼丘子虛。
丘子虛心領神會,走上前將門打開,就見邱宥鳴和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外。
「我……我們方便進去么?」邱宥鳴看了眼丘子虛,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邱少。」丘子虛扭頭說道。
京公子看在邱宥鳴對他還算客氣的份上,便點頭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京公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臨江的神醫,岑郁。」邱宥鳴一進房間,就笑著對京公子介紹道。
京公子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這個邱宥鳴,帶來位醫生來看自己,是什麼意思。
「岑老得知京公子在此,再三請求我帶他見京公子一面,我實在推諉不過,所以……」邱宥鳴看出了京公子的不滿,便一臉為難地解釋道。
聽邱宥鳴這麼說,岑郁倒也不生氣,他知道這位京公子來頭很大,自是不敢得罪。
哦?
原來又是一個來拍馬屁的。
京公子對此早已經見怪不怪,在京城的時候,每天慕名而來,想要拍他馬屁的人,足足能塞滿一輛公交車。
「兩位隨便坐。」若是在京城,京公子懶得跟他們好臉色看,可此時畢竟是在臨江,他覺得他還是應該要和善一點,便指了指沙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