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魯飛在大衛的幫助下,在大衛的補習班裏做英語和德語的教學。魯飛租了一間兩室的單元房,婉清老師則在家裏休養。女人天生就是一家人,柴語瑤,王小燕,陳莉和婉清老師見過一麵之後便馬上就成為了好朋友。特別是陳莉,兩個懷孕的女人很快就進入到共同話題中,讓我們根本就插不上嘴。
晚上請你們吃飯。魯飛說。
好呀。大衛說。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留下陪婉清老師和阿莉。柴語瑤說。
我也不去了,你們又抽煙又喝酒,我也陪婉清老師和阿莉姐。王小燕噘著嘴說。
魯飛和陳小錢流露出趕集的眼神看著柴語瑤和王小燕。我們出了醫院後,大衛開著時代超人就直接來到“來就樂”。
魯飛,你和婉清老師還習慣這裏嗎?我點燃一隻香煙說。
有什麽習慣不習慣的。在這裏生,在這裏長,還有什麽不習慣的。魯飛拿著吸煙再手上玩弄能夠,並沒有點燃。魯飛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這幾年雖然人在國外,但是根本就沒有忘記這裏的一切,更沒有忘記任何人,任何事,有時就連做夢都在想。魯飛說完端起酒杯。
不管你人在哪裏,我們都是好兄弟,不管你人在哪裏,我們都不會忘記你的。孔凡澤也端起酒杯。
對,一輩子的好兄弟。大衛也舉起酒杯說。
來,我們的情意都在酒裏。我舉起酒杯再半空中和他們碰杯。
我以茶代酒,兄弟幹杯。陳小錢說。
酒一,一杯的下肚,我們的話都多了起來,魯飛笑著笑著突然突然就哭了起來,我們不知道魯飛為什麽會這樣,是因為酒喝多了?還是因為高興。
我站起身抱住痛苦的魯飛,用手不斷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孔凡澤他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都站起來。
沒事,沒事的,就是太高興了,我都好幾年沒有這麽高興過了。魯飛說完鬆開抱著我的手,又和孔凡澤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等他們分開魯飛又接著說,我真高興有你們這幫好兄弟。
三瓶就喝完,大衛還沒有喝盡興。又拿了兩瓶酒過來,我已經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我用迷離的眼睛看著他們繼續喝。終於飯店沒有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才起身離開飯店。走出飯店,一陣寒風吹來,我一扭頭就吐了出來。
大成,你的酒量下降了呀。魯飛笑著對正在嘔吐的我說。
嘔吐完,似乎覺得舒服了許多。陳小錢在便利店裏買了礦泉水,我打開一瓶一口氣喝掉半瓶,感覺好多了。
今天真的是痛快,好久沒有這麽痛快過了。孔凡澤拍著自己的胸脯大聲說。
是呀,好久了。大衛說完似乎在想什麽問題。
深夜的街道上,早就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和喧嘩,路上偶爾有少許行人走過。我們並排走在街道上,雙手相互打在身邊人的肩膀上,邁出相同的步調,跳起了踢踏舞。我們跳完一段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你異口同聲的大笑起來,路過的行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並遠遠地躲開我們。
跳累了,我們來到濕地公園就直接坐在草地上。大聲唱歌,高聲狂笑。這時魯飛不著地怎麽了,突然用英語大聲朗讀起什麽來了。
Itistheeast,ahesun.。那是東方,而朱麗葉就是太陽。--《羅密歐與朱麗葉》
Myonlylfrommyonlyhate!我唯一的愛來自我唯一的恨。--《羅密歐與朱麗葉》
Youherulyiintheireyes。年輕人的愛不是發自內心,而是全靠眼睛。--《羅密歐與朱麗葉》
魯飛說完後看了看一臉迷茫的我們,剛張開最要說話的時候,我們不約而同的向他搖頭。
你說的這時什麽鳥語呀,依據都聽不懂。孔凡澤大聲說。
是呀,還是說中文吧。大衛說。
大衛剛說完就從我們身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O,shedotheteachthetorbright!。啊!火炬不及她那麽明亮。--《羅密歐與朱麗葉》
What’siwhichwecallarosebyanyotherwordwouldsmellassweet。名字中有什麽呢?把玫瑰叫成別的名字,它還是一樣的芬芳。--《羅密歐與朱麗葉》
聽到聲音後,我們一起回頭,想看看是誰再說話。我們回頭看到一位滿頭白發的老者正坐在我們身後,在照射燈的燈光下我沒有看清楚老者的臉。
陳老師?魯飛看了那位老者一眼,不覺脫口而出。
你認識我?那位老者用質疑的眼光打量著魯飛,又看了看我們。
陳老師,我是您的學生魯飛呀。
哦,你是魯飛呀,我都快認不出來了。老者想了一會,慢慢的說。
您記起我來了。魯飛高興的說。
記起來了,記起來了。老者笑著說。
你們喝了不少酒吧。老者說完從他的兜裏拿出紙和筆,寫了一個電話號碼交給魯飛說,有給我打電話吧,我們再好好談談莎士比亞。老者說完便離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來不及抓住時間它的尾巴就溜走了。總會給人留下無限的瞎想。但人生隻有一次。魯飛在報社工作沒有多久就辭職,而再醫院的婉清老師卻責怪魯飛太魯莽。
