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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被他折磨得神魂顛倒

  「你走開。」她嗚咽著說。


  第一次見到她哭,又哭得這麼傷心,他忽然就心軟了,也懶得同她計較,只是把冰冷的手腳伸進被窩裡,臉挨在她的後背上。


  她漸漸止住了哭聲,只余斷斷續續的哽咽。


  「……你的手腳怎麼這麼涼?」


  「幫我捂捂。」他的手滑進她的睡衣里。


  「別呀……好冰……」她躲閃著,將他的手從衣服里扯出來。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將臉偏開,吶吶道:「幹嘛這樣看著我?」


  他把她的臉硬扳回來,迫使她和他對視。


  「我倒想仔細瞧瞧你這張臉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給我在外面招惹了這麼多的男人。」


  「我只招惹過你。」她倏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他冰冷的唇。


  舌尖舔舐他的嘴唇,一點點伸進去撬開他的牙齒。


  她迷醉地享受著久違的親吻,一隻手隔著衣服撫摸他的背部。


  他哪裡能經受得住她的引誘,很快就反客為主,雙手捧住她的腦袋,強勢地在她口裡攻城略地。


  她很快就意亂情迷,單手去解他的外套紐扣。


  他腦中尚有一絲清明,捉住她的手咬著她的耳垂說:「乖,我自己來,你去把今天在酒會上穿的那條裙子穿給我看。」


  「髒了,不要……」她不滿地咬他的嘴唇,飽滿的胸部在他胸前磨蹭。


  他的慾火早被她勾起,卻強忍著說:「聽話,等會兒我好好疼你。」


  「不要……」她的手從他的外套下擺伸進去,撥弄他的皮帶。


  「那我幫你穿。」他捉住她的手。


  他三下五除二將她剝得精光,又將她脫下的裙子給她穿上,她被他這奇怪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懵懵地問:「你想幹嘛?」


  他伸手去捏住她的下巴頦,眼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知不知道今天在酒會上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看?」他啞聲問。


  「不知道。」她搖頭。


  指腹粗礪的手輕撫她漂亮的臉蛋,他緩緩說:「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想像我現在這樣……親近你。」


  他的手輕輕滑下,撫摸她細嫩的脖子,漂亮的鎖骨,再一路向下撥弄她迷人的乳、溝。她剛剛熄滅的情、欲之火又被他一點點地勾出來,她長發蓬亂,臉頰潮紅,瀲灧的丹鳳眼裡情、欲燃燒。


  他忽然將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探過頭去咬她的耳垂,喃喃道:「他們都想得到你……親近你……不過只有我才有這樣的資格,紀玉瀅……記住,你是我的女人。」


  話音剛落,他從後面一舉穿透她的身體。


  她痛得弓起身子,他卻莫名興奮地在她身體里又深又重地抽送。


  「紀玉瀅,你是不是狐狸精變的?是不是?」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男人打你的主意?」


  「我討厭你和別的男人來往,你知不知道他們滿腦子都是齷齪骯髒的念頭,他們想佔有你想像我這樣狠狠干你。」


  ……


  他嘴裡絮叨著,在她雪白的後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紅色的吻痕,似乎要在她美麗如花的身體上烙下他的印記。


  「喊我的名字。」


  「郝……銘。」7;150838099433546

  「再喊。」


  「郝銘,郝銘,郝銘,郝銘……」紀玉瀅不停地喊,到後來嗓子都嘶啞了。


  她腦海里模糊地閃過四個字「裙下之臣」,噢,不,她早成了金主大人的胯下之臣了,每一次都被他折磨得神魂顛倒。


  可他今天更像是在懲罰她,無視她的求饒,在她最極致的時候還重重地朝她的敏感處撞擊。


  最後她連掙扎求饒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趴在枕頭上由著他索取,由著他盡興……直到他心滿意足地抽離她的身體。


  他去浴室沖涼了,留下滿床的狼藉和精疲力竭的她。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他用過就丟棄的人偶——破碎不堪。


  無邊無際的倦意向她襲來,她精疲力盡,哈欠連天,在失去意識之前,她居然膽大包天地朝著金主大人嘟嚷一句:「你今晚真變態,惡趣味。」


  她做了一個美夢,夢裡的郝銘待她多溫柔啊,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抱進浴室,放進盛滿溫水的浴缸里,水面上飄浮著玫瑰色的花瓣,他耐心地替她搓背,擦澡,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觸碰她的身體……


  這個夢真美好,她捨不得醒,金主大人從來沒有待她這麼溫柔過。


  「嗡嗡嗡」的吹風機聲音好吵,好像有人在替她吹乾濕發,這是在美髮店嗎?

