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喪心病狂的男人
「真的嗎?你怎麼又知道我不會擁有這樣的機會。」陸言含笑的問道。
「因為你現在都沒有能力從我手上逃脫了,所以,你又怎麼會有機會呢。」
藍陌的手撩起了陸言的短髮,輕輕的,輕輕的撥弄著。
而陸言她也只能是身心緊張的抿著唇,面容上保持著沉著。
她一動都不動,只能任由他手上的一個個動作。
「我想知道你的目的。」陸言吞了一口唾沫,身軀上的緊張感使她不自覺的問道。
「目的嗎?」
藍陌裝傻的反問。
「對,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陸言意志堅定的說道,她的身體已經變的麻木,雙腿還有雙手都只能感覺到束縛感。
「目的,很簡單,我只想利用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真正的把你調教成另外一個人。」
藍陌剛說到這裡忽而就扯上了陸言的頭髮,強迫著她的頭往上仰。
頭皮上的疼痛也就在蛇短短的一秒,瞬間蔓延了全身,陸言不僅感覺到頭髮與頭皮上的撕扯感,同時更感覺到了頭部上一陣劇烈的疼痛。
疼痛,在這一時,使她亂了陣腳,她想好的劇情在一刻全部都破滅了,尖叫聲讓她忘記了堅強。
「啊……。你到底想幹嘛……」陸言嘶吼著,同時間她為了讓自己的頭皮上沒有更大的疼痛,她拚命的往後仰著,盡量的在保持著他扯頭髮的弧度不是直的。
「我都說了,我想把你調教成另外一個人。」藍陌在強調著,隨之抓著陸言一把頭髮拚命的往後扯著。
又一次,這種疼痛上的撞擊感,讓陸言抑制不住的尖叫了一聲。
尖叫聲在這一刻蔓延了整個辦公室。
因受到噪音的干擾,藍陌突然有些不耐煩的捂了一下耳朵,他那張面具外的容顏起到了一絲皺紋的弧度,他非常討厭這種感覺。
「該死!」藍陌煩躁的鬆開了陸言的頭髮,隨即陸言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她的喉嚨直接向那鐵制的套脖仰上去。
冰冷的衝擊刺激著她的喉嚨。
喉嚨上,受到摩擦,脫了一層皮,陸言正想去開口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變的沙啞了,喉嚨那也實在痛的不行。
「咳咳……呃……喪心……病……病狂的男人!」
喉嚨火辣的不行,聲音的嘶啞使她就像一個蒼白無力的病者。
「哦?寶貝,你的聲音怎麼變的怎麼沙啞了?」藍陌冰冷的手指滑過了陸言受傷的臉龐。
「呸……噁心!」
陸言呸了一聲,寶貝兩字真的是噁心到她了。
然而這冷漠沉默的男人,他們背後為什麼總是擁有一刻喪心病狂的心理,但,不同席沐琛,他是真正的冷漠,但他殘忍時,更不會這麼幼稚。
而他也不是喪心病狂,只是冷的猶如冰塊,他的心不管怎麼催化都催不動。
「你知道你的臉有多噁心嗎?噁心到我都不想看,你看看你,全身上下,病怏怏的模樣,真的是讓人擁有不了一點的快感。」
藍陌從觸摸,再到,又一次的捏緊了陸言的下顎,他的力度就好似可以把骨頭捏碎一般,骨頭與痛感上的激烈撞擊,撞的陸言疼到了心坎。
她的口中在不斷的發出了艱難的抗議聲,「唔……唔……疼……」
「疼?沒想到你還知道疼是什麼感覺啊?我還以為你這個女人早已經習慣了疼呢。」藍陌再一次的鬆開了陸言的下顎,他的手在拍打著陸言的臉頰。
「疼?你確實習慣了被席沐琛心疼的感覺,可是現在,這個疼,你怎麼也是抗拒的,我也知道,你很痛,但,這真的不能怪我。」
藍陌搖著頭表現出了微微心疼的表情。
心疼嗎?
陸言只從他的眼底里看到了心機,還有狠毒。陸言的眼神失去了乾淨純潔,這一刻,變的很冷漠。
「呵……我知道。」陸言冷笑,隨之緩緩的閉上了雙眸,幽聲道:「你除了扯我頭髮,再是捏我下顎,又打我臉之外你還想做什麼!難道這些都還不夠你泄憤嗎?然而,你對我泄憤了,這又能威脅到席沐琛什麼?」
「威脅席沐琛?這有什麼好玩的?直接禍害,凌辱,欺凌他的女人不更好玩?真的……我不得不佩服你這個女人,自己都成這個模樣了,你還淡定的坐在沙發上……享受人生!」
話落,藍陌他的手開始在陸言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著,他的手觸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在把陸言的溫度給帶走,她已經感覺到了冰冷。
陸言本該是沒有多大害怕緊張的心裡,而一旦在她聽到藍陌的那幾個詞之後,她終於裝不下去了,她的心甚至她的人都在顫抖著。
是藍陌手上的溫度,令她更加的懼怕,「你打我,罵我,讓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那麼我真的不會吭一聲,因為我不怕死,更不怕這樣的死法,只不過,我的身體,永遠都不會是你這種人可以觸碰的。」
陸言的話說的很堅定但冥冥中,藍陌卻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於是他更加的放肆了。
當這個女人,開始緊張害怕的時候,那麼藍陌便會狂妄起來了。
因為,對藍陌來說,只要過了這一個階段,那麼真正的玩具,在她改變,妥協的時候,這真的容易多了。
藍陌他死死的捏著陸言那已經發紅的下顎,冷漠而狠的說道:「寶貝……你知道我想把你改變成什麼模樣嗎?」
陸言閉口不言,她就死死的搖著唇,一邊惡狠狠的瞪著面前這個男人。
「真是無趣的女人。」
見陸言不說話,藍陌忽的就甩開了她的下顎。
「把他帶去我的住區。」
藍陌對著站在門邊的男人開口了,語氣變的像地獄的男爵,冷漠與沉著冷靜並存。
陸言嘴角上勾著一個忽明忽暗的笑意,她的脖子無力的呆拉在套脖的鐵上。
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個高冷的地獄男爵,可偏偏卻在她面前,就好似一個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病者。
此刻,陸言真的是沒有力氣,也沒有尊嚴的抬起她的頭了,痛苦在她的身體里如水一樣灌輸著,這真的好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