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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輕點兒,我疼

  顧城像7;150838099433546是被人當眾扇了一記耳光。


  他雖然為人高調狷狂,可城府還是有的。君子報仇尚且十年不晚,何況只是輸了些錢。他顧城是什麼人?幾家上市公司的小開,這些錢對他來說算個屁啊。


  「下次有機會再切磋。」他若無其事地聳聳肩。


  郝銘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低頭拉著紀玉瀅的手徑自走了。


  顧城的眼睛像是釘死在紀玉瀅的身上,直到她和郝銘走出了賭場大廳,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了視線。


  MD!差點到手的女人又飛了,這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勞資遲早有一天會把你搞到手。他暗暗發誓。


  俄羅斯小妞不識趣地在他懷裡蹭來蹭去,他不耐煩地一把推開她:「一邊呆著去,少來煩我。」


  七個人在賭場的大門口匯合,準備分坐幾部車回酒店,紀玉瀅在車上等了半天,郝銘卻站在車旁和伊萬說話,遲遲沒有上車。


  他的嗓音壓得極低,紀玉瀅一句也沒有聽清楚。


  等他一個人上車后,紀玉瀅隨口問:「伊萬呢?不和我們回酒店嗎?」


  「他有事要辦。」郝銘言簡意賅。


  回到酒店后,關柔吵著要去吃宵夜,王戩當然依她,說乾脆坐遊艇出海,邊吃邊玩更有意思。


  小嫩模安琪是過慣夜生活的,人又貪玩愛熱鬧,聽到說要坐遊艇出海去玩,當即朝廖淮安撒嬌也要一起去。


  「玉瀅,你和郝銘也去。」關柔慫恿說。


  「我頭暈。」紀玉瀅扶了扶額,又對郝銘說,「現在時間還早,不如你和他們一起去玩吧。」


  郝銘看了她一眼,沒有馬上表態。


  「去嘛,別掃興了,人多熱鬧。」關柔拽住她的手臂搖了搖。


  「我怕我坐遊艇會吐,本來人就不大舒服。」


  關柔仔細看了她兩眼:「你的臉色是不大好看,我就不為難你了,你早點回房間休息。」又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悄聲說,「你傻啊,幹嘛讓郝銘單獨跟我們去玩?這A國的賭場多,女人更多,你就不怕他被哪個小妖精勾去了魂?回頭給你添堵。」


  紀玉瀅無力地朝她笑笑,她是真心希望郝銘別跟她回房間,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這點小小的奢望也馬上落了空。


  王戩和廖淮安慫恿著郝銘一起去玩,他推說太累給回絕了。


  電梯的鏡子里映出紀玉瀅蒼白迷離的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空洞無神,她輕輕咬了咬嘴唇,像是看到了另一個陌生的自己。


  電梯停在二樓,有幾個人走了出去,他按住開門鍵問她:「二樓全是餐廳,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我不餓。」她搖頭,「你一人去吧。」


  他並沒有走出去,按了19他們入住的樓層數。


  他們住的這一間是豪華套房,這是郝銘的習慣,他喜歡房間大而且多,就像她和他同居的那套別墅,多少個寂寞的不眠之夜,只有她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房間。


  她這人從小就喜歡長相好看的人,初見郝銘時簡直驚若天人,他和她每說一句話她的一顆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剛跟他的頭一年,多少次深夜,他饜足后沉沉睡去,她卻捨不得睡,擰亮檯燈像個花痴一樣傻傻地看著他的睡顏。


  這種習慣延續了一年之久,後來她逐漸明白,有些東西不是她可以奢望的,她要時刻記住自己不堪的身份。


  進房間后,他和她各去了一間盥洗間沖涼。這是他的習慣,如果一套房子里有兩間浴室,他絕不喜歡兩個人擠在一處沖涼。


  躺在睡房的大床上,他撩撥了她很久,她卻始終無法動情,這讓他不大高興,一面揉捏她的豐盈一面不滿地說:「你能不能別像個木頭人一樣?」


  「我今天太累了。」她說。


  「別掃興。」


  她只得用兩隻胳膊纏住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他,柔軟的舌頭舔吮他的下巴,臉頰,耳廓……他很快呼吸不穩,火熱的腫大鐵棍似的抵在她的雙腿之間。


  他扯掉她的底褲,一點點地硬擠進去,紀玉瀅疼得用手推他的胸膛。


  「你慢點……我疼……」


  今晚的她完全不在狀態,直到現在下面還是乾涸的,怎麼能不痛?

