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7 誰說我不會雕刻?
嘩。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而呂文,更是指著何金銀,臉色陰沉的說道:“何金銀,你憑什麽說,我不是何大師的徒弟?我就是!”
何金銀冷笑:“真不要臉。”
他真沒想到,這個呂文會這麽不要臉,死皮賴臉的說自己是何大師的徒弟。
真是無語啊,何大師就是我何金銀,我有沒有收徒弟,我自己不知道嗎?
“何金銀,你說我不是何大師的徒弟,你有什麽證明啊?”呂文撇嘴,他的確不是何大師的徒弟,可是,誰能證明?
我說是,我就是。我就是這麽不要臉。
何金銀發出一聲冷笑,旋即說道:“我當然可以證明。”
此時,何金銀直接朝著舞台上走去。
看到這一幕,大家一片吃驚、嘩然。
“這個何金銀,真是嘩眾取寵啊,他居然要證明呂少不是何大師的徒弟。他怎麽證明?真是搞笑。”坐在角落裏的楚蕁,撇嘴說道。
“就是一個小醜罷了,等下他要是證明不了,看他如何下台。”楚明也是點頭說道。
“……”
大概幾分鍾後,何金銀便走了上舞台。
接著,他抱拳,對著眾人說道:“這個呂文,完全就是一個厚顏無恥之人,我不願意他頂著何大師的徒弟,敗壞何大師的名譽。”
“接下來,我便要用雕刻的專業知識,來證明這個呂文,不是何大師的徒弟!”
“哈哈,何金銀,我倒是好奇,你怎麽證明?”呂文大笑,證明我不是何大師的徒弟,這太搞笑了,他覺得,這根本不可能辦到。
其他的人,也都很好奇。
何金銀瞥了呂文一眼,旋即如數家珍般的說道:“何大師這些年的雕刻作品,一共有26件。他們分別是‘蟒蛇出山’石雕作品,‘有鳳來儀’石雕作品,雙龍爭珠玉雕作品……”
“其中,木雕作品,一共有12件,分別是‘玉觀音’木雕,鳳凰木雕…”
此時,何金銀把‘何大師’所有的雕刻作用,一一詳細的說了出來。
甚至,還讓沈天雪,拿了電腦來。
在電腦上,搜索著何大師的12件木雕作品。
“這12件木雕作用,基本都是圓刀流。何大師是一個偏愛圓刀流的雕刻大師,而這個呂文,使用的則是平刀流,而且,手法和何大師根本是背道而馳。”
這些話說完,呂文的臉色大變。
他倒是沒想到,這個何金銀,居然對何大師這麽熟悉。
把他的每一件雕刻作品,都全部列數了出來。
除此之外,這個何金銀,還對雕刻,也有這麽深的了解。
但是,呂文繼續說道:“何金銀,何大師的雕刻作品,的確大部分都是圓刀流,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平刀流?他隻是很少運用平刀流而已。而且,他也有作品是平刀流,我的話,繼承的,就是他的平刀流。”
聽了這話,何金銀嗤笑。
這個呂文,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真是臉皮厚的堪比城牆,拿炮彈都轟不碎!非得冒充自己的徒弟。
可惜,何金銀也不想公布自己的身份。隻能通過另外一種辦法,來揭穿他的謊言。
此時,何金銀說道:“呂文,你的確很會鑽空子。你說的沒錯,何大師的確會使用平刀流,他運用平刀流,雕刻的木雕,一共有兩件。”
說著,在電腦上,展現著那兩件木雕。
同時,分析道:“這兩件木雕,都是平刀流,可是,你看看他的雕刻手法,這種雕刻手法,是平口鑿雕,而且,每次運用平刀流,都會接著用反圓口刀法,在上麵修飾。再看看你的平刀流,簡直簡陋不堪……”
嘩!
這些話一出,說的呂文麵紅耳赤。
甚至,黃元鶴黃老,也是站了起來,出聲說道:“何小友對何大師的作品,了解的可真夠深刻啊。經過何小友這麽一分析,呂文雕刻作品,比起何大師的雕刻作品,卻是如雲泥之別。”
“而且,他們二人的雕刻手法,確實是背道相馳。”
“徒弟,傳承於師傅,可是雕刻手法,卻和師傅背道而馳?這不禁讓人懷疑,這個徒弟,到底是不是師傅的真正徒弟了?”
黃元鶴黃老雖然沒有明說,但顯然,他是相信了何金銀。
他覺得,呂文是在說謊,他根本就不是何大師的徒弟。
當黃老說麵說話後,大家紛紛議論了起來。
“連黃老都出來說話了,看來,呂文很可能不是何大師的徒弟。”
“想想也是,何大師那麽神秘,怎麽可能收徒弟?”
“人家名滿全國,名滿燕京,跑來江北收呂文做徒弟?這聽起來,的確是在瞎扯。”
“看來,這呂文,是在冒充何大師的徒弟啊。”
“很無恥,很不要臉。”
“……”
此時,很多人都相信了何金銀,覺得這呂文,根本不是何大師的徒弟。
他在敗壞何大師的名譽。
現場,可是有不少何大師的忠實粉絲,此刻,他們都冷眼看著呂文。
這呂文,著實可惡,居然借用他們偶像徒弟的名譽,前來欺騙他們。
連林婉紗小姐,也都臉色沉了下來,她可是何大師的忠實粉絲。
之前,她還覺得拒絕了這個呂文,心裏有幾分歉意。但現在,看著他,眼中卻充滿了厭惡。
這個人,真是惡心,不要臉,居然冒充她偶像的徒弟。
呂文此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何金銀,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我不是何大師的徒弟,說我的平刀流雕刻手法簡陋不堪,那麽,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對雕刻懂多少?”
“在我麵前,對於雕刻的理解,你算個什麽?”
“你說我雕刻手法簡陋不堪,那麽,你會嗎?你會雕刻嗎?”
“你連雕刻都不會,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又有什麽權威,來說服大家?”
呂文一連竄連珠炮彈般的質問,把何金銀推向了刀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何金銀的身上。
確實,如果一個連雕刻都不懂,都不會的人,又有什麽資格,去評價一個雕刻大師的作品?
台下,角落中的楚明、楚蕁兄妹,此時連忙呼應著呂文。
他們舉臂高輝,大聲說道:“呂少說的沒錯,何金銀,你連雕刻都不會,你有什麽資格在那評論何大師?評論呂少?滾下來。”
“沒錯,何金銀,滾下來,別再台上丟人現眼!”楚明也大聲道。
這樣一帶節奏,倒是讓不少人附和了起來,覺得這個何金銀,區區一個上門女婿而已,又有什麽資格,評論何大師?甚至,評論呂文的雕刻?
何金銀看著楚蕁、楚明,又看著台上的呂文。
旋即,他輕哼了一聲,緩緩說道:“誰說,我不會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