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我什麽也不問
“我都說了,這要是個小巷子我就怕了!”趙月山看著一連長,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那個朋友槍法可不怎麽樣,想打我手卻隻能擦著邊過去!”一連長挑了指尖上的泡說道。
“準不準你再看下一槍啊!”趙月山挑了挑眉。
“那就賭一下吧,看他先打爆我的腦袋,還是我先把你打死!對了,我才注意你這個小媳婦挺漂亮啊!“一連長看著第五淩雪擺出了一個猥瑣的表情。
“佩服,佩服!”趙月山連連鼓掌,第五淩雪卻是滿臉困惑。
“佩服我做什麽?”一連長問道。
“你說要是有人把龍的逆鱗揪下去會怎麽樣?”趙月山臉上似笑非笑。
“龍的逆鱗啊,那要看是什麽龍了,如果周圍都是龍的克星,碰了也就碰了!”一連長哈哈大笑說道,十幾個人也一起哈哈大笑。
“連長,你等爽完了能不能讓我們快活快活?”
“就是啊連長,弟兄們跟了你這麽久了,頭一次看見這麽好看的!”
“……”
“嘭嘭嘭!”趙月山突然開槍,三個人應聲倒下,而另一邊第五淩雪割斷了兩個人的喉嚨。
眾人直接愣住,鮮血到臉上的衝擊可不是容易接受的。雖然他們殺了許多喪屍,但從來沒殺過人。清理喪屍的時候隻是其餘四個營殊死抗爭,整體覆滅,他們都是撿漏的,什麽時候見過活人的頭突然被打爆、活人的喉管被割開?
“你……你……行,你再快,也不如子彈快,這五個人,就用你這個小媳婦換吧!”一連長舉起手槍對準趙月山,眼睛緊緊盯著他。
下一秒,一連長的眼睛睜著,倒在地上。
“你們,誰再來?”趙月山看著剩下的十幾名嚇愣住的士兵問道。
一名士兵這才想起來舉槍,但是在槍口剛剛抬起的一刻,一顆子彈已經貫穿了他的頭顱。
十幾名士兵立刻把槍放在地上,跪著朝趙月山求饒。
“淩雪,你上車吧。”趙月山說了一聲。
“你覺得現在還有什麽我看不下去的嗎?”第五淩雪挑著秀眉問道。
“行吧!兵樣都沒了,不可惜。”趙月山從身後拿出工兵鏟,朝著一個人揮過去,工兵鏟即將接觸那人咽喉的一刻,瞬間變成了一把刀。
趙月山將自己最快的速度爆發出來,將刀劃過所有人的咽喉,等趙月山停手的時候,手裏又握著工兵鏟。
“喀……喀……”一個士兵抬著頭要說什麽,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隻是覺得喉嚨處很癢,還有點鹹津津的滋味。伸手去摸,喉嚨突然炸開,好多道血柱噴出,其他的士兵也是如此,幾秒內,十幾名士兵就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走吧,我們去找李斯。”趙月山從後麵繞到副駕駛的車門前,禮貌的給第五淩雪開了門。
“謝謝。”第五淩雪給趙月山投來一個微笑。
“我們去哪兒找李斯?”第五淩雪等趙月山上了車後問道。
“找唄!”趙月山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當初沒問怎麽找李斯,這還成了大問題。
“對了,我們要先去找那個守衛吧?”第五淩雪問道。
“嗯,必須去,看我不弄死他!”趙月山開車朝著醫院開去。
趙月山開車回到醫院,兩個守衛看到趙月山就要逃跑。
“抓活的。”趙月山留下一句話,立刻下車朝著兩個士兵跑去,第五淩雪緊跟其後。
這兩個士兵知道自己如果被抓住恐怕後果會很慘,拚了全身的力氣朝著遠處跑去。但是兩人的速度如何能趕得上趙月山和第五淩雪兩個一階進化者?隻是跑了不到半分鍾,就被都二人一手拽住朝後麵扔了七八米遠,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綁起來,帶車上吧。”趙月山從背包拿出兩根繩子,其中一根扔給第五淩雪。
汽車後座上,兩名士兵一上一下躺著,趙月山將汽車開遠到一個小胡同裏,將二人拖拽下來。
兩名士兵已經醒來,一個人一言不發,隻是瞪著趙月山,另一個人則是喋喋不休罵個不停。
“你挺喜歡說話的啊,那你就先閉嘴吧。”趙月山脫下另一名士兵的鞋,將士兵的襪子脫下來。
“真夠衝的!”趙月山一臉嫌棄的將襪子塞到話多的那名士兵嘴裏,將鞋套回去以後連連甩手。
“唔……唔……”士兵嘴裏塞著襪子,使勁發聲,但兩隻襪子都在嘴裏堵著,隻能發出來並不大的聲音。
“淩雪,要不你先上車吧。”趙月山勸道。
“有什麽場麵是我見不了的?你弄你的。”第五淩雪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隨你……好了,那個話癆閉嘴了,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而且沒人要你說的話當口供。”趙月山嘻嘻笑著,將手放到士兵的手上,猛地一使勁,竟硬生生的把士兵的一根手指掰下來。
“啊……唔……”士兵因為手指扯下來而疼痛不已,剛要放聲大叫,卻被趙月山按住下巴,叫也叫不出來,渾身被綁著更是動也動不得。
“事先聲明,我這可不叫逼供,因為我什麽也沒問。”趙月山看了一眼被堵住嘴的士兵,衝他笑了笑。
“淩雪,把他的嘴按住。”
第五淩雪點了點頭,從側麵將這名士兵的下巴死死按住,不讓他張開。
“下麵我們一起玩一個小遊戲。”趙月山拿出一根長約五厘米的針放在士兵麵前說道:“這個遊戲簡單粗暴,我會重複九次,因為你隻剩下九根手指了。”
“唔……唔嗷……”士兵想說“不要”兩個字,卻因為被第五淩雪死死按住而不能說出口。
“這是食指,我們先從這裏開始。不用緊張,我什麽都沒有問,你也什麽都不用說,你隻要好好配合我就行。”趙月山衝著士兵微笑,卻在下一秒表情驟變。
士兵忽然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想要說話卻因為被第五淩雪按住而什麽也說不出來,想要掙紮卻因為被捆得嚴嚴實實而動不了。
疼痛仍在加劇,士兵卻隻能默默受著,他的另一隻手已經被自己攥破了手心,鮮血從拳頭出來順著手腕滴落在地下。。
“疼不疼?”趙月山問道。
“嗯……唔……”士兵不能說話,拚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