沒事的,我會找到更好的工作。魯飛用手輕撫這婉清老師圓鼓鼓的肚子說。
魯飛想起那位陳老師,就找到當時留電話的紙片。兩人約好見麵的時間和地點,他們相談甚歡。當魯飛說道他現在的處境後,老者讓他別發愁。
再見麵後一個星期後魯飛接到老者的電話,問他願不願意去他的母校當教導員。魯飛聽後高興的要死。就這樣魯飛再老者的協助下順利的結果麵試,考核等一係列的程序後進入他的母校工作。
孔凡澤使出全身解數,終於是談下來那個訂單。他趁著這個空閑時間,去參加一個相親活動。回來後他便不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愛情。而魯飛則給他做思想工作,要他保持清醒的頭腦,隻有這樣才能發現隱藏在身邊的愛情。
不久之後魯飛的話語就靈驗了。
在魯飛進入報社不久後,婉清老師的預產期就要到了。魯飛提前將婉清老師送入一家醫療設施較好的醫院,想讓她接受好一點的醫護。陳小錢極力推薦陳莉做產檢的醫院。
那家醫院真的不錯,醫療設施和醫院環境都很好的,陳小錢對魯飛說。
好呀。魯飛說。
在陳小錢的建議下魯飛將婉清老師送到所推薦的醫院休養,陳莉也由於在懷孕後期身體極度不舒服,醫生建議住院,有利於孕婦自身以及胎兒的安全,並每日進行間隔吸氧。就這樣再婉清老師住進去沒有多久陳莉也住了進去,並和婉清老師住在一個兩人間的病房。自從陳莉和婉清老師同住在醫院後,魯飛和陳小錢便結伴而行,成雙成對的進出醫院。
大衛最近也忙的是腳不著地,王小燕無聊時就區找柴語瑤聊天,或者跑到醫院裏去找婉清老師和陳莉聊天。
孔凡澤最近真的是好事連連,先是談到兩筆金額不小的訂單,接著又被公司評選為先進個人。獎金先不說,就這份榮譽讓他再公司的地位不斷上升。並順利的找到了女朋友。
孔凡澤最近不知道怎麽迷戀上了吃檳榔,那種吃在嘴裏剛開始是很清涼的,之後在放在嘴裏越嚼就會越苦,嚼完後的渣滓像一坨牛屎一樣的東西。孔凡澤說這種東西會上癮,可是我卻一口也吃不下去,有次孔凡澤非要讓我吃一個,我把它含在嘴裏半天都不下不去嘴。
沒事的,這可是好玩意,可以提神的。孔凡澤看我難受的樣子說。
還是你吃吧,我吃不下去。我說。
我最近看上了一個女孩子。孔凡澤接過我遞過來的檳榔說。
是嗎,你不是不相信愛情了嗎?我說。
以前是不相信,可是自從見到她後,我突然有了一種想談戀愛的感覺,有種想保護她的衝動。孔凡澤興致勃勃的說。
她是幹什麽的?我說。
它是我們分廠附近一個大型超市的理貨員。孔凡澤笑著說。
好呀,趕緊去追,晚了就成別人的了。我說。
是呀,我也是這麽想的,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頻繁的去買檳榔吃嗎?
我看著他搖搖頭。
因為他在超市裏就負責檳榔售貨區的理貨員,我每天去買檳榔,這樣就可以每天見到她了。孔凡澤笑著說。
我心想,幸好那個女的不是負責衛生巾售貨區的理貨員。
你在想什麽,怎麽不說話。孔凡澤看我發呆拍著我的肩膀說。
沒事啦,你們笑著處到什麽程度了。我說。
嗯,處到我已經不能一天見不到她的程度。孔凡澤想了依稀按說。
那她什麽意思呀。我說。
她,她。這麽說吧,我還沒有成功的引起她的注意。孔凡澤說。
那你話你說什麽呀,就等於沒說嘛。我大聲說。
我認真的分析了一下,我想我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我檳榔買的還不夠多。孔凡澤認真的說。
走帶你去看看我的女朋友。孔凡澤高興的說。
別高興太早,說不定還是別人的女朋友,再說不定她已經結婚了。我打擊他說。
說這話我們就到了超市,孔凡澤遠遠的就給我指正在理貨的那個女孩,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女孩的長相不算很出眾,畫著淡妝。但是讓人有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可是又說不上來有什麽不同。
哎,我說你看夠了沒有,那是我女朋友,你怎麽能盯著不放了。我真準備說話,張開嘴還沒有發出聲來,就被孔凡澤的聲音壓了下去。你看你都快流口水了。
是你讓我看的呀,我哪裏流口水了。我有些尷尬的說。
在一次我們約好去醫院裏探望婉清老師和陳莉的時候,孔凡澤遲遲未來,大衛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隻說快來了,快來了。就在我們在病房裏說話的時候孔凡澤帶著一個女孩一起來了。
我一看那女孩正是那天孔凡澤帶我去偷偷觀察的女孩,不過今天脫去超市的工作服,穿上一身休閑衣服看起來不那天漂亮了許多。孔凡澤還沒有說什麽的時候,我們都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這是我的女朋友,丁笑笑。孔凡澤笑著給我們介紹。
歡迎,歡迎。魯飛開心的說。
謝謝。丁笑笑靦腆的說。
兄弟,你可以呀,追到手了。我站在孔凡澤旁邊悄悄的對他說。
那是必須的。孔凡澤想我一努嘴說。
接著孔凡澤又給我們一一介紹了我們幾個以及之間的關係。王小燕高興的拉著丁笑笑的手招呼她坐在椅子上。
我又多了個漂亮的姐姐。王小燕說。。
那你們先聊著,我們出去抽支煙。大衛對幾個女孩說。
你們去吧。婉清老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