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我知道那個無名英雄是誰了
「秦大少放心,辦完這個案子,我不會再在你們戰家人面前出現,看到你們的車我都躲著走,可以嗎?」
「可以。」秦見御說道,「那走吧,去找他的助理,我就當打發時間,趕緊送走你這個渣男。」
陸廷筠不語,便跟秦見御走了出去。
兩個人便去走訪打聽了,林永也這麼在意,而且以韓城田這麼小心的性格來說,他的確是應該留下一點保命。
而現在,在警局那邊都不知道是多少次對馮寅提審了,之前他不肯開口,為了讓他開口也已經按照了他的要求,找來了那麼多的媒體記者,開了新聞發布會。
他也真的是招了,不過很明顯的有所保留,所以這幾天還是對馮寅繼續審,而負責主審的就是小李,他都快被磨崩潰了。
「馮寅,我再問你一遍,是誰讓你殺的韓城田,還有在Z國被殺的一個姓方的,也是你乾的吧?」
「姓方的?時間有點久遠了,而且我殺的人太多了,我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記每一個被殺的人的名字啊,記不得了。」馮寅依舊是玩世不恭的口吻。
反正他都是死刑了,早點判刑,早點執行了死刑,他倒是解脫了,他才不怕。
「這裡是警局,你態度給我嚴肅一點,之前你所有的要求我們都答應了,你說的,只要開了新聞發布會,你就會老實交代,結果你還是沒有把全部的實話說出來,你不說那我直接問,殺這兩個人是不是林永的意思?」
這三個人當初一起創業,現在死了兩個,林永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但馮寅就是不開口。
「林永?林永是誰?沒聽過。」馮寅完全裝傻。
「行,裝傻是吧,姓方的你記不得,那韓城田,是你被抓前殺的最後一個人,你總該記得吧?是誰買你殺他的?」
「沒有人買我殺他啊,我殺他就是我自己想殺的,我就是看他不順眼,就是想宰了他,這個動機算不算?」
「馮寅!」
小李真的是要氣瘋了,要不是有紀律有規定,他真的想狠狠的揍這個變態一頓。
「警官同志,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我真的已經很配合了,我也知道我罪大惡極,所以我請求判我死刑且立即執行,你們趕緊為民除害,我這覺悟還不高啊?」
馮寅真的是油鹽不進,就是怎樣都不肯供出林永。
「警官同志,你們都已經把林永列為重大嫌疑人了,那你們自己去查啊,你們南城警察那麼厲害,一下子就鎖定了我,把我的通緝令搞的滿世界都是,你們這麼有能耐,還等著我開口做什麼?你們自己去查那個林永的罪證啊。」
剛才他說什麼?他說他們南城警察那麼厲害,一下子就鎖定了他?
當初之所以一下子就鎖定了他,是因為有一個把自己捂得很嚴實的小同志來警局看了監控,然後只指認了他,所以……
小李現在特別激動的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我在哪裡見過他了!」
自從上次去醫院給陸廷筠做過筆錄之後,小李的腦子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到底在哪裡見過他?因為陸廷筠給他的感覺實在是有點熟,但就想不起來他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他?
現在終於是想起來,終於是想起來了!
「今天的審訊就到這裡,趕緊把他關起來,別讓我看到他這張臉心煩。」
小李吩咐了一聲之後,連忙走出了審訊室,走出審訊室就拿出手機來迫不及待的給靳林風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還不等靳林風說什麼,他就很激動的喊的:「頭兒,重大發現!」
「什麼重大發現?是馮寅全招了?」
「這倒不是,那個冷血動物就是不配合,我說的重大發現,是我已經知道了那個無名英雄是誰了!」小李實在是激動,然後就一口氣說了出來。
「就是那個被林英傑捅傷,現在在醫院住院的陸廷筠,我去給他做筆錄的時候,他說是林永懷疑他是卧底警察,然後他兒子才對他動的手。
剛才在提審馮寅的時候,他的一句話突然點醒了我,之前來警局提供線索,並且指出那個一條腿的殘疾人就是殺手的那個人就是陸廷筠啊。
那這麼說他就是一個警察了,肯定是他啊,先後把馮寅的同夥還有馮寅給拿下的人,不是什麼天外來物,頭兒,是我們同行啊!」
「陸廷筠?」
「是啊,永林國際旗下雲諾珠寶的董事,是咱們的同行,卧底警察啊。」
「你確定?」
「非常確定,把整個事情串起來之後非常明了啊,頭兒,絕對是他!」小李說的非常肯定。
「能把馮寅擒住,而且沒給我們留痕迹,又一直在永林做卧底,有勇有謀,有魄力更有膽識,人才啊!」
作為同行,靳林風作為長輩又是刑偵總隊的領導,遇到這樣的晚輩,他也真的是興奮。
「小李,馬上買上束花,帶我去醫院看看。」
「好嘞,頭兒。」
——
陸廷筠和秦見御基本上跑了一天,陸廷筠身體實在是吃不消,就先上車了,可能一下子運動過多,傷口疼的緊。
「你還行不行啊?別死我車上啊,我這個月剛提的新車。」秦見御看陸廷筠不舒服的樣子,便提醒道。
「放心吧,死不了。」
秦見御特無奈的一撇嘴,說道:「被烤熟的鴨子,就剩嘴硬了。」
陸廷筠現在已經說不出什麼了,虛汗直流。
「開車,回醫院。」
「是,秦總。」司機連忙應聲后發動了車子。
不管怎麼說陸廷筠也是很感激秦見御的,車子行駛了一會兒之後,陸廷筠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韓城田沒結婚,也沒什麼家人,他的屍體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你都快成一具屍體了,還有心思管他的屍體啊?」秦見御吐槽道,「再說了,他的屍體怎麼處理的我怎麼會知道?」
「靳林風不是你乾爹嗎?」
「他是我乾爹,不是我是他乾爹,他工作上的事,怎麼可能跟我彙報?」
「那麻煩你問問。」
「這麼麻煩我的事,你都能張的開嘴,陸廷筠,你臉皮是真厚啊。」
「謝謝了。」
既然都已經臉皮厚的開口了,那就只能臉皮厚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