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喪家之犬
唐三彩躺在床上,覺得自己十分的失敗,本來以為自己收了三個優秀的徒弟,到頭來出了一個叛徒,自己真的是愧對雷神俱樂部。
“師傅,吃蘋果,”和尚把削了皮的蘋果遞給了唐三彩。
“嗯。”唐三彩欣慰的看著自己這個最忠厚的徒弟,也就這個和尚讓人踏實放心一些。
“和尚,你出來。”猴子在門口輕輕喚道。
“咋的了,猴子?”
“你看這個。”猴子把病曆遞給了和尚。
“這是啥意思?我看不懂啊。”和尚摸著頭道。
“師傅得骨癌了!”
“啥?師傅得癌了?”和尚瞪著眼睛問道。
“你要死啊,點聲!”猴子一把捂住了和尚的嘴巴。
“那怎麽辦啊。猴子。”和尚道。
“我問過醫生了,現在還是早期,比較好搞一些,化療加截肢。”
“截肢?那師傅能同意嗎?”
“不同意拖到後期就得死!”
“這麽嚴重嗎?”
“那是必須的!”
“醫生了得骨癌膝蓋會很疼的,師傅肯定早就有反應了,一直都忍著不吭聲!”
“好險,這次要不是來醫院,咱們都查不出來啊!”
“誰不是呢,這麽的,一會兒咱倆試探試探師傅,看他自己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病情。”
“行。”
“和尚?你們嘀嘀咕咕幹什麽呢?”
“哦哦,師傅,沒什麽,就是醫生囑咐不能吃辛辣的。”猴子快走兩步走到跟前道。
“我平時也不吃,這個倒是多慮了。”
“對了,師傅,這兩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別的不適?”
“沒有啊,挺正常的,吃嘛嘛香。”
“師傅,你不用那個硬挺著,有啥就直接出來!”和尚忍不住了道。
“我挺著?我真沒事!你們這是咋的了?”
“師傅啊,您不用怕我們為你擔心,現在真的沒啥事,出來的話,醫生也好一起給看了。”
“我怎麽聽著越來越糊塗了呢,你們好像希望我出點啥事呢是吧。”
“沒有的事啊,師傅,您長命百歲。”和尚連忙搖頭。
“是這樣,我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了,醫生給了一張病曆,是您有骨癌,不過不用擔心,是早期。”猴子看著唐三彩的反應。
“骨癌?我看看。”唐三彩接過了病曆,像模像樣的瞅了兩眼。
“呃,我看不懂。”唐三彩尷尬道。
“醫生真的跟你們我是骨癌?”
“對啊,是骨癌。”
“那就治唄,不是早期嘛,應該治得好。”
“治是可以治,不過……”
“不過啥?一個大男人吞吞吐吐的!”
“不過醫生可能得截肢。”
“截就截唄。”唐三彩道。
“師傅,您這麽看得開嘛?白給您擔心了。”猴子長出一口氣。
“和尚,我們倆去找醫生,看看後麵怎麽治療。”
“好嘞。”
唐三彩目送著兩個人走出了病房,臉上的輕鬆一閃而逝。
“終究是逃不過啊,這就是命嗎?”唐三彩麵色沉重的看著花板。
“醫生!醫生!我們師傅這個病怎麽治療,我來跟您討論一下子,隻要能治好,錢不是問題!”
“您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們要做好準備這是個長期的工作!”
“沒問題,隻要能給我們治好,我們怎麽都行!”
“1全身化療常用的藥物有阿黴素及大劑量氨甲喋呤,但藥物的作用選擇性不強,腫瘤細胞在分裂周期中不同步,都影響化療的效果。
局部化療包括動脈內持續化療及區域灌注,其中以區域灌注效果較好。
免疫療法,由於幹擾素來源有限,還不能廣為應用。”
“嗯嗯。”猴子雖然沒聽懂,但是聽起來醫生講的挺專業的。
“醫生,這麽的,我師傅就能好了?”
“不不不,這隻是輔助療法,治標不治本。”
“這句我聽懂了,那怎麽治本呢?”
