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像海參一般
「哦……哦……好。」茫然的點了點頭就是緩緩的向席沐琛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臉恍惚的就是坐在了沙發上。
目光炯炯有神的瞥向了桌子上的早餐,不禁就是舔了舔乾澀的嘴角,小手就是拿了那一杯溫牛奶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然而,陸言的那一個舔嘴角的一幕被席沐琛看見后又是那來說到了另一方面去,纖細的手指伸出去便是彈了一下陸言的鼻尖,「看你這嘴饞的模樣是不是又想喝豆漿了。」
「噗……」
口中那一口溫熱的牛奶瞬間便是噴了出來,席沐琛見后一雙劍眉皺了皺,輕鬆的一閃順利的躲開了那一口牛奶。
陸言此時此刻只是一個非常無語的狀態,額頭上若隱若現的三條黑線,一張半青半黑的臉呈現著她的百般無奈。
反應過來后立馬便是拿了張紙巾擦了擦,一個端正爾雅的態度出現在面容上,「沒噴到你就行,不過玩笑也不是那樣開的,我這還有牛奶呢,豆漿就不需要了。」
話音落下,陸言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牛奶便是再次的喝了起來,保持著一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那麼的安然,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像是在品味著。
然而這牛奶能有什麼味道,陸言只是不想讓自己這麼尷尬罷了,畢竟剛才差點就噴到他了,好險的是他敏捷一點,不然就是直直噴在他臉上了。
但某人可是萬般的不介意,他不介意犧牲多一點錢,讓小兔子喝上一杯可口的豆漿。
眉頭輕輕上挑,席沐琛已經是坐進了陸言,那放在沙發上的一隻手突然被握緊。
「我不介意多給你喝一杯豆漿,畢竟豆漿也是很有營養的一個飲料。」
聞言,陸言差點就有再次的把口中的牛奶給噴出來,臉上紅彤彤的又是染上了一層顏色,本來半透紅的模樣已經是隱隱約約的變成了通紅。
手腕上被他握的有些涼涼的,那原本發燙的樣子隨著溫度又是緩緩的涼了下來,只是被他握著有些尷尬的僵硬罷了,那一隻手完全不敢動一下,緊張感在逐漸上升。
席沐琛深思的從側面看著陸言,她臉上那股透紅的模樣,是一種莫名的誘……惑,然而突然一個邪惡的想法湧上心頭,面容上的變的異常邪肆了起來。
從那一刻的握緊反過來直接抓緊,隨之抓起陸言的手就是按在了自己的某個地方,陸言一個恍惚,沒回頭看的時候是在疑惑,咦?什麼東西,有點軟,像海參一樣,唉……為什麼開始變硬了……
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手感,陸言恍恍惚惚的回過了頭,當看到自己的手正被某人死死的抓著按在某個地方的時候,突然間控制不住的就是尖叫了起來,那一隻手努力的想要抽出來,卻又是被按的緊緊。
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一種尷尬,一種危機,這……這席沐琛怎麼變的這麼邪惡了。
「你……你……你能不能停歇一會?」
努力的深呼吸,努力的平穩好心態,盡量收好那尖叫的尾音,心裡不斷的重複著自己,這不是第一次摸了,沒事的,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
只要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他就沒動力了,越是害羞,越是羞澀,他不就是越有動力么?
不行不能讓他變的這麼邪惡,接下來一定要忍著,一定要忍著,反正就當是在玩一個吸水球罷了,不就是會越來越那個嘛。
管他的,只要不要有任何的表情,不要有任何的動作,抓著就抓著吧,不就是一個毛茸茸的吸水球,沒事的。
「突然想要你好好安慰一番……」
邪肆的話音在空中響起,一點一點的直逼耳畔,卻不料耳朵的防禦能力就這麼弱,立馬就是被攻陷了,耳根又是紅了起來。
陸言使勁的就是控制好自己,目光回到桌子上的飯菜上,想吃,卻又突然的不想吃了……胃口已經下降。
不過又是忍著一股莫名的噁心感,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包子,帶著怒氣的咬了起來。
伴隨著口中那咬食的細微的聲音,再是伴隨了拉鏈的聲音,陸言的開始驚訝了起來,目光里有些驚悚。
緩緩的只能是感覺到自己的手有所移動,直到……觸碰上了一個無法言語的東西,陸言只能是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又是開始漸漸升高了。
那一隻手像布偶一般被席沐琛抓著不斷的動來動去,恍惚間,嘴上已經停止了啃咬的那一個麵包,隨之能感覺到哪沾上了溫熱了液體的手。
空氣中緩緩的飄來了席沐琛的一聲細微的滿足聲……全部都聽在了耳里。
指尖粘膩的感覺彷彿使陸言的腦中瞬間變的空虛起來,只有他的那一絲的聲音在緩緩的回蕩著。
突然不忍的把手上的那個麵包塞進嘴裡,但……一股噁心反胃感直接涌了起來。
陸言立即反應了過來,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快步的跑向了洗手間,即使大腿根部異常的痛,但那股感覺不能使她慢慢的走著。
步伐越來越快,跑的同時那隻手不禁意的觸碰了一下鼻尖,卻是使那股噁心感越是來的極速。
門還是來不及關上便是直接嘔了起來,濺的四地都是,剛反應緩和過來,看到的便是陸言的這一幕,「呵」的一聲冷笑又是在空中悄悄的飄了起來。
飄進陸言的耳里,不是說沒有懷孕么?為什麼還有哪一種噁心反胃的感覺?
想著,又是不斷的嘔了起來,連續的嘔吐著,明明沒有東西嘔了,卻還是有著那種感覺,陸言那一刻幾乎是崩潰的,眼淚都活生生的飆了出來。
腦中一半是深深的疑惑一半又是怒火蹭蹭的升著,恍惚間想到了那一件事,低垂的看向了手腕上的手錶,陸言眉頭皺了起來,忽的砰的一聲就是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把手錶小心翼翼的摘掉。
就怕另一隻手會觸碰到那一絲的液體,還要把紗布給拆下來一頓狂洗。
現在另一隻手的手背還沒好,基本不能沾水,這要她怎麼洗手,就這麼沖沖?恐怕去到哪裡那股味道就飄到哪裡。
手指上的觸感還在,一刻都消逝不去,陸言全程是崩潰的,不管不顧另一隻手還是受傷著,擠出洗手液就是不斷的搓著,一次又一次的搓的越來越用力,無時無刻都好像要把自己的手搓出一層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