  唔,真的好吵,她不要醒來,好累,眼睛都睜不開……


  門鈴聲急促地響起,紀玉瀅醒了,腦子慢慢有了意識,縱、欲后的身體卻酸脹無力,一動也不想動。


  「誰啊?大清早的……」她身後的郝銘不滿地咂咂嘴,一條腿大喇喇地橫在她身上。


  「你壓得我好難受……」她搬開他的腿,轉了個身伏進他的懷裡。


  他伸出手臂將她圈緊,臉埋進她的黑髮里。


  門鈴聲還在繼續響,一陣接一陣,不休不止。


  「你去開門。」他嘟囔。


  她只好不情願地掀開被褥翻身下床,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穿著酒店的睡袍,身體不像昨晚臨睡前那樣黏糊糊的,而是清爽潔凈,還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她使勁兒吸了吸鼻子,乾爽的髮絲隱隱有洗髮水的香味兒。


  難道……昨晚夢裡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難以置信地去推郝銘:「昨晚我睡著以後……你幫我洗頭洗澡,還幫我吹頭髮?」


  「不是我是誰?你以為這房間里藏著位田螺姑娘?」


  「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


  「我嫌你臟……這客房裡就一張床,行了,趕緊去開門把人打發走,這麼吵讓不讓人睡覺?」他很不耐煩。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支吾道:「門外可能是關思睿……」


  「大清早的他按你房間的門鈴幹什麼?」他清醒了些。


  「他昨天說今天帶我去逛逛W市。」


  「別去開門了。」


  「萬一……他讓服務員把房門打開怎麼辦?」她遲疑著說。


  「打開就打開,你怕什麼?」他的目光驟然變冷。


  「我不是怕對你影響不好嗎?畢竟你和關婧小姐……」


  「我的事不勞你費心。」他冷冷的。


  「那我去開門。」她賭氣說。


  「把你的手機打開,打電話給他說你在外面。」


  她忽然就覺得失望,他還是怕關思睿發現她和他之間的這種關係。


  「我的手機沒電了。」


  「馬上充電。」


  她只得拿了手機去充電,郝銘馬上下床去穿衣服,他的速度很快,幾分鐘就將自己收拾整齊。


  門外的門鈴聲沉寂了片刻后又繼續響起。


  紀玉瀅馬上開機,郝銘皺著眉頭看她:「把電源線拔了再打電話。」


  就這麼一打岔,她的手機已經響起來了,她看著顯示屏上一閃一閃的「關思睿」三個字,只得硬著頭皮接電話。


  「喂。」


  「謝天謝地,你終於接電話了,手機關機,座機打不通,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關思睿如釋重負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紀玉瀅掃了一眼座機,發現聽筒已經拿起來了,難怪他打不通。應該是郝銘吧,她記得昨晚她沒有動過座機。


  「我……一直在睡覺。」話一出口,才發覺不對勁。


  「紀小姐,你可真能睡。」他懶洋洋地說,「現在給我開門吧,我已經在你的門外站了半天了。」


  「我現在不在房間里。」


  「別逗我了,我明明聽見你的手機響,是不是房間里藏了什麼人,不敢讓我看到?」


  她抬頭看了眼郝銘,他朝她點點頭。


  這關思睿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既然郝銘點頭了,她也只能去開門了。


  她心裡有莫名的興奮,她甚至希望關思睿看見郝銘,她倒要看看,金主大人會怎麼向未來的大舅子解釋?

  「紀小姐,早啊。」關思睿一手撐在門框上,上下打量她。


  「關先生你早。」早個屁啊,快十一點了。


  「看你的氣色不錯,昨晚睡得很好?」


  「唔……挺好的。」


  「不請我進去喝杯茶?」他朝房間里看了看。


  「你不是說要帶我到處去逛逛嗎?我已經準備好了。」她晃了晃手裡的包,故意說的很大聲。


  「不急……吃過午飯再去吧,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間嗎?我忽然內急。」他似笑非笑。


  「請進吧。」她讓開,心中暗自竊喜。


  關思睿抬腳走進去,卻並不著急進洗手間,而是在房間里四處看了看。


  「你這間客房好像比我住的那一間要大。」他邊看邊說。


  老狐狸!紀玉瀅腹誹。


  她知道關思睿是在裝模作樣,他肯定是起了疑心。


  郝銘不在房間里,難道……躲洗手間去了?剛才她說話那麼大聲不知道他聽見沒有,是關思睿硬要進來的,可不關她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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