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對她瘋狂折磨
「你怎麼在這兒?」她張口結舌。
「是不是知道我在,你剛才就不會和郝娟說那些話了?你肯定會虛情假意地說你喜歡我、離不開我?」他危險地眯了眯眼。
「郝銘,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用不著補救了,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還不清楚?你最擅長的就是在我面前演戲,扮成一副對我情深義重的樣子來噁心我。」
「真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她痛苦地搖頭。
「紀玉瀅,我一天沒有讓你滾,你就還是我郝銘的女人,迫不及待地去找下一任金主,也要看我肯不肯放你走。」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咬牙說,「我早就知道你和關思睿之間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你別以為傍上了他就能擺脫我,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只有我有權力說停。」
下巴被他掐得生痛,可比不上心疼的萬分之一。
「郝娟按門鈴之前你就進來了對不對?」她忽然想起迷糊中聽到的門響和腳步聲。
是她太大意了。
「不錯。」他點頭,「我慶幸我今天進了這個房間,要不然我也不會知道你心裡的真實想法。」
「郝銘,我……」我明明知道和你沒有結果,卻情難自控,深陷你的泥潭裡無法自拔。
每當你對我好點兒,我就像小孩子得到心愛的糖果偷著樂好幾天,哪次你對我的態度不好,我就會失魂落魄好久都緩不過勁兒。
我曾經以為管不住自己的一顆心,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的心就丟在你那兒了。
從此以後,我患得患失,喜怒哀樂全由不得自己。
「說了不用再解釋,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話。」
他緊盯著她完美無瑕的一張臉,忽然就覺得厭惡,「天生一張勾引男人的臉,難怪關思睿會對你感興趣,你打扮成這種妖艷樣子給誰看?咹?給關思睿?」
他抬手觸碰她漂亮的鎖骨,手指插進她的乳溝里去捻弄,她不由自主地輕顫,一張臉比紙還白。
「這麼不願意我碰你?你穿成這樣,袒胸露乳的生怕別人看不到。」他冷笑,隔著薄薄的衣料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尖。
她痛得發抖,水盈盈的一雙黑眸里盛滿了無助的乞求。
他討厭她的這雙眼睛,像是會說話像是會蠱惑人心,讓他曾經深深地沉溺進去。
他惡意地在她乳尖捻弄調戲,看著她一張蒼白的臉漸漸漾起了紅暈,她的呼吸急促紊亂,有了血色的嘴唇微微翕動。
「又發騷了?想我干你?」他的唇滑過她的耳廓,含住她的耳珠吮吸。
她厭惡自己,每一次在他的挑逗下很快就會有反應。
她本能地往後退,腰卻抵在洗臉台退無可退。
胃裡忽然又是一陣痙攣,她難受得一把推開他,衝到馬桶前面往裡哇哇直吐。
從昨天下午直到現在,她只吃了關思睿送到手邊的幾塊綠豆糕,就算把胃吐空了也沒有什麼東西吐出來。
她趴在馬桶邊嘔酸水,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
他沒有一點兒憐憫心,揪住她的衣服一把將她揪到洗臉台前。
「把你自己弄弄乾凈,我看著你倒胃口。」他冷冰冰地說。
她彎下腰,用酒店的洗漱用品刷牙洗臉,沒有卸妝油和洗面奶,她用肥皂代替,直到把一張臉洗的像剛剝殼的雞蛋,白嫩光潔。
他從鏡子里看著她,眼睛里沒有一絲的溫度,有的……只是摧毀一切的狂暴和怒意。
這樣的眼神讓她悚然心驚。
他很突然地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回馬桶前,右手一送,她就反趴在了馬桶蓋上。
他扯掉她的披風扔在地上,又掀開她的裙子一把扯爛她的蕾絲底褲,她掙扎著回頭,哀求:「不要在這裡……」
他根本不理會她,解掉皮帶脫掉褲子,掐住她的細腰從後面兇猛地插入。
「唔……」她隱忍地咬住下唇,痛得臉變了形。
他瘋狂地折磨她,每一下都深深搗進她的身體深處,用力研磨,碾壓……
情潮翻湧……她身體的某處漸漸濕潤,痛楚和快、感輪流折磨著她的感官,她死死咬住唇,倔強地不發出一絲的聲音。
空氣里充盈著曖昧萎靡的氣息,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著肉體的啪啪碰撞聲,赤、裸著下半身的男人像個越戰越勇的猛士,將自己的恨意和怒火深深埋進她的身體深處。
全城矚目的訂婚宴,一線女明星和郝氏集團的太子爺訂婚禮成,準新郎不在酒宴現場招待賓客,跑到房間的洗手間里找情婦發泄生理慾望,多大的冷笑話?