“截肢、關節離斷是最常用的方法。但是,由於化療方法的進步,近年來一些學者開始作瘤段切除或全股骨切除,用人工假體置換。采取保留肢體的“局部廣泛切除加功能重建”輔以化療等措施。”
“就我們師傅這個病情,他得把多少東西給截肢了?”
“我們先看看這個片子。你看這裏的陰影,還有這裏的陰影,這都是癌細胞的身影,這些可能都要截肢。”
“醫生?打擾一下,我爸的名字是不是寫錯了?”
“不可能啊,你爸叫啥?”
“唐三采啊。”
猴子和和尚對視了一眼,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能給我看看嘛?美女。”
“嗯?”
猴子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字,在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病曆,腦袋轟的一聲……
“鬧烏龍了。”
“和尚,你,師傅早知道自己沒有得骨癌,是不是得高興死。”
“看完了把,還給我吧。”
“不好意思啊,這個才是你爸爸的,你看看這個名字對不對?”
猴子帶著和尚悄悄的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唐三彩越想心裏越委屈,憑啥啊,憑啥命運要這麽對待自己!自己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難道還沒有把自己折磨夠嗎?
“老爺啊,你別可著我一個人禍禍,你雨露均沾一些行不行?還有多少壞人嗷嗷待哺的等著你呢!”
“自己那兩次瀕臨死亡都從鬼門關走了回來,怎麽到頭來還是成了一個廢人!”
唐三彩看著自己的兩條腿,眼中怒火萬丈,既然不屬於自己為什麽還要待在自己的身上!
剛才徒弟們的話,唐三彩聽的十分的清楚,需要截肢,除非是第三條腿!不然自己這輩子還是一個死瘸子!
為什麽不是第三條腿呢?為什麽不是呢?唐三彩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師傅!”猴子破門而入。
唐三彩迅速的擦幹幹了自己臉上的淚水。
猴子看著唐三彩泛紅的眼眶,知道,自己的師傅雖然嘴上不,但是心裏是十分的難過。
“怎麽樣,猴子,是那條腿?”
“不是腿。”
“那是那個地方?”唐三彩心中已經有了一絲竊喜。
“哪個地方?”猴子一頭霧水。
“男人的那個地方。”
“哇喔,師傅,你好刺激啊,骨癌怎麽可能是那個地方呢。”猴子一臉古怪的看著唐三彩。
“那是需要截肢哪裏?”唐三彩準備認命了。
“嘿嘿嘿。”猴子神秘的笑了笑。
“嘿嘿嘿。”和尚也學著猴子笑了笑。
“你們這個笑是什麽意思?看的我毛毛的。”
“你沒病!”
“什麽?我沒病?”唐三彩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可別逗師傅啊,這可不是什麽好聽的玩笑。”
“沒有逗你,真的沒病。”猴子一臉真誠的道。
唐三彩看向了和尚,和尚也點了點頭。
“你們竟然敢捉弄師傅!氣死我了!”唐三彩真的生氣了。
“哎哎哎啊,師傅,不是我們,是醫院拿錯病曆了。”猴子跳了起來,趕緊解釋道。
……
“各位,集合一下。”洪一樂拿著一個大喇叭喊道。
“老板,你看起來好l啊。”楊開道。
“你弄啥類,你知不道你在啥嘞!”洪一樂插著腰道。
“老板,原來你是河南的啊?”
“我呸,你全家才是偷井蓋的。”
“那你這個口音是?”
“我這不是聽那個嶽雲鵬的相聲了嗎,學了兩句。”
“老板,你可不能攻擊河南人,河南人咋類,河南人也有不老少好人哪!”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錯了。”
“今不是研究河南人的,而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過幾就是光州市拳協舉辦的一場大型拳擊比賽,這場比賽波及範圍之廣,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所以這一場比賽雖然是本土的一場比賽,但是他的含金量一點都不比那個亞洲區比賽低!”
“我們俱樂部現在還有6名精英拳手我給你們都報了名,能走多遠就看你們的了!
這一次的成績會影響到後麵是不是會委派你們參加更高一級的比賽,走上更大的賽場!”
