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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小饞貓

  羅非是真的嚇壞了,他隱約知道小哥生孩子是什麼樣的。據說,是的據說,每個懷孕的小哥到了要生孩子的時候,肚臍下方的皮膚就會變得越來越薄,但又不至於真的破掉。只是在開刀取出孩子的時候能減輕傷痛且加快恢復速度。而他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會懷著孩子也沒那麼精神緊繃。


  是的!這要是真的說要用菊花生孩子那他是打死也不會要什麼小老虎的!那畫面太兇殘太血腥了好嘛!


  但是他現在發現,好像這個也挺嚇人,要不韓旭為什麼要叫得那麼大聲?!

  叫聲都快穿透他的神經了!


  「嫂子,韓旭咋了?」羅非站在門口都沒敢往裡進。因為就連沐玲和韓旭的父親都在外頭呢。


  「孩子怕是要提早出來呢。」沐玲說,「你韓大哥去找梁大夫了,真是急死個人。」


  「不是還得將近一個月呢嗎?怎麼突然……」席宴清記得陳華樟說的,還有一個月。


  「是啊。可這誰也沒想到韓旭摔了一跤。」沐玲站在大門口緊著往梁大夫家方向瞅,「來了來了!」


  「熱、咳咳咳、熱水燒好了沒?」梁大夫一把年紀了也是不容易,跟老伴兒一起過來的,半跑半走這一路氣喘吁吁。


  「燒好了燒好了,就等您二老來呢。」沐玲趕緊把人請進屋,回頭去準備乾淨布巾,還有開水什麼的。


  席宴清這一看,心裡頓時有些沒底了:「要不,回頭你也住到娘家?!」


  不然羅非萬一要是有個什麼,他一個人去叫人,把羅非自個兒放家裡也不放心啊!


  羅非也覺得上羅家安全些,但是去了羅家住著不方便,尋思尋思:「不去,我就在家裡。再說等小老虎要出來的時候天都暖和了,雪也化完了,上外頭也不怕摔,我自個兒小心點兒。」


  席宴清說:「那到時候再說吧。」


  兩口子在外頭等了一會兒,發現梁大夫進去之後沒多久,韓旭就叫得沒那麼響了。只是一聲聲的痛吟還在,像是硬生生把這疼壓制在了喉嚨里。


  韓陽看羅非站那也是冷,對席宴清說:「席弟,你跟羅非去我那屋坐會兒吧,可別凍著了。」


  席宴清正猶豫怎麼勸羅非回去呢,聞言說:「那也好。不然不得了韓旭消息,二寶心裡也不放心。」


  正好壯壯也醒了,跑出來找娘,席宴清便跟羅非哄著壯壯,在韓陽那屋呆了會兒。


  「是不是還緊張?」羅非有一會兒沒說話,席宴清發現羅非很明顯就是在緊張,那手指被他給擼得,都快破皮了。


  「關鍵韓旭剛才叫得也太嚇人了。」羅非說,「希望他沒事,阿彌陀佛……不對,還是上帝保佑吧!」


  「哪來的上帝?還是阿彌陀佛靠譜吧?」


  「靠譜啥?!」羅非瞪,「我來的時候就念阿彌陀佛,希望你沒跟著一起穿來,結果轉身就被打臉了!」


  「嗯?我穿來不好嗎?」席宴清抓著羅非的手,「媳婦兒你這樣說我有點傷心啊。」


  「傷球心?不過也對,那還是阿彌陀佛吧!阿彌陀佛,保佑韓旭順順利利的。」


  「叔叔……」壯壯這時輕搖著羅非的衣袖,小聲地叫了羅非一下,「我要娘。」


  「壯壯,你娘有事,一會兒就回來了好嗎?你二叔要給你生弟弟或者妹妹呢,你現在要是去找你娘,那沒人幫你二叔了。」羅非盡量溫聲安慰小壯壯,「叔叔陪你玩兒吧好不好?」


  「濕濕。」壯壯扯著自己的褲子。


  羅非一看,小傢伙居然尿褲子了。


  席宴清這時說:「好大個地圖。」


  羅非轉頭一瞅,可不,壯壯睡過的被子上五花八門兒的,只怕是全世界各個國家的地圖都有了。還好炕頭上倒是有乾淨的褲子,羅非乾脆拿來給壯壯換上。


  這裡沒有紙尿褲,這確實是一件比較頭疼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們準備的尿布夠不夠。


