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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夜半爬上她的床

  剛把倒好的溫水遞給徐淑嫻,郝銘端著一個托盤推門而入。


  「媽,我讓保姆給你熬了點燕窩粥,你吃點。」


  「我來吧。」紀玉瀅走過去接過托盤。


  她扶起徐淑嫻,又塞了個枕頭在她腰后,這才坐在床沿,瓢了一勺粥細心地吹了吹喂進徐淑嫻的嘴裡。


  門外響起敲門聲,小護士探進頭來問:「郝太太的藥水輸完了嗎?」


  紀玉瀅抬頭看了眼:「還有大半瓶呢?快完了我去叫你。」


  小護士盯著郝銘的背影眨了眨眼:「需要我進來幫忙嗎?我可以喂郝太太喝粥。」


  紀玉瀅沒搭話,只是專註地低頭瓢粥。


  郝銘轉過身去:「不用了,這裡有她就行了。」


  小護士滿臉通紅,飛快說了句「郝先生,如果需要幫忙說一聲,我就在隔壁房間。」


  他可有可無地「哦」了一聲。


  金主大人真是惹桃花,媽媽生病了家裡住進個小護士也能對他想入非非。


  她忍不住回眸看了看,卻正和他目光相接,他的神色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繾綣,她怔忡數秒,才又意識到他這樣的神情是因為他的媽媽。


  他的父母雖未離婚,可他父親長期和情婦、非婚女兒生活在一處,其實和單親家庭無異,他和他媽媽的感情一定很深。


  「阿銘,你要有事就去書房忙吧,有紀小姐陪著我就行了。」徐淑嫻開口說。


  郝銘點點頭:「媽,你喝完粥早點休息。」


  他臨走前又對紀玉瀅說:「今晚你就住在上次的房間里,你的換洗衣服我已經讓保姆跟伊萬回去拿來了。」


  紀玉瀅輕輕「嗯」了聲,不由自主地臉發燒,在他媽媽面前講話也不避諱,生怕他媽媽不知道兩人的關係似的。


  大門外忽然傳來汽車的聲音,郝銘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嗓音里透著深深的厭惡:「郝娟來了。」


  「這麼晚了她來幹什麼?」徐淑嫻皺了皺眉,「生病了也不得清靜。」


  「我去把她打發掉。」


  「算了……畢竟她是你的妹妹,回頭再向你爸爸告狀,說我們不要她進門。」


  「她本來就沒有資格進郝家的門。」郝銘冷笑。


  紀玉瀅不願和郝娟照面,將空碗放進托盤說:「伯母今晚的胃口不錯,一碗粥都見了底,晚了……我就不打攪您休息了。」


  「紀小姐慢走。」徐淑嫻溫和地說。


  「郝總晚安。」


  從他面前走過,聲音不覺溫柔了幾分,而她自己卻不自知。


  只是一念之差,她想著把托盤送到廚房,走到客廳時卻正好和郝娟碰了個正著。


  郝娟滿臉疑惑地打量著她,紀玉瀅裝作不認識,低著頭就要走。


  「慢著。」


  「你找我有事嗎?」她鎮定地轉身。


  郝娟盯著她的臉看了數秒,忽然冷笑一聲:「原來是你。」


  「是我。」遲早有天會狹路相逢,她索性面對好了。


  「看來他對你不錯,才幾年時間,窮酸丫頭就脫胎換骨了。」


  「彼此彼此,幾年時間不見,郝小姐變得明艷照人了。」


  「你什麼意思?」郝娟氣急敗壞地問。


  她腳下踩著一雙足有10厘米高的靴子,真好和穿平底鞋的紀玉瀅平視,臉上化了濃妝看上去像一個假面娃娃。


  「郝小姐變漂亮了。」紀玉瀅平靜地說。


  她脂粉未施,卻依然艷麗動人,這讓郝娟又妒又恨,指著她的鼻子說:「我是整容了,我家裡有錢我樂意,我願意整成誰就整成誰。」


  「這是郝小姐的私事,其實沒有必要告訴我。」


  她的態度不卑不亢,這讓郝娟更生氣了,惡意地說:「你長得漂亮有什麼用?你以為他會娶你?你只不過是她包養的情婦,等他哪天玩膩了就會像扔一塊爛抹布一樣把你扔掉。」


  這話果然有殺傷力,紀玉瀅的臉色瞬間蒼白。


  「認識關婧嗎?這兩年很火的女明星,知道她和郝銘是什麼關係嗎?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且她家和我們郝家門當戶對,早就是我們郝家內定的兒媳婦了,郝銘和她結婚是遲早的事,至於你……」郝娟湊近,一字一句地說,「失去他,你什麼也不是,仍是那個又土又卑賤的鄉下丫頭。」


  紀玉瀅的心亂了,郝娟的話字字句句敲打在她心上,她甚至連反擊的心情都沒有。


  「像你這樣的女人當初有目的地爬上他的床,他就算睡了你,包養了你也不會把你當成一回事,你現在是不是很捨不得離開他?他長得帥又有錢,很有魅力對不對?可惜啊,他甩你是遲早的事,紀玉瀅,我就等著你痛哭流涕的那一天……」


