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下山
王經天走到她身後用力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贊道:「好軟,揉著好舒服!」
孫文靜臉紅道:「滾,都什麼時候了!」說罷抱著衣服快步跑到卧室。
王經天盯著她白花花凸凹有致的身材望了兩眼,咽了咽口水,心道,完了,自己今後徹底掉進溫柔鄉了。
打開房門后,一個面目清秀,身材高瘦的男子站在外面,在他右臉的眉毛上有著一個刀砍的缺口。
王經天望著那個缺口,思緒不由回到了少年時,少年的王經天並不是一個膽大的人,那個時候的他極為懦弱,經常被別人欺負,有一次放學,一個小痞子欺負他,朝他臉上吐口水,王經天開始沒有表示反對,後來同班的一個女生路過,還是一個長的挺可愛的女生,小痞子拉住那個女生,伸手捏著她的臉蛋,同時又對自己吐了一口唾液,王經天那個時候軟弱的簡直到了窮凶極惡、令人髮指的地步,就這樣被羞辱,他卻仍然不敢反抗,只伸出袖子擦了擦臉,同時訕訕地望著被小痞子凌辱的女同學。
那個女同學給了小痞子一巴掌,並冷冷地看著王經天。
王經天對她這一巴掌佩服的五體投地、無地自容,正欲訕訕離去,卻被小痞子一腳踹地上。
瘦小軟弱的王經天從滿是灰塵的地上爬起來,臉上大大寫滿了三個字:「為什麼!」
小痞子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把泛著白光的刀子,指著他道:「去親她,不然我划你臉!」
王經天一驚,他對親這個可愛的女生早已有了賊膽,但一直沒有賊心,此時見他竟拿著刀子逼自己干這事,不由心中突突亂跳,正待行動,那女生卻指著小痞子叫道:「你不用讓他來羞辱我,有膽你自己親我下試試!」
王經天怕小痞子果真自己放馬過去,便挪了下腳步正待行動,突然身後一個人影竄出來,叫道:「大王別怕,我來了!」
由於頭腦單純的王全水橫伸一腳,絆倒了王經天親女同學的美夢,在打鬥中,王全水替他擋了一刀,而他卻倉皇逃跑。
之後每次見到王全水臉上這個刀疤,王經天就會心裡一咯咚,這是他的恥辱,在那之後,他想著那個再也不願看自己的女孩流了三天淚,自此他再也沒有逃跑過。
那之後的他開始變得膽大,異於常人的膽大,膽大的簡直不像一個正常人。
在那之後,他明白一個道理,人早晚會死,反正身後都是一死,那還要什麼退路!
那天之後他痛定思痛,心想如果自己當時勇敢些,打敗那個小痞子,再一把抱住那個女同學,管她願不願意,就一把抱住她,告訴她,自己喜歡她,即便被她扇兩個耳光,也足以使他光榮一生,但他沒有,他過去沒有,所以,他不再阻擋自己。
「阿水!」王經天揚起了雙臂,抱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王全水伸右手提著一個大包,左手抱住了王經天,低聲道:「大王,咱們終於又見面了!」
王經天伸手接過他的包,把他拉進客廳道:「快坐,咱們,有十年沒見了吧!」
王全水點點頭,望著他道:「有十年了,但你變漂亮了,以前你的臉很圓,樣子很憨,現在看起來不一樣了,似乎有股擋不住的氣勢!」
王經天一呆,心想這王全水是不是傻掉了,自己再怎麼著也不能用漂亮形容啊,不過他後半句聽起來倒像句人話,便道:「你可真會夸人,這麼些年你躲哪兒去了!」
王全水吁口氣道:「天下這麼小,能躲哪兒去。」說罷打量了一下客廳道「這是你的房子!」
王經天見他的神情中透著些許落寞,搖頭道:「我哪買得起房子啊 ,租的,聽說你當完兵之後去蜀山出家當道士了,怎麼著,現在下凡了啊!」
王全水苦笑道:「你還是跟過去一個樣 ,說起話來便不停的損我,我當年在部隊出了點事,後來蹲了一年,出來后,嘿,天下雖大,卻無我容身之處,便跟著獄友去了蜀山!」
王經天掏出煙遞給他一根道:「蜀山的那些老道們可會御劍飛升之術,有沒有傳授你一些!」
王全水不答他的話,接過煙,一看是梅芳牌,驚訝道:「老家的這些玩意還被你帶來了啊!」
王經天大吸一口道:「還是這個味兒足啊,你小子這次從蜀山下凡,可是準備拯救人類或禍害世間?前者我幹不了,後者倒可幫你一起干!」說罷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雖然看起來並不粗壯,但筋骨上流露出的架勢卻讓他動容,畢竟是在部隊練過的,王經天對他有信心,此時在心中盤算,自己反正是要搶地盤做大事,要是他肯入伙跟自己干,那自己可是如虎添翼!