  羅非琢磨著最好再弄兩床小被子才好。背帶跟小衣服還有尿布都弄完了,倒是把小被子這事給忘了。宇慶國有講究,抱被是要姥姥給做才好,他當時就想著有人做那他就不用做了,可現下看來就一個抱被根本不夠。至少得多弄幾個換洗的才行。


  時間就這麼在羅非快速思索間悄然流逝著,大約過了兩刻之後,韓旭那屋突然傳來了小嬰兒的哭聲。


  哭聲不是很有力,羅非和席宴清開始還沒聽到。要不是壯壯耳尖聽到了,席宴清和羅非還不知道。


  「媳婦兒,走,去看看。」席宴清一手抱壯壯一手牽著羅非。去了韓旭那邊,韓旭的房間暫時是沒能進去,裡頭陳華樟陪著韓旭,梁大夫老兩口也忙著呢。


  「嬸兒,韓旭怎麼樣?」羅非問韓柳氏。


  「挺好的。生的是個小哥。雖然不足月,但梁大夫說瞅著還不錯。」韓柳氏抹抹汗,「二寶啊,你跟宴清去嬸兒那屋坐,別在這兒站著。」


  「不了嬸兒,我們知道韓旭和孩子都平安就成,也得回了。等過些日子我再來看他。」羅非笑說,「今兒我也沒尋思他能突然提早生,給我小侄兒的見面禮都沒帶呢,下回我帶著。」


  「你能來看他他就高興得不了得了。那成吧,嬸兒也不留你,今兒家裡太忙叨,等回頭叫你們過來吃飯。」韓柳氏叫過韓陽,「大陽,快送送宴清他們。大陽呢?!」韓柳氏沒見著人。


  「娘,壯壯他爹跟華樟說話呢,華樟嚇得這會兒手還抖呢。」沐鈴哭笑不得地說,「我去送送吧。」


  「不用送了嫂子,又不是外人。」羅非笑笑,「回頭我們再來。」嚇得手抖什麼的,陳華樟你熊的!

  陳華樟一開始是被梁大夫要求出去等的,但他不放心,他就一直握著韓旭的手。當時他就已經急得滿頭大汗了,哪曾想後面還有更可怕的。梁大夫的刀割破了韓旭的肚皮,血一下就濺出來了,這把他嚇得……


  他長這麼大也沒見韓旭流過那麼多的血啊!雖然梁大夫說正常足月生的不會這樣,韓旭這是生早了所以才會割得比較深,流血也多。但那也很嚇人啊!


  孩子被取出來的時候陳華樟都懵了。


  「清哥你以後可別像木匠兄一樣啊,我還指著你呢,你要是緊張那我更完了。」


  「放心吧」席宴清說,「我的心理素質還不錯,肯定能把你跟孩子照顧得好好的。」


  席宴清也是後來才知道,他把話說得太滿了,臉被打得「啪啪」響。不過那是后話。


  隔兩天席宴清又去了趟鎮上,回來之後到家吃了些飯,帶著羅非去韓家。本來是要看看小木匠,順便問問陳華樟以後還有沒有時間做模子——石釋那邊已經找了一批人手,馬上又要開始做雪糕,這樣一來勢必要用到更多的模子。這活比較好做,又不用往外面跑,席宴清便尋思陳華樟如果能做的話還能賺些錢,又能在家裡陪著韓旭和孩子也挺好。可誰料他到了韓家一看,好傢夥,陳華樟的手還在抖,這倒讓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有話你就直說。」陳華樟按著手,「是不是不拿我當兄弟呢?」