“老板,這個我們都知道了。”
“嗯,沒錯,這些信息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但是心細的人可能會發現,我剛才的是6名隊員要參加,那麽這個第六名隊員是誰呢?”
“不知道啊。”
“就是前段時間來我們俱樂部的朱有道!大家歡迎!”
朱有道像一個台模特一樣,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著這幫人走了過去。
“各位好!”
“對,就是他,這是我們花費重金聘請來的外援!以後將是你們中的一員。”
“謝謝大家。”朱有道笑嗬嗬的道。
“好了,沒事大家就去訓練去吧。”
“老板,我的教練呢?”朱有道問道。
“你的教練啊,這裏有二十幾個教練你隨便挑。”洪一諾指著那一堆鬥地主的人道。
“呃,二十多個呢!”朱有道眼睛轉了轉。
“還是老板給我安排吧。”
“行,那就那個老楚帶你吧。”
“這麽隨便呢?”
“那怎的,還讓這幫教練給你打一場唄,你別看他們在那裏沒個正行,個頂個都是有名的拳手。”
“不敢不敢,你你啥就是啥。”
……
“陳三啊,你現在也是我們俱樂部的一員了,最近有一場比賽,你有沒有興趣。”黃金榮道
“聽榮爺吩咐。”
“嗨,我簡單給你一下,這就是光州市拳協舉辦的一場比賽,別看級別不高,不過參賽的人挺多的。”
“我的建議是,你可以去試一試。”
“好,我就聽榮爺的安排。”
“啥安排不安排的,大家都是互相幫助嘛。”
“這幾有什麽需要盡管提,你也好好準備準備。”
“那個,我想再學一兩招。”陳三搓了搓手。
“哦?”黃金榮眯起了眼睛。
“當然,如果麻煩的話,就算了吧。”
“沒事,我就再給你請一回。”黃金榮哈哈哈哈大笑道。
“謝謝榮爺!”陳三拱了拱手。
“好好。”
“洪先生,今我們去野炊好不啦。”楊芸芸勾著洪一樂的脖子傾吐香氣。
“好啊,準備一下。”洪一樂勾了勾楊芸芸的鼻尖。
“洪先生,你我穿哪一件衣服好呢?”楊芸芸拉開了衣櫃看著琳琅滿目的衣服。
“你穿什麽都好看。”洪一樂道。
“不行,必須選一套。”楊芸芸嘟著嘴巴道。
“那就那一套黃色的。”
“我覺得會不會顯得我老啊。”
“不會,青春靚麗一朵花。”
“嘻嘻,那就聽你的。”
“我穿什麽鞋子呢?”
“那個水晶鞋。”
“這個好像不搭吧,洪先生。”楊芸芸蹙著眉頭。
“很配,水晶鞋配公主,你就是我的公主。”
“哇,洪先生你嘴巴這麽甜的呀,那就聽你的,我就穿這個水晶鞋鞋~”
“叮咚~”
“誰呀這個時候來。”洪一樂叨咕了一聲。
“你好,洪一樂先生,榮爺讓你過去一趟。”
“什麽時候?”洪一樂想了想道。
“越快越好。”
“那就現在吧。你等我一下。”
“芸芸呀,你先化妝,我出去買包煙,誰敲門你都不要開好不好?”
“好的呢,洪先生。”楊芸芸漏出來一個頭,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們走吧。”洪一樂帶了個外套道。
不多時,洪一樂來到了陳三住著的那個院子裏。
“陳三?你還真的跟他們一夥了?”洪一樂看著赤裸著上身的陳三道。
“沒有辦法啊,我走投無路了,我想給你當狗,可是你們都不要,我都那麽聽話了,你們還是一腳把我踹出來了,我做錯什麽了,你們就這麽對我?”
“陳三,我們可能是有誤會,不止你一個人,現在俱樂部裁了很多人。”
“哬哬,別跟我那些,我走了沒去處,他們呢?你們都給安排好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啊。”
“你連一個拳手都不是我們怎麽給你安排啊?”
“終於承認了?我給你們掃地當陪練那麽久了,我連一個拳手的位置都沒混上,我太悲哀了。”。
“你聽我。”
“行了,啥都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