  「你說夠沒有?說夠了就給我滾出去。」一聲嚴厲的男聲炸雷一樣在客廳里響起。


  是郝銘,正站在旋轉樓梯下怒容滿面地看著郝娟。


  「這是郝家的宅子,我也是郝家的人,你憑什麼讓我滾出去?」郝娟冷笑道,「我好歹也是和你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你為了這麼個下賤的女人和我翻臉,你至於嗎?」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7;150838099433546郝銘的臉色鐵青。


  「說就說,我怕你啊?這個女人當初為了她的哥哥爬上了你的床,不是下賤是什麼?你當她是因為愛你才和你上床?」


  郝銘走過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像拎一隻小雞仔一樣把她拎出去。


  「郝銘你這個大混蛋你放開我,回去我就告訴爸爸你為了這個賤女人欺負我。」


  郝銘把她拎到大門口扔在地上,指著她道:「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你愛向誰告狀儘管去,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後別再進郝家的大門了,這裡不歡迎你。」


  「憑什麼?我也姓郝。」


  「你姓郝?老爺子生前認了你這個孫女嗎?」郝銘雙臂環抱,冷笑道,「這裡是郝家的祖屋,不歡迎外面的野貓野狗。」


  郝娟氣得發抖:「郝銘你去死。」


  「我媽忍了你們母女這麼多年,我可不像她那麼好說話。別口口聲聲地咒我去死,最該死的是王美芳,她猖狂了這麼多年,現在歲數大了也該消停了,好好地把郝擎天守好,免得一不小心他在外頭置了第三個家,到時候你們母女倆哭都來不及。」


  「郝銘你放屁!我爸爸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他這一輩子只愛我媽一個人。」


  郝銘懶得再同她廢話,轉身進了大門。


  「把大門關上,以後不準再放這個女人進來。」


  保姆戰戰兢兢地應了一聲,趕快去關了門。


  他走回來看見紀玉瀅還站在原處,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明明知道她跑來了,還非得下樓來幹什麼?撞上了你就由著她羞辱?你平時不是伶牙俐齒的嗎?不知道還嘴?」


  紀玉瀅見他一臉的不高興,於是囁嚅著說:「我怕你媽媽聽見了不好。」


  郝銘輕哼一聲,自顧自地上樓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想不到郝銘和關婧還有這一層關係。


  「關婧是我們郝家內定的兒媳婦,遲早是要和郝銘結婚的。」郝娟的話像是一根刺哽在她的心頭。


  因為有心事,她很晚才睡著,睡得也並不沉,露台上的動靜一下子就把她驚醒了。她迷濛地睜眼,看見一個黑影從露台閃進房間。


  她大駭,驚叫聲尚在喉嚨里滾動,就聽見那人說:「是我。」


  原來是郝銘。


  「你怎麼從露台進來啊?」她提在嗓子眼的心落了地。


  「你傻啊,不知道外面的露台連著我的房間嗎?」


  原來如此,難怪他一定要她住在他的隔壁房間,原來是方便他進來,真是其心可誅。


  他掀開被子上了床,急不可耐地抱著她親。


  她推拒著不讓他如願,嘴裡說自己不舒服,頭疼。


  「晚上不是好好的嗎?和我鬧什麼彆扭?」他從後面摟緊她,一下子扯下她的睡褲。


  「不要。」


  他不理她,隔著睡衣揉捏她的胸部,親吻她柔嫩的後頸。


  后臀被他的又熱又硬的粗大抵住,她往前移了移避開,他馬上又貼了上來。


  橫豎是躲不掉的,他正是精力旺盛,貪戀性、事的年齡,哪裡會放過她?


  「你要做什麼快點。」她咬了咬唇。


  「幹什麼?應付我?」他嗓音里透著不滿,一把扯掉她的底褲,從後面一點點硬擠了進去。


  他輕輕動了幾下她就情動不已,裡面水盈盈的一片潤滑。


  「裝模作樣的幹什麼?哪次你不是絞著我不放?」他滿足地呻吟,更是放肆地在她胸前摸摸捏捏。


  紀玉瀅咬住一綹碎發,硬是不發出一絲聲音。


  「我媽的房間隔這兒遠,你想叫就叫,她聽不見的。」


  她不理他,只是死命地咬緊牙關。


  郝娟的話就是一根刺,扎在她心頭拔也拔不出來。


  他發狠一樣拚命折騰她,她被他一次次拋在浪尖那種致命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哭起來。


  身體的快、感到了極致,卻抵不過心頭終會失去他的那種絕望。


  她像是一個入戲太深的演員,明明知道和他的這場戲終會到頭,卻身不由己地泥足深陷。


  她的手死死絞住被子,無助地哭泣,眼淚像開閘的水泛濫,被褥濕了一大片。


  「我讓你叫又沒有讓你哭,幹嘛呢?」他語氣不滿,身下仍在大力動作。


  「你快點行不行……」她哽咽著說。


  「你扭扭捏捏的我不能盡興,怎麼快?要不你來?」


  「你有完沒完……」她使勁兒擤了擤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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