  「當你是兄弟才過來。」席宴清搬把椅子坐下來,「就是模子的事,你還能做么?能的話就再做五百個,工錢按正常算。雪糕棍就不用說了,這個以後估計沒有什麼限量,一天五百個都算少的。」


  「這個能做,有啥不能做?我不能做還有我手底下的那些小夥計呢。再說我這手一幹上活兒就沒事兒。」陳華樟無語地說,「就是一見著孩子就抖。不過這兩日梁大夫給我針灸之後也好不少了。」


  「那好。回頭我把圖樣帶過來。」席宴清說罷又跟陳華樟談了談傢具的事。他跟景容他們要蓋房,傢具肯定也是要做的,不可能再用原來的,再說原來也沒幾件像樣的傢具,而在這個時代做傢具也費不少時間,所以都要提前訂。


  「那就這麼辦吧,往後如果有制模子的活,宴清你就都幫我拉過來,我給你按八成的價算工費。至於傢具方面,你也給個工錢就成,木料我就不加錢了。」陳華樟說,「反正這一年我是不打算出去了。今年孩子還這麼小,我不放心。你都不知道,我現在離開屋裡這一大一小就總覺得心裡有事兒。」韓旭生孩子那天他就外出來的,得到消息緊著往韓家跑,魂兒都快嚇飛了!

  「差不多。不過現在你也能放下心了,至少大的小的都平安。」席宴清看著羅非懷裡的孩子。羅非這會兒正抱著小木匠呢,小木匠還沒起名,小小的一團兒,羅非的一隻胳膊就能抱過來,所以他也沒攔。


  「哎你們看你們看!他打哈欠呢,真好玩兒!」羅非說,「這麼小,真是萌哭了!」


  「蒙,蒙哭?!」韓旭呆住,「那是啥話?」


  「啊,就是太可愛了,可愛得不得了。」羅非很小心地摸摸小木匠的小臉,「真軟啊,太可愛了。」


  「那抱你家去養吧。」韓旭說,「我不要錢。」


  「別鬧,我要真抱走了有你哭的。」


  「我不哭。真的,等你生了你就知道了,還是在肚子里的時候好。」


  「我看還是見面好。多可愛啊。」羅非發現小木匠睡著了,安安靜靜的,他看著心都要化了,「哎對了,他現在吃什麼啊?」也沒見韓旭家弄只奶羊什麼的。


  「喬家嫂子帶著孩子呢,白日里都是她過來喂幾次。不過夜裡就不好再麻煩她了,所以孩子一到夜裡就老是哭。我正想問你呢,二寶,你院里那兩頭羊能不能勻我一頭?」


  「能啊,這有啥不能的?反正我又不急著用。」羅非痛快地說,「剛好這兩日有隻羊要產崽了,等產崽了之後再給你送過來好了,要不咱們也沒啥經驗,不會接生。這會兒羊在景容那兒呢。」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就不讓木匠兄再找了,他問了好些地方都沒有買到。主要是孩子夜裡吃不飽總是哭,我干著急又沒辦法。」


  「妥了,回頭一準兒給你送來。」


  羅非喜歡喝羊奶,但大人嘛,不喝奶也可以喝別的,選擇多得是。這會兒還是小的要緊。再說了,景容那邊的羊又有配種成功的,等到小老虎要來的時候還會有新的奶羊。


  這兩天羅非沒事的時候就琢磨羊肉乾,但是成果不太理想。他都是把羊肉用調料腌了之後再干炒熟了,掛起來讓它慢慢風乾。可結果總是做出來的羊肉乾硬得嚼不動!感覺弄多點兒都能打死人了!

