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相遇是個意外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是不是輕視我,覺得我根本不能贏?」
「沒有啊,我尊重你,只是不知道你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驚喜罷了。」池煜冕無奈的聳肩。
池煜冕說出了兩句話發出了無數次的聲音,到現在陸言已經控制不住的要跟他好好計算一下了。
忽而那一絲的狡黠從眼眸中露了出來,陸言深邃的看著池煜冕,手指在桌子上有規則的敲了起來,在計算在回憶著,從那一句開始說了多少字。
「從你答應我的那一秒開始,接下來的時間你一共說了56個字,我算了算,這應該有五萬六了吧,算起你發出的其他聲音我現在先記你六萬好了。」
語氣很鄭重很慵懶,然而池煜冕猛然的一驚,雙眼間有那一刻的不可思議,「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狠心,不對,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狡黠。」
「八萬二……」陸言完全的去忽略了池煜冕的問題,在他說出話的那一秒就一直在數著,然而哪裡還會有空去理會他。
「呵……小兔子你就別逗他了,就算逗那也得拿了錢才去逗。」
席沐琛在一邊突然的開口了,而他剛說出第一句的時候池煜冕立馬贊同的點了點,「對……你說的非常對。」
可……池煜冕剛說出這句話時,席沐琛停頓了一下才是繼續說道,嘴角上勾著淡薄的笑意,可憐池煜冕一秒。
「咳咳……八萬九了哦,不過我這個人很好的,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不算上你那發出什麼什麼聲音了,嗯……也不知道我有沒有算錯,這樣吧,乾脆就計算成九萬吧。」
此刻池煜冕並沒有因為陸言的話語有些讓人語塞乖乖的閉上嘴,反而斜視了席沐琛一眼說道,「席大爺,你這是不是跟著你的小老婆套我話?」
「十萬八……」
「都說過了,席大爺不是你能叫就能叫的了。」席沐琛說著直接走到了陸言身邊再是坐了下來,像帝王般瞥向了池煜冕,短短的幾秒又是累的直接靠在了陸言的肩膀上。
然而,忽的一刻護士已經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待下去了,小步小步的走出了病房,然後小心翼翼的帶上了門。
「你們再曖昧一下……我……我就……」看著兩人這曖昧的一幕池煜冕也是吞了一口唾沫,吞吞吐吐的說著,有有那一刻實在是坐不住的,畢竟他一個單身人士哪裡受的了這些曖昧的氣息。
可他怎麼樣某人怎麼可能會去理會,席沐琛靠在陸言的肩膀上寵溺的笑著,完全的忽略了池煜冕的存在。
陸言反而是身體僵硬,一動都不敢動,心裡想著,這老混蛋到底搞什麼鬼,欺負他一個單身狗就那麼好玩嗎?既然欺負為什麼就不欺負到底呢,可萬一池煜冕那傢伙被氣的病情惡化怎麼辦。
惡化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威脅到了生命,那麼這會是一直愧疚下去的啊,然而到時候愧疚起來,有可能就是,天……那天是不是不應該在他面前秀恩愛,不然也不會導致惡化的情況發生。
「席……席沐琛,你……說還要不要比下去,畢竟……我……我的錢還沒賺夠啊,畢竟那傢伙挺好騙的,對不對。」
陸言用手肘撞了撞席沐琛的手臂,在他耳邊小聲的囔囔著,話說的很小聲,小嘴幾乎已經貼到了他的耳畔。
「小兔子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小財迷。」席沐琛接近了陸言的耳畔,一個難以置信的說著。
然而兩人說悄悄話的模樣讓池煜冕瞬間一驚,這……這兩人到底是進化到了什麼程度,既然這麼曖昧,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池煜冕輕咬了一下唇有那麼一絲的小糾結,看著兩人說悄悄話的樣子,就像是在看兩個怪人,席沐琛的一切動作幾乎已經跟他當初說的,差了一大截。
當初他說過的話池煜冕還是深深的記得,現在回想一下,那麼就是一股恨不得拿錄音機把他那段話錄下來的衝動。
「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包括那個代孕的姑娘,她的任務只是給席家生一個繼承人,並沒有愛上我的權利,現在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有她我才會有機會完全的拿到席氏的所有權利,包括那老頭子的所有財產,只有這樣做,財產,權利,任何一件東西才不會被外人奪去。」
這句話是當時席沐琛跟陸言發生過一次床事之後,席沐琛對他所說的。
「你……你看著我幹嘛?」看著池煜冕那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時陸言猛的一驚,慌亂的看向了面前的池煜冕顫顫的問道。
「你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徹底的改變一個人。」
他的這句話席沐琛心知,他說的那個「一個人」那麼指的就是他了吧,可感情這個東西很奇怪,沒有人能夠控制的了它。
「呃……你在說什麼?是不是在自言自語,最近我的聽力變的有些不好了,所以沒有聽到你說的,你能重新說一遍碼?」
陸言裝模作樣的掏了掏耳朵,假裝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可真相是……她已經聽到了,只是一刻的想要去忽略它,這一切的所有事件發生都是她控制不住的,這心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操控的,雖然現如今不知道還有沒有愛上席沐琛,但已經有那麼一絲的心知肚明了呢。
愛還是不愛……很難抉擇的一個問題。
「算了,不逗你了,要是你有魔力的話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了,畢竟這是不存在的是不是?」池煜冕低聲說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話他們聽沒有聽見,只不過自己這是在跟他們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他也是不知道的。
不過,雖是這樣,陸言兩人也是很清楚的聽到了,但陸言還是那一副什麼都沒有聽懂的模樣。
陸言大概的總結了一下,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他們的世界里,如果那一天自己沒有走錯房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老頭,那麼有可能在救回弟弟的那一天自己便已經沒有哪一種要活下去的慾望了吧。
也不知道那天自己在席沐琛的身下是怎麼扛過來的,雖然在那一個月里,那一晚始終是一個惡夢。
相遇是個意外,但過的卻很快樂,快滿足,又很痛苦,再是很辛苦,但這還不是一樣過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