王全水苦笑道:「行了吧,大王,我是走投無路了,所以只能過來投奔你,你的號碼是婷婷給我的,俺嬸跟你說了吧!」
王經天點點頭道:「我媽都跟我說了,你放心,咱倆自小穿一個褲子,有我的便有你的,婷婷這小丫頭最近又變漂亮了啊,我看她發的一些照片,生的真是美,你可得看好他,現在壞人這麼多……」
「誰又變漂亮了,你惦記著誰呢!」孫文靜打開房門瞪著王經天道「還壞人,這天底下要是有壞人,那個壞人可不就在這兒坐著!」
王經天見她上身穿著自己白色T恤,下身穿著自己的籃球短褲,頭髮兀自濕漉漉的,甚是迷人,不由笑道:「你當然知道我壞!」話一出口 ,自覺失言,因為旁邊還有著王全水這樣一個男人。
孫文靜臉紅道:「你瞎說什麼呢,沒半點正形!」說罷,望著王全水道:「你就是阿水么!」
王全水望了她一眼,隨即低頭道:「是!」
王經天指著孫文靜道:「這是,是我女人,孫文靜!」
孫文靜臉紅道:「你這個人,羞也不羞,誰是你女人!」
王經天哼了一聲,拍著王全水的肩膀道:「阿水 ,全名王全水,因為他五行缺木,所以名叫全水!」
孫文靜皺眉道:「缺木不是應該叫王木木、王林木這樣帶木的名字么,怎麼又跟水搭上關係了!」
王經天笑道:「所以說你缺乏頭腦了,五行裡面,土生金,水生木,他缺木,自然用水來補,不然形而下的取名王木木,那隻能是治標不治本、所謂求仁而仁,這個仁可不是靠仁而求來的!」
孫文靜驚恐道:「你說些什麼呢,王同學,你沒失心瘋吧!」
王全水卻道:「大王這些話頗有深意,我在山上時,師傅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世人偏好求仁得仁,但但凡存了求取之心便著了痕迹,而這正是大忌所在,豈不知……」
孫文靜道:「等等,你喊他什麼?」
王全水結舌道:「我,我喊他大王啊!」
孫文靜撲哧笑道:「王經天,好啊你,竟敢起這麼膽大妄為的外號,那你要是叫大王了,我該叫什麼!」
王經天哼道:「你叫什麼,你叫黑桃皮蛋!」
孫文靜怒道:「滾,你既然是大王,我應該是……」
王經天見急的一臉通紅,顯然是想不出什麼詞,便取笑她道:「你應該叫炸彈!」
孫文靜望了他一眼,也不生氣,笑嘻嘻走到他面前道:「你說的對!」
不知為何,王經天見她的樣子,心裡總有些毛毛的,突然一驚,只覺一雙手掌已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說,我叫什麼,大王!」孫文靜邊說邊用力掐著他。
王經天伸手便往她臀上抱去,心想小樣我還治不了你,正待把她的短褲脫下,忽然驚覺旁邊的王全水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忙求饒道:「好了王后,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早這麼乖不就行了!」孫文靜鬆開手,摸了摸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