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速之客
方昊坐了起來,渾身濕透,像是洗澡了一般。幸好張三豐及時地把他叫了起來。“張真人,我是不是什麽胡話。”
張三豐搖搖頭。“看來你受傷不輕,夢到誰了?”
“李達。”
“冤家宜解不宜結啊!愛恨情仇,世間人看不清啊!又有多少妻離子散的人,都是因為這報仇使得家破人亡。”張三豐已經初見多年,不願意看到江湖得打打殺殺,自己也是雲遊四海,就算是躲避仇家。年輕時候犯下的錯,自己也是耿耿於懷。
“走吧,我們上路吧,已經亮了!”張三豐完就拿起拂塵,推開門,一縷縷陽光照了進來。照在了方昊臉上,方昊感受著陽光得溫暖,
“怎麽樣,很舒服吧,大自然得氣息才是最陽光純正得。”張三豐邊邊走著,方昊緊隨其後。
離開了客棧,又踏上南行得旅途,一路上看見耕種的百姓,趕路得路人,做生意的商人,來來往往,人甚多。偶爾也能碰上幾位手持寶劍得江湖人士,打扮的也是有所不同,聽他們話得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這位道友,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啊?”張三豐很是好奇,就上前搭話。
“您是?”這個道友看著張三豐道家打扮,便會問你一句。
“貧道武當張三豐!”
“原來是武當張真人,失敬失敬!我們是華山派得弟子,我是華山,華晨子。這是要趕去風淩城,那城主邀請武林各派掌門人前去,據有要事商議。張真人沒有接到邀請嗎?”華晨子還一臉的疑惑,身為武當掌教張真人沒有得到邀請,那城主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是這樣啊!貧道雲遊四方有很長時間了,很少會武當管事,現在武當派一切大事務都歸我那大徒弟管,估計他應該接到城主得邀請了吧!”
“是這樣啊,張真人,我等要趕往風陵城,告辭!”完他向張三豐行了個禮,便向南走去。
“張真人,我聽父親提起過,這風陵城在首府北側,距離我家也得上千裏路。我們是不是有可能路過那裏啊!”方昊聽那裏有要事商議,就覺得很是好奇,什麽事情要把各個門派得掌門都請去,看來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剛剛離開家中,身邊有這麽一位威震武林得高手在身邊,處境在危險也不會害怕,畢竟張三豐會護他周全。
“怎麽,你這徒也感興趣?”
“當然了,有熱鬧看幹嘛不看,而且又不用花費銀兩!”
“到那裏,我們還需要走上一段日子,慢慢走吧!”張三豐拍了拍方昊,方昊也明白是什麽意思,確實,趕路不是一就能到得,就算有馬,那也得休息啊!二人繼續前行。路過一個河邊,方昊跑了過去,用清水洗了洗自己得臉,感覺很是涼爽。方昊抬起頭,看到河對岸上有幾個黑衣人包圍住了一輛馬車,有兩個像是隨從已經被砍到,還有一人手持寶劍在於他們打鬥!
這時張三豐縱身一躍,身子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在河上點了幾下,就飛到了對麵。“這老家夥就這麽過去了?也不把握帶過去?”
“臭道士,你讓開,我們不想傷你性命!”其中一個為首得很是囂張,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施主,這一家子怎麽得罪你們了,你們為何執意要殺他們呢?”張三豐也是不明白其中緣由,也隻好問他們了。
“用你多管閑事。”一人舉起刀到就向他砍去。張三豐以輕功閃躲,眼看刀就要砍到他,他用手指一彈,就當大刀彈開,而後拂塵一刷,一個人倒在了地上,兩人見狀,兩劍向他刺去,他腰一彎,躲了過去後雙臂承平架著二人,腳下用力一蹬,像是扛著二人一樣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內力一震,二人仰翻在地。
為首得見狀拉住他的兄弟,見這架勢今這個事情算是辦不成了。他們幾人加起來也打不過這個老道。“來人可留姓名,我們來日再來清算!”
“武當張三豐。”張三豐倒是不隱瞞,直接就告訴了他們,他自然不怕他們來報仇,他也沒有出手太重,要不然他的這幾個手下早就喪命當場了。
他們一聽,竟然是張三豐,他們幾人攙扶受傷的人走了,漸漸的他們消失在他得視線中。
張三豐突然想起,方昊還在河對岸,隨後他把方昊也帶了過來,方昊看著這車上一家三人,男的身上已有多處傷口,坐在地上靠著車輪。張三豐從懷裏拿出了金瘡藥,向傷口撒去,男子突然間感覺一絲疼痛,傷口不在流血,慢慢得睜開了眼睛。
“多謝道長相救。”男子很是感激,剛要跪下,張三豐見狀把他扶了起來,坐在了馬車上,馬車得簾子被裏麵的人掀了起來,裏麵一位漂亮女子,身旁坐著一個年少得女孩。
“相公,他們都走了嗎?”此女這話一出,張三豐就看出這女子不簡單,經過了這樣得事情還能氣定神閑,估計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那名女童,神色暗淡,被嚇得不輕。
“夫人,快下來感謝我們這為救命恩人。”她彎腰走了出來,向張三豐行了個禮。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武林人應該做的事情,但貧道不知他們為何要對你們下如此殺心呢?”
“道長,我們不是中原人。”張三豐一聽,心中泛起了嘀咕。
“那你們是關外人了?”
“道長的沒錯,我們入關後,千裏迢迢來到了這裏,也不知為什麽,剛剛進入到這個地方就有人追殺我們,我們也是怕被人追殺,所以一般都是在夜裏趕路,今早我們還沒有吃飯,所以想找家客棧解決溫飽問題!沒有過多久,這些人就出現。要不是道長相救,我想我們已經命喪於此了。”他得自己也很是無奈,跟任何人都沒有過節,怎麽就會有人追殺他們。。
“你看看你們穿的衣服,和我們得一樣嗎?”張三豐指了指衣服。
他恍然大悟,服飾上的不同讓他明白了很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