而且,還是在他的未婚妻臨時用來換衣服的房間里。
她止不住的冷笑,笑容悲涼凄切,虛弱的身體漸漸承受不住他貪得無厭的索取,她的身子一軟,趴在馬桶蓋上昏厥過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鐘,她聽見門鈴瘋狂地響起。
是關婧還是關思睿?金主大人,我看你如何收場?
她像是跌進了一個亢長的夢裡,渾身發冷,冷得牙齒咯咯作響,過一會兒又像是掉進了火焰里,熱得她全身上下冒汗。
快上大二那一年的暑假,她手裡攥著在肯德基當小時工掙的錢興沖沖地往家跑,準備領小侄子紀磊去商場里買玩具,磊磊心裡惦記那台遙控飛機已經很久了。
走到她家樓下看見圍了一圈的人,又隱約聽見遠處有救護車的聲音。
鄰居家的阿姨看見她,上前來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紅著眼圈結結巴巴地說:「玉瀅……你……你爸他出事了。」
她腦袋裡「轟」的一下,阿姨再說什麼她根本聽不見了,只顧著往人堆里擠,花壇旁邊躺著一個人,身體趴伏著地上一攤血。
深灰色的羽絨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是她第一次打工掙的錢給她爸買的。
「爸!」她叫得撕心裂肺。
……
「爸爸……爸爸……」她擰緊眉喃喃地喊。
像是有小棍子一樣的東西從她腋下抽出,她朦朦朧朧地聽見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燒到39度了,得趕快送醫院。」
「哥,你送紀小姐去醫院吧,酒宴上那麼多客人,我得下去了。」
這一次她聽清楚了,是關婧的聲音。
「你下去吧,我會照顧她。」是關思睿。
剛才發生了什麼?她在洗手間里被郝銘折磨得暈了過去,失去意識之前她還聽見門鈴響,後來郝銘去開門了嗎?是不是被他們撞破了她和郝銘的關係?可是,關婧剛才說話的聲音並無異常,不像是發現了什麼。
郝銘呢?他去了哪兒?
她腦子裡一大團的疑雲,只能閉著眼繼續裝睡,意識逐漸清醒,這才感覺渾身上下發燙,真的是燒得不輕。
涼涼的毛巾敷在她滾燙的額頭上,感覺舒服多了。
微涼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然後是眉毛,眼皮,鼻樑,又在她的唇瓣上留戀了許久。
她知道是關思睿,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燒成這樣,胳膊上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管了,她倏地睜開眼睛,正好與他四目相對。
「你醒了?」他溫和地問。
「我想喝水。」她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好,你等一下。」
他很快端了一杯溫水過來,扶著她起來喝。
「你高燒39度,我準備送你去醫院。你自己選,是進這裡的醫院還是我送你回S市再去醫院?」他猶豫了一下,「要開大半個小時的車,你身體吃不吃得消?」
「沒事的,我能挺得住。」她想回S市。
「現在你先把退燒藥吃了。」他用藥瓶蓋子裝了葯遞給她,「給你加了一粒頭孢。」
她聽話的吃下藥,又喝了一大杯的熱水。
他扶她重新躺下,看了看腕錶,「這個點兒我怕堵車,半個小時后我們出發。」
「關先生……你和關小姐是怎麼發現我生病的?」她終於忍不住問。
「關小姐?關婧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原來你早就醒了,幹嘛裝睡?咹?」他眼底唇角蘊著捉狹的笑意。
「太累了,睜不開眼。」想起剛才他指尖的調戲,她的臉頓時發燙。
反正發燒了,臉紅他也看不出來。
「關婧下樓來說你的身體不舒服,在房間里休息,我應酬完就抽空上來找你,結果按了半天門鈴你都不開門。我以為你睡著了就下去了。」
「後來呢?」
「關婧的禮服被酒弄髒了,她上來換衣服才發現你躺在床上睡著了,一張臉紅得不正常,嘴裡還胡言亂語的說著夢話,一摸你的額頭滾燙,就趕快把我叫上來了。」
「我說什麼夢話了……」她抓住被子,緊張兮兮地問。
「這個你就要去問關婧了。」他故意逗她,「要不我現在打電話去問她?」
「不用了。」她慌忙說。
他湊近仔細看了看她,「我看你7;150838099433546的精神比剛才好多了。」他去衣帽架取了大衣穿上,折回來說:「走吧,我送你回S市。」
紀玉瀅強撐著要自己下床,他已經攬住她的腰,一個打橫將她騰空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