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言而喻的溫柔
「這之前,父親也該把瑤瑤的一些東西交給了我。」
「啪」的一聲,凌祁山直接丟了一個U盤在桌上,「東西都在裡面。」原本他也就打算拿這些來威脅了凌寒瀟,他對自己兒子可不打算太狠,卻沒想到自己兒子對他這個父親會這麼狠。
凌寒瀟拿過U盤,只一瞬間,U盤就被摧毀在了他手裡。
「回去把伊沫兒送回來。」凌寒瀟對著秦皓羽說了話,然後又對著凌祁山道,「既然公司現在是我在管,企劃部和秘書部的人都有嚴重的偽道德心理,我需要重新整治,還請父親不要插手太多。」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只是聿兒回國后,也會去公司學習,兩個兒子,我還是會同等對待的。」
凌寒瀟不過是勾了一下嘴角,對此很是不屑的態度,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他只想帶著洛璟瑤離開了這個沒人情味的家。
「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回來住?」身後,凌祁山問了話,就好像沒發生了之前敵對的事。
「等這裡沒有那個女人的時候。」凌寒瀟頭也沒回的回道。
秦皓羽和程峰也隨即跟上了凌寒瀟,偌大的別墅里就只剩下了凌祁山一人,凌祁山摸出一塊懷錶,裡面有一張少女笑的明媚的照片,卻是無限的長嘆了口氣。
原本該是充滿溫情笑語的家,如今,怎麼就成了這副孤寂悲涼的樣子……
凌寒瀟幫洛璟瑤開了車門,洛璟瑤就先坐了進去。
「徐佳樂,安遠,于飛,這三個人重新丟進警察局,沒個三五年,別讓他們出來。」上車前,凌寒瀟交代了秦皓羽一句。
「想來大總裁這次也不會插手這幾個小人物,這麼幾年的判決,沒什麼問題。」秦皓羽回道。
凌寒瀟這才上了車,秦皓羽和程峰也很快去了另一輛車。
剛才凌寒瀟交代秦皓羽的那幾句話,洛璟瑤是聽到的,不過在凌寒瀟上車后,她也沒有說了什麼,她知道三五年的牢獄對於那三個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可洛璟瑤卻說不出為那些人說情的話,哪怕是受人指使,她也沒辦法去原諒那樣傷害了自己的人。
對徐佳樂的痛恨,對安遠的徹底心死,還有那個看上去和善的于飛,洛璟瑤真的不知道,走出大學后,原本認識的人和熟悉的事,怎麼會一下子面目全非成這個樣子。
「別想那麼多了。」凌寒瀟伸出一隻手握住了洛璟瑤的手。
洛璟瑤卻下意識的抽出了手,問了一個問題,「為什麼還要舉行那麼盛大的婚禮?我並不需要這個。」她的確不是很懂,鬧了這麼大,凌寒瀟卻只是要凌祁山給他們舉辦一場婚禮。
他們的婚姻關係,不已經被眾所周知。
「這樣外面的人才會有,你才是我凌寒瀟老婆,凌家認可的兒媳婦,這種意識。」凌寒瀟回道,「也只有這樣,可以讓你的安全多一份保障,至少今天這樣的事情,我父親也不會讓其發生,不然就是凌家的恥辱,等於也在打他的臉。」
洛璟瑤似乎有些明白了凌寒瀟的話,所以,他才會要自己的父親親自給他們操辦這次的婚禮,既然是凌祁山出面做的事情,對於外面不知情的人來說,也就會默認,她洛璟瑤是被凌家人認可的媳婦。
既然是被凌家人認可的媳婦,以後或多或少,就會被得到尊重,哪怕只是表面上。
「不過事情鬧這麼大,我以後怕是真的沒人敢娶了。」洛璟瑤有些開玩笑的說著,凌寒瀟說要給她一個K城第一的豪婚,那怕是要好幾年,也會被好多人記在了心裡。洛璟瑤甚至不敢去想一年後的事情。
「若到時候你沒人要,你也不嫌棄了我,那我們就繼續湊合著過吧。」凌寒瀟回道。
洛璟瑤扯了扯嘴角,只當凌寒瀟一樣在開了玩笑罷了。
再次回到君臨的別墅已經是晚上10點,洛璟瑤先去浴室洗了澡,出來就聞到了香味,就見著凌寒瀟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海鮮面。
洛璟瑤感覺自己的肚子跟著咕嚕的叫了一下。
「謝謝。」洛璟瑤說了聲謝,也便沒那麼拘謹的直接拉過了凳子,開始品嘗了凌寒瀟的手藝。
雖說是來給凌大少爺當保姆,不過這之後,似乎都是她被伺候著。
凌寒瀟走過去,手指輕微的拂過了洛璟瑤還有些淤青的額頭,這個動作,倒是讓洛璟瑤嚇了一跳,險些打翻了麵條。
她剛才洗澡,只是嫌紗布礙事就直接撕了去,本來也不是什麼大的傷,如果不是當時斐欣然執意要醫生給她包紮,洛璟瑤其實也沒有太多的在意。
「還疼嗎?」
「其實也沒有很疼。」當時的情況,洛璟瑤也有些模糊。
凌寒瀟的視線又落到了洛璟瑤的手臂上,不過那裡的紗布並沒有被拆掉,看上去也沒有被打濕,顯然是洛璟瑤在洗澡的時候留意了一下。
「這裡……」
「也不要緊。」
凌寒瀟卻不給了洛璟瑤迴避的機會,而是拉過了洛璟瑤的手,道,「告訴我吧,這裡又是怎麼弄的?」
看著凌寒瀟那麼堅持的表情,洛璟瑤最後只能選擇告訴了凌寒瀟,道,「我原本嚇跑了于飛后鎖了包廂門,這之後吳少桀就出現了,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以什麼角色出現的,只知道要被帶走,可是那個藥性實在太強烈,我沒辦法保持清醒,索性就拿到把手給割破了。」
「再後來,我就被斐欣然帶去了醫院,他們的確是幫了我,而且在醫院裡交流下來,我並不覺得欣然對我有什麼敵意或者圖謀。」
「吃面吧。」聽完了洛璟瑤的訴說,凌寒瀟卻只給了這麼三個字回應。
這之後,凌寒瀟便去了浴室,洛璟瑤吃完面也就直接上了床。等凌寒瀟出來的時候,床上的洛璟瑤已經睡了。
第二天醒來,洛璟瑤發現自己又是窩在了凌寒瀟的臂彎里睡著,這次更離譜,他們還是蓋著同一條被子,而且這分明還是凌寒瀟的那條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