  完全不得要領……


  席宴清這邊倒是比較順利。他跟駱勇他們已經抓緊時間把新宅基地上的雜草之類都清理了個乾淨,也研究好了要蓋多大的房子。席宴清決定蓋四室兩廳,用現代的測量方式大概佔地一百一十平。結合現代的房屋隔局,四室分為兩陽兩陰,朝南的兩頭作為卧室,而朝北的兩頭一頭也是卧室,一頭是雜物間。


  由於北方冷,睡炕不睡床,所以其中連著主卧的北屋設計成與主卧只隔一牆,共用一個灶台。就是爭取燒一個灶坑,兩屋炕都熱。


  這樣做的好處是不朝陽的屋子夏天能涼快一點,也比較結省資源。


  景容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本來想蓋個兩室一廳的。但看席宴清畫出來的圖,他又覺著席宴清那個好,他也想蓋個四室兩廳。駱勇一想,你們蓋兩個一樣的,我蓋個小的那多難看?!那我也要蓋個四室兩廳!反正不是說了么?也不比原來那種兩個屋的多費多少料。


  於是從圖上看便是景容的房子挨著舊房,然後是席宴清的房子挨著景容的新房,駱勇的房子挨著席宴清的。


  用駱勇的話說,席哥你這是要被我和景容給兩面夾擊了!


  席宴清懶得理這傢伙,還夾擊,他用一盤豬肉餡餃子就能正面迎敵!


  「爹,您看這些石頭夠么?」席宴清問羅天。他們趁著還沒開始農忙,一起出來采蓋房用的石頭來了。離著華平村沒多遠就有個大石坑,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用石頭的時候多半都會來這采。今兒個出來的人除了他和駱勇之外還有羅吉、景容,還有他岳父羅天。


  「送完這一車明兒個還得再弄一車,那樣就該差不多了。」羅天抹了抹汗,「咱趁能打地基之前先把能準備的都準備下來,到時候也能省些時間。」


  「我們蓋房子,倒是給您添麻煩了。」駱勇憨憨地笑笑,手上力氣可沒減,這傢伙幹活倒真是一把好手。不過席宴清覺得他比平時還賣力,也是為了在未來老丈人面前加分!

  「木料的事咋樣了?」羅吉問。


  「咱們去年砍的那部分以新換舊之後還差一多半兒。不過我不打算再去砍樹了,開春這優時間山上也危險,萬一真出點兒啥事兒得不償失,所以剩下那部分就買了。我跟那邊的老闆談好了,用的時候隨時去取。」席宴清說,「明兒個兒我再去打聽打聽粘米的事兒。」這會兒沒有水泥,建築用粘合劑好些的就是粘米糊和石灰粉。


  「這倒是好辦,爹現在就擔心到時候人手不夠。眼下看來你們這幾個房子蓋起來肯定要有先有后。」村裡這麼多年也沒有一下子就起三戶的,有時候根本就是連著幾年都沒人蓋房,頂多修修房頂而已,所以想三戶一起蓋,人估計都得到外村去找,誰讓能蓋房的季節也是農忙的季節呢,到時候大部能能出力的都在地里。


  「有先有后不打緊,先可著……景容的來吧。」席宴清憋著笑說,「駱勇對這事肯定也沒意見。」說完他朝景容打了個眼色。


  「還是可席哥來吧,齊哥再過幾月也要生了,他們那屋還有些露雨呢,早日住上新房子也好。」景容聰明,一下就理解了席宴清的意思。


  可下可把駱勇弄急了,忙給席宴清跟景容使眼色:我呢我呢?!明明最急的是我!老子要成親的啊!

