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溯源記憶
趙月山躺在床上，卻在不停的看著溯源程序。
親密度也看了，基本信息也看了，武器改造賦什麽的統統看了一遍，不禁開始好奇，之前溯源的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麽，那些被折磨的記憶居然如此痛苦！
身邊的第五淩雪已經睡著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趙月山微笑著，伸手劃過了第五淩雪的臉蛋，滑，還軟，還彈。看來收集吃的的時候收集一些洗麵奶補水精華什麽的真是個明智的選擇。
“我，我能親身經曆一下我的溯源的記憶嗎？”趙月山在腦家裏問道。
“可以。”溯源程序回答道。
“人工智能啊！”趙月山繼續問道：“怎麽經曆？”
“溯源記憶經曆，時長為16時，經曆時外部時間與內部時間處於相對獨立的兩個四維空間位置中，期間身體機能不會發生變化，從喪屍爆發到個體死亡的全部記憶都會經曆，且感同身受，是否開啟經曆？”
“感同身受啊……那更容易理解了，開啟經曆。”
趙月山剛剛下達指令，隨後感覺自己的意識被剝離出自己的身體，眼前一片不可觸及、無限的白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月山終於看到了物體。
與其是經曆，不如是一場夢。
夢裏的一切都無比清晰，他清楚自己時時刻刻的想法，但是並不知道自己這些想法從何而來，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從住宅出來，遇到第五淩雪，但是沒有可以的去殺喪屍，也沒有什麽溯源程序，直接去了加油站。
賀凱陽、商遠、王苒城和杜文曉都在服務區，共同行進了一段時間之後杜文曉變成了喪屍，狠狠地咬了王苒城一口。杜文曉很快被殺死，王苒城在第二早上變成了喪屍，被眾人擊殺。
後來也沒有什麽一個月的殺喪屍、收集資源的經曆。四個人一路向B市行進，到B市的時間短了很多，但是商遠的父母依舊不在家裏，商文也被殺死了。
“喪屍有熱感應，任何有些規模的人類聚集地都會被它們摧毀，人類完了！哈哈哈哈……”
“對不起，上麵有命令，你們還不能出基地。”
“盛城基地覆滅了，從連城到城沿線所有城市的幸存者恐怕都難逃厄運，已經放棄了。”
“我要建立一座屬於我們自己的基地，不會被任何的勢力幹預，不會毀掉任何真心在基地的人的家庭。”
“淩雪不見了？淩雪呢？”
“此次目標有四個，第五淩雪、商遠、賀凱陽，還有商遠，不過最後一個活著就行，我要好好跟他玩玩！”
“奉命平叛，隻剩下你們三個了，跟我們回去吧！”
“老大，我和凱陽的父母都活著，被他們控製住了！”
“就你這個雜種，也想跟他們為敵？看看你的眼神，真是個雜種！不服？雜種！雜種！雜種！你能奈我何？”
“跟畜生一樣，真惡心，呸！”
“老大！喪屍圍城了！我們趕快離開！”
“老大，商遠為你擋了一槍，我也能為你豁出性命，你快走！”
……
“淩雪！”趙月山大吼著，終於看見第五淩雪了！然而第五淩雪好像意識被剝奪一般，根本聽不見趙月山的喊叫。
“淩雪，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淩雪！”趙月山抱著第五淩雪不斷叫著，卻始終沒能將其喚醒。
屍群不斷湧過來，兩個人已經被數以萬計、十萬計的喪屍包圍。
“淩雪，即使你不記得我也沒關係，死之前能見到你最後一麵，我無憾了！”
趙月山抱緊第五淩雪，盡量不讓喪屍碰到她。無數的喪屍正在撕咬著他的血肉，但趙月山始終沒有鬆開手。
“月山……”
“淩雪……你想起來了嗎……可我要走了……”喪屍的撕咬將趙月山的最後一絲生命也帶走了，隻記得第五淩雪不顧喪屍的撕咬，撲著自己的幾乎變成骨架的屍體之上，不讓自己再被喪屍吞噬。
“淩雪……”
“趙月山，你快醒醒！”
趙月山聽見一個聲音正在叫著自己的名字。
“淩雪！是淩雪！”趙月山混沌的意識忽然清晰起來。
“溯源經曆完成。”冰冷的機械聲音，再次響起，趙月山再次失去知覺。
“趙月山！你快醒醒！”
趙月山緩緩睜開眼睛，卻是十分迷糊的狀態，眼前，第五淩雪正在叫著自己的名字。
“嫂子，我就老大沒事吧！”
“老大，你可真行，跟嫂子睡了一覺就昏過去了，嫂子這麽厲害嗎！”
“去你的，別瞎，老大一定是昨晚用力過猛，做了一個很長很深很真實的夢！”
這是王苒城、商遠還有賀凱陽的聲音。
“淩雪！”趙月山的意識重新變得清醒，起身將第五淩雪緊緊抱住。
“既然趙兄弟沒事了，咱們還是散了吧！”話的是裘連叢。
自從昨趙月山把裘連叢給製服了之後，親密度從15暴漲到了55才停下來。
“對對對，老大你忙著，我們先撤了！”
本來房間裏聚集了很多人，一呼吸全都跑光了。
“淩雪……你想起我了，我好開心……”趙月山抱著第五淩雪，眼淚從眼睛裏流出來，滴在了第五淩雪的肩頭。
“你怎麽了？沒事了，沒事了！”第五淩雪拍著趙月山的後背柔聲道，好像在安慰一個孩子。
“我夢見……夢見你離開我走了，再碰到……你的時候……你不記得我了……”趙月山緊緊抱著第五淩雪大哭。
“好啦好啦，我怎麽會離開你呢？我離開你也不會忘了你對不對？”第五淩雪不停地安慰趙月山。
“你不要離開我……”趙月山話時候不停地哽咽，前一商遠哭成個淚人，今他直接哭成了狗。。
“我不會離開你的！不就是做了個夢嗎，沒事的，把這個夢忘了吧！”
第五淩雪抱著趙月山不停地安慰，卻很好奇究竟是個什麽夢才能讓這個看見喪屍就興奮、就連第一次殺人都不會眨眼的人哭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