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絕情令
“沒關係,下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有力有智,打隻熊回來都沒問題!”
山豐罷了罷手,又繼續道:“這樣吧,你今晚在這裏睡一覺,我明早再送你回去!”
秋琴低著頭,想了想回應道:“不用了,我看我還是回去吧!”
山豐聽了吃驚的看著秋琴,今晚被她師兄抹黑闖進柴房,現在又回去?
“回去?你不怕你師兄了嗎?”
“我怕~可是在哪不都一樣?在山莊內,師兄欺負我,在這兒……”
秋琴低著頭輕聲罷,抬頭看著山豐,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山豐聽後眼睛睜的大大的,後退一步,疑惑的道:“不會吧?你的意思是我有占你便宜?”
秋琴此刻皺眉看著山豐,徐徐道:“剛剛你不是抱著我嗎?”
山豐聽了很是頭大,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急忙解釋道:“剛剛是你自己撲過來的呀!”
秋琴依舊低著頭,淡淡道:“就算是我自己撲過來,你也不應該抱的那麽緊呐!”
“你你冷啊~”
山豐氣的直跺腳,望著秋琴,這才深知女子心思有多難猜了。
“可是,如果你是正人君子的話,就算是我冷,你也不應該抱的那麽緊,我推都推不動呀~”
秋琴在手心裏拽著衣角,低著頭,也沒抬頭看山豐。
“你有推過我嗎你?”
“你剛剛抱的那麽緊,我一個弱女子,怎麽推得動你,再……”
到這,秋琴抬頭看著鬱悶的山豐,繼續:“再,你剛剛那麽陶醉,你又怎麽知道我剛剛沒有推過你?”
“謔~”
山豐聽到這樣的話,又氣又急,這算什麽,本來是打算借個肩膀給她依偎,可她卻有訛上的意思,在秋琴麵前氣的左右來回走動,生氣的道:“你這樣的話,我也無話可啦!”
“那我能走了嗎?”
秋琴低著頭,徐徐道。
“我現在沒有抱著你,你還不走?”
山豐越聽越氣,拍手看著秋琴,真不知道,女子是什麽樣的思維方式,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秋琴也氣的直跺腳,聽到這樣的話,撒手轉身就走。
棋聖山莊後院廂房,絕炎此刻坐在桌子邊,用手捂著心胸,眉頭緊皺,現在還是會傳來撕心陣痛。
木葉蘭握著絕炎的大手掌,擔憂的看著他,關切的問道:“怎麽樣?現在好點了嗎?對不起!都是我害你這樣的,我一定會求你的兩位宗主拿出什麽絕情丹的解藥救你的~”
“不行,你不要去,我不想你有麻煩!”
絕炎皺著眉強忍著劇痛,抬頭看著木葉蘭,想了想淡淡道。
“可是,她們兩位如果知道我……”
木葉蘭道一半,就被絕炎打斷了,隻聽絕炎直接回應道:“由我去交代!”
“葉蘭姐姐~”
這時,秋琴從莊外被山豐氣的跑了回來,推開絕炎的房門,看著木葉蘭握著絕炎的手,頓了頓。後又看著木葉蘭,淡淡道:“我我知道,山豐哥在莊外沒有走,我就送點東西去給他吃,可是他……”
到這秋琴低著頭,繼續道:“可是他卻緊緊抱著我,不讓我走,我心裏一害怕,就咬了他一口,才放開我,這才跑了回來!”
木葉蘭聽了,皺眉看著秋琴,想了想,山豐怎麽會是這種人?不可能的,山豐不像這樣的,急忙起身來到秋琴麵前,握住秋琴的手道:“不會的,山豐哥不是這樣的人!”
到這,絕炎聽了大概,緩緩起身,時不時心胸還會傳來劇痛,強忍著淡淡道:“我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等我!”
罷,便走出房間,朝著莊外走去。
席林和大弟子景浩護送幾名黑衣人下了山,將大箱子搬走。
剛剛山豐被秋琴抱著,拖住了時間,席林這才能繞過山豐,把箱子運下山去。
席莊主拍了拍箱子,對著這幾名黑衣人道:“好,你們幾個趕快把箱子搬上馬車,即刻送往京城!”
“是~”
四名黑衣人齊動手,將箱子搬起,放到馬車上,便驅著馬車離開了。
看著箱子安全的運下山,景浩笑著望向席莊主,恭維道:“師父,您的這計謀真高明~”
“哈哈~”
席林聽到這樣的稱讚,很是得意,雙手後背,淡淡道:“就他們這幾個東西,怎麽會是我的對手?”
景浩聽了,也陪笑起來。
棋聖山莊後院,木葉蘭送走了秋琴,將絕炎房間的門關上,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去。
正關門的時候,聽到腳步聲,很輕但還是能感受到一絲冰冷的氣息,回頭看去,隻見四名女子悄無聲息的降臨,正緩緩向自己走來。
為首女子蒙著麵紗,白衣獵獵,烏發如漆,身材高挑,體態輕盈,月光照耀下有一種朦朧之美,宛如亭亭而立的荷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隻可遠觀,手持寶劍,正是於星、於月,身後隨行兩名劍侍,同樣一襲白衣,手持寶劍。
看著木葉蘭,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徐徐道:“這位姑娘,請問絕炎公子在嗎?”
木葉蘭同樣來回掃視這三名女子,給她的感覺很冷,皺眉警惕,這四名女子從未見過,想必就是絕情宗之人。
良久木葉蘭才開口,不急不慢的回答道:“他剛剛出去了,不如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吧,你們是?”
木葉蘭試探道,這幾名女子一上來就打聽絕炎的行蹤,警覺的提防起來。
“我們是絕情宗的弟子,奉宗主之命,前來帶絕炎公子回宗!”
於星到這,此刻已經來到木葉蘭跟前,繼續道:“請問姑娘你便是令絕炎公子絕情丹發作之人?”
木葉蘭聽了,皺著眉細細想來,絕炎突然撕心劇痛,這幾名女子怎麽會知道,她們前來有何目的,會對絕炎怎樣?但還是壓住疑問,強裝平靜的回道:“他剛剛是很疼,不過現在也就好很多了!”
這時,在身後的於月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像扔飛鏢一樣,唰的一聲,令牌便被木葉蘭接住,隻見令牌上冰冷的寫著“絕情”二字!
於月這才緩緩道:“那也請姑娘跟我們去一趟絕情宗吧!”
“為什麽?”。
“絕情令一接,任何人不得拒絕!”
於月冷漠的道,就和月色一樣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