  席宴清和景容故意裝沒看見,繼續採石頭。


  羅天看出這幾個小夥子想啥了,不過難得的,幹活的時候看駱勇這頭大熊干著急也挺有意思,於是他也裝了會兒傻。


  駱勇怎麼辦呢?他咣咣鑿石頭,過了一會兒之後,沒忍住:「景容,齊哥要生孩子我不跟他爭,但是你可不中跟我搶啊!我還急著成親呢!」


  景容失笑:「知道了,你有本事你憋到家說啊?」


  駱勇半天才反應過來:「好啊你們倆,故意氣我呢是吧?看我咋收拾你們倆!」


  駱勇擼袖子追,景容見狀趕緊從原地跑開,結果不小心絆到石頭上,直接撞到了另一個人懷裡。


  羅吉笑說:「當心點兒。」


  景容尷尬地站穩,撿了塊石頭就往駱勇那兒丟過去:「駱勇你這頭熊!你給我老實點兒!急了老子真不讓你先蓋房了!」


  駱勇哈哈哈哈哈樂,聲音震得鳥都嚇飛了。


  進了農曆二月之後,風就越吹越大起來了,「二月春風似剪刀」這話看來也不是白說的,外頭這特么叫一個冷。但這時候的冷只針對人,對植物似乎並沒有起作用,有些生命力頑強的植物就已經開始冒綠尖尖了。


  席宴清踩著草尖回到家:「媳婦兒,我回來了!」


  羅非正準備偷偷吃個今天新弄的成果呢,聽見聲趕緊又把雪糕放回模子里。


  要麼說羅非在這些方面想象力就比人家豐富呢,席宴清也是服。席宴清把石頭送到宅基地之後回來的路上還想著嘗試做綠豆沙雪糕,人羅非這會兒已經把牛奶套豆沙雪糕做出來了。


  羅非讓陳華樟幫忙弄了個小的心型模子,還有星型的,還有福字。他把豆沙放在這些小模子里給凍好之後又把它們脫模轉放進大模子里,再在這小心小星星外圍一圈澆上兌好的牛奶液,二次冷凍,出來的就是周邊一圈是牛奶,中間一塊是豆沙的雪糕,又好看又好吃!


  「我看以後研究雪糕的事我還是給你打下手好了。」席宴清在旁邊看著羅非給雪糕脫模,「你這隨便一弄都比我做得好得多。」


  「哎,誰讓我是個吃貨。」羅非拿下來之後想都不想地咬了一大口,「靠!清哥你搶我的幹嘛?!」這才咬了一下!

  「不許吃太多。」席宴清可恥地把雪糕搶走了,「咱還有兩個臘八粥的呢。你要把這個吃完一會兒還能吃那個嗎?」


  「也是。那算了,這兩個都歸你。」羅非坐在一頭眼巴巴瞅,瞅著瞅著,「哎喲!」他突然捂著肚子叫一聲。


  「怎麼了?」席宴清看他捂肚子就緊張。


  「小老虎饞了,鬧騰,要不,你把這根雪糕給我?」羅非搖著席宴清衣袖,那小眼神兒,小奶狗似的,自帶「好哥哥求求你啦」音效!

  「……我兒子饞了是吧?」席宴清卻不解風情死了!

  「嗯。」


  「那行,給你吃,你等會兒。」席宴清去拿了個碗,他把雪糕全都削到碗里,再放到鍋台上。過一會兒,碗里的雪糕就化了,席宴清遞給羅非,「給,熱的。」


  「……清哥你知道么?」羅非雙手捧著碗,仰臉看席宴清,「就你這樣兒的,換個人跟你過早把你打死了!」


  「嗯,換個人我就不跟他過了。」席宴清拿了個勺子舀了一勺喂羅非,「你說要是沒了你我上哪兒找個這麼又歪又戲精又饞嘴的小可愛?」


  「去你的,你才歪!你才戲精呢!」羅非恨恨地被投喂,「哎哎哎?!對了,我們也可以弄奶糕啊!就那种放小碗里舀著吃的!」羅非突然興奮,站起來之後就去畫圖去了。


  席宴清被迫端著碗:「……」


  這是真的突然來了靈感還是裝的?


  羅非:難吃死了!想讓老子吃化的雪糕?沒門兒!

  當然,走高端市場這個想法是可以有的!


  羅非覺著,賣給那些達官貴人的,弄些那種精緻的包裝也好,反正他們以後會大量產冰,有人預訂,完全可以帶冰盒送貨上門啊!

  所以讓能打死人的硬羊肉乾先見鬼去吧!至於景容的羊,賣羊肉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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