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怪不得這麼黑
席沐琛跟池煜冕在繼續的進行調查陸言的事,而此刻,仍是白天,在嗜睡的陸言卻被藍陌拚命的拉了起來。
她不像之前那般,是在冰冷的房間里被鐵鏈,手銬,四處的綁了起來。
今天的她,是在藍陌的房間里。
可是事情,似乎不大美好。
黑沉沉的房間里,黑的,一望無際……黑的可怕,連一點微光也沒有,深沉的讓人陷入恐慌。
陸言她現在,非常的害怕光亮,在她的眼前,她受不了一點的陽光。
這裡也真的是一動陰深詭異的別墅。
除了她之外,這裡的任何人都不喜歡光,包括藍陌。
然而,房間里時不時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聲,尖叫聲衝破了濃厚雲層,接著又是陷入了無邊的靜謐。
聲音是從陸言的口中發出來的,她再也受不了藍陌的折磨了。
他就算是讓她吸毒,吸煙,喝酒,不給她進食,這對陸言來說,在此刻,真的沒有任何的事情了。
可是他日日玷污著她的身軀。
陸言真的受不了,她很怕自己出去這裡的時候,是骯髒的被人唾棄,咒罵。
今天,因為陸言反抗了,藍陌他盡興不了了,再是把陸言當成了泄憤的工具。
猛然之間,隨著陣陣的尖叫聲傳出,陸言裹著身上那破爛不堪的衣服,立即就滾了下來。
是藍陌,是他,狠心的將陸言扔下樓梯。
無力的身軀,她做不了任何的反抗。
陸言在此刻,再一次的感覺到了從樓梯滾下來的痛,不同那一次,她這次是痛的感覺到了骨頭之間的碰撞,再是啪嗒啪嗒的掉一地。
她的身材十分的消瘦,亂糟糟的頭髮上散發著一股屬於酒煙的香味,然而她那深陷的眼眶,卻在無時無刻不在顯示著她,已經好幾天沒安穩睡過了。
陸言的臉色發白,嘴唇比之前更是乾燥了,乾燥的沒有一點水分,隱約看到的也只是一層又一層的鮮血。
逆著別墅那昏黃的燈光看過去,能看到的是陸言嘴角上那冽起的一個凄慘的微笑。她的皮膚黯淡無光,像似蓋上了一層灰。
滾下來的時間,還不夠陸言去緩一口氣,緊接著,一陣摻雜著怒氣的男士嗓音從樓上響起,很憤怒,卻又十分的邪肆。
「寶貝,難道我的話你沒聽清楚嗎?都說了,不要試圖反抗,否則後果很嚴重的,現在你是意識到了沒?」藍陌的嘴角上出現了一個嘲諷,「就算是你再反抗,那麼也沒用了,你身體始終是骯髒的了,如果你是像那天一樣這麼乖,這不是挺好的嗎?」
冷漠的怒喝聲落下,接著藍陌便是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的容貌算是十分的精神,眼底處有說不盡的渴求,渴求陸言身上的味道。
藍陌的嘴角上勾著一個冷冷的弧度,詭異而像是地獄的男爵。
他冷冷的睥睨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陸言,就像是在看一隻螻蟻一般,這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藍陌緩緩的俯下身,半蹲在陸言的身邊……。
而陸言,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藍陌身上的危險氣息,便試著用手撐了撐身體,想要爬起來,但身上的骨頭就像錯列一般,每動一下都是異常艱難。
她現在沒有一點的力氣,精神十分的疲憊,不像是晚上的時候那般,這是多麼的興奮。
這五天里,然而陸言每天只要做的,都是在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下,像一隻木偶一般,任由他擺控著。
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她若不聽藍陌的話,那麼她就沒有可以維持下去的東西,那個時候她非常的痛苦,非常的難受,她甚至是想過自殺。
身上的意識已經敵不過這瘋狂的身軀。
陸言的每天晚上,她都不知道是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水深火熱之中。
她想釋懷,她想自由,可是,藍陌的束縛,卻只能讓她睜一隻閉一隻眼的過著。
然而這麼多天了,她也不對外面的人抱任何的希望了。
這也不知道藍陌是用了一個什麼樣的手法,讓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情況。
可這,注意到了,到頭來又能怎麼樣呢,她仍是這麼的痛苦活著。
陸言她趴在地上,身上的痛,令她連動也不能動,那些四處誇張的骨折的地方,使陸言就像個廢人一般。
她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這五天以來,她甚至沒有進食過,每天晚上被逼著吃完毒品后,她就感覺不到任何的飢餓,因此,她就消瘦著,消瘦著。
到最後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她更不想觸碰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然而藍陌見陸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他便是不耐煩的揪起了陸言的頭髮,強迫著陸言看向他。
陸言忍著頭皮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艱難的把頭撇過一邊,她緊閉著雙眼,然後淡淡的說道:「你現在玩夠了吧?把我逼成了這個模樣,所以,我覺得我這個乾癟的身軀還有什麼好玩的嗎?我累了,我想睡覺了。」
或許就在這麼一瞬間,突然『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陸言卻咬著唇一聲不吭,仍然是把臉撇過去。
他這一巴掌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臉了,直接打到了那脆弱的骨頭。
嘴角也流不出血來了,她的身體十分的乾枯,可誰還能想到,藍陌這個人,既然還喜歡這麼玩下去。
「呵……呵……你打了這麼多,總該夠了吧,我現在很痛很痛,我想睡覺了,睡著了那麼什麼事都沒了。」
陸言凄慘的苦笑著,她緊緊的閉著眼睛,那扯的都快禿的頭髮,她也沒什麼想去哭著求著他,鬆開她的頭髮了。
「寶貝……別著急著睡覺了,你想離開這個地方嗎?你想去見席沐琛嗎?我今天就放你離開吧!」
藍陌在陸言的耳邊輕聲的說著,最終他鬆開了陸言的頭髮,強硬的抓過陸言,將她的頭依偎在他懷裡。
「你就不怕我骯髒的衣著,骯髒的頭,骯髒的身體弄髒你嗎?」陸言自嘲的問道。
「臟?上都上了,我還怕你臟?再髒的女人我都上過。」
「呵……怪不得這麼黑,原來是這麼的骯髒。」陸言無力的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