  他無視她的推拒,桎住她的雙手置於頭頂,膝蓋硬生生地撐開她的雙腿,一挺腰一舉將她貫穿。


  「唔……」她疼得擰緊眉。


  「放鬆……夾這麼緊幹嘛?搞得像我強了你一樣。」他不滿地嘀咕。


  「我疼……」


  「等下就不痛了。」他安撫地含住她的唇瓣親吻,身下卻突然用力,蠻橫地在她體內衝撞。


  紀玉瀅在他身下像一條死魚一樣——一動也不動。


  「乖……叫兩聲給我聽聽。」他汗如雨下,一顆顆滴在她雪白的胸、乳間。


  「我叫不出來。」


  「小妖精,你今天吃錯藥了是不是?」他重重一擊。


  紀玉瀅「嗚咽」一聲弓起身子。


  「今天在賭場里那男的幹嘛老纏著你?」


  「我哪兒知道?」


  「誰讓你穿那條裙子的?整個背露在外面,故意勾引人啊你?」


  「我勾引誰了?我只勾引過你。」她氣得咬牙。


  「別再穿成那樣招搖過市了,儘是給我惹麻煩。」他俯身,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瘋子。」她毫不客氣地回咬他。


  他舔了舔嘴唇,舌尖有腥甜的血氣。


  這血氣像是刺激到他的興奮點,他桎住她的身體,手臂架高她的一條腿,每一下都往她的敏感點上狠狠撞擊。


  「啊……」紀玉瀅身不由己地喊出聲,渾身顫慄著在他身下軟癱如泥。


  「出息。」他鄙薄地從齒間逸出兩字。


  紀玉瀅感到渾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破碎不堪。


  他伸手去撈她起來,將她反趴在床上。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她將臉埋進枕頭裡。


  他從後面摟緊她不說話,那堅硬的東西還在她身體里一跳一跳的。


  他和她的汗水和體液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懶洋洋地蜷縮在他的懷裡。


  金主還沒有盡興,隨時可能捲土重來。


  而她已經很累了,上下眼皮子直打架。


  扔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郝銘拿起來看了眼,用手拍拍她的臀:「你去洗澡,我接個電話。」


  「我不去,我好累。」


  他不再管她,扯了睡袍披在身上去沙發上坐著接電話。


  紀玉瀅睡意朦朧,只隱約聽見他簡潔地說了「嗯」「好」「啊」「唔」幾個字。


  她很快趴在枕頭上睡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黑沉沉的辨不清時辰,只聽見腦後傳來的均勻而又熟悉的呼吸聲。


  兩隻沉甸甸的手臂纏在她的腰間,臉挨在她的後背,她的金主從後面摟著她正在熟睡。


  昨晚還真是難得,他沒有再次騷擾她纏住她泄火,還格外開恩讓她睡了個好覺。


  她小心翼翼地挪開他的手臂,準備去浴室里沖涼,他忽然嘰咕一句什麼翻了一個身,一條腿大喇喇地橫在她腿上。


  要命!她深呼吸,又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腿挪開。


  這人平時看著正經,話語不多甚是低調沉穩,睡著了卻跟個孩子差不多,睡品十分不佳,大喇喇地霸佔大半張床不說,還老是愛壓制著她。


  剛同居那會兒她經常半夜裡驚醒,勞神費力地將他的手腳搬開,然後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床腳,睜著眼睛要好久才能再次入睡。


  不過跟他的日子長了,倒是也慢慢習慣了。


  郝銘上午九點多醒來的,等兩人收拾妥當出門已經快十一點,酒店的早餐早已收市了。


  「我帶你出去吃吧,順便到處逛逛。」他說。


  「叫上關柔、王戩一道吧。」紀玉瀅說。


  「這幾個人昨晚不知道浪到幾點才回酒店的,肯定還在睡覺。」


  「我給關柔打電話。」紀玉瀅拿出手機撥號碼。


  手機關機,打房間座機直接給掐掉了,再撥過去就是忙音。


  「說了你還不信,接你電話才怪呢。」郝銘笑話她。


  「去哪兒?」她四下看看,沒有看見計程車。


  A國到處都是賭場的免費小巴,她的金主養尊處優慣了,肯定不會紆尊降貴和她去坐小巴的。


  昨天從機場出來就有賭場的豪車接送,這會子又去哪兒找車?

  「老闆,紀小姐。」遠遠的,伊萬坐在一輛車裡朝他們招手。


  紀玉瀅後來才知道,像郝銘這樣的大客,賭場會派司機開著豪車全天伺候。


  待他們上車后,伊萬馬上和司機換了座位,自己親自開車。


  「你想吃什麼?」郝銘看了眼腕錶,「這個點兒快吃午飯了。」


  「嘗嘗A國的小吃吧。」紀玉瀅說。


  想到那些雜亂的大排檔,郝銘不禁皺了皺眉。


  「去護城河邊吃韓國料理吧。」


  「隨便。」


  郝銘見她意興闌珊的樣子,不禁心軟,讓伊萬把車開去了A國著名的小吃一條街。


  下車后紀玉瀅好奇地東張西望,郝銘看著人頭攢動的街頭,一想到在人堆里被人擠來推去,頓時覺得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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