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你說過的不會反抗
不知道時間過了過久,手機上的信息仍沒有席沐琛的回復,心裡不知道這是在擔憂什麼,擔憂他么?還是擔憂今晚會被他整個無比狼狽?
正憂鬱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聽聞,陸言立馬便是把那兩張紙用東西蓋好,踉踉蹌蹌的便是跑過去開門了。
然而打開門的時候便是一陣撲鼻的酒味鑽進鼻尖,抬頭一看便是見兩個保鏢扶著席沐琛,瞬間陸言驚訝了,一雙眼睛驚的瞪的異常大,他既然喝醉了……
「少夫人,少爺就先交給你了,我們先下去了。」兩位保鏢同聲同氣的的說道,緊接著便已經是完全的放開了席沐琛,霎時間整個人便是倒在了陸言的肩上。
保鏢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步的點了點頭便是直接幫陸言把門關了上來,一切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陸言頓了頓,失神的片刻,席沐琛整個人壓著陸言毫無形象的便是直接倒在了地毯上。
也是多虧是地毯不然有罪受的了,艱難的從席沐琛身上掙脫開了,陸言便是直接坐在了地毯上,不由自主地用自己暖和的小手撫摸了一下他那冰冷的臉。
「你幹嘛要喝這麼多酒啊?一股酒氣,臭死了。」陸言低聲指責著,語氣不禁變的輕柔起來。
「因為我想今天你的這副模樣,不是真實的,你還是像以前那麼可愛。」他緩緩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緊緊的盯著陸言的臉,表情像之前那般的溫和。
「你喝醉了,我去幫你熬點醒酒湯吧。」陸言抓緊了他的手,又是緩緩的抬起來撫上自己那發燙的小臉,試圖讓他的手變的暖和一下。
「先陪陪我,我需要……愛……」言語間忽的又上來了一股柔和,也對,他缺少的或許就是那種所謂的「愛」
「我……」
突然語調有些吞吞吐吐了起來,想說的話憋在了口中,又是咽了下去。
「嗯?」
席沐琛口中發出一聲疑惑,沉重的眼皮已經是不禁閉了上來,看來真的是累了。
在心裡拚命的想了想,突然便是鬆開了席沐琛的手,一張透紅的小臉上掩蓋了一層心虛,這到底該說不該說呢,瞥了一眼席沐琛這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樣,突然心裡給了自己一個安慰,沒事的,沒事的,他醉了,暫時做不了那些事吧。
想到這裡,陸言才是深吸了一口氣,嘴裡顫顫的開口了,「那個……我……我沒有懷孕。」
聞言,忽的勾起了個冷漠的嘴角,那隻手反過來抓住了陸言,欺身壓下,被席沐琛突然的動作,陸言懵了,手使勁的要掙開,然而又是被鉗的越來越緊。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怎……怎麼現在又有這麼大的動力了?」陸言注視著他那滿滿惡趣味的面容戰戰兢兢的問道,然而對於他這突然有精神的模樣嚇的那是不輕,一顆心起起落落,跌宕起伏。
陸言正疑惑問著他的同時,席沐琛的手已經有了些許的動作,緊接著撕拉的一聲,是陸言那恐懼的聲音開始回蕩了起來,尖叫起來的同時立馬便是護住了自己的胸前,眼淚不禁一滴一滴的掉下。
「你……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子。」忽然間的只是想哭,這明明前一秒還是溫柔的很,一聽到沒有懷孕之後就像餓狼一般撲上了么?他到底忍耐了多久。
「你說過的,不會反抗,不會抗拒,該做的都會做。」
聲音猶如魔咒,在耳邊環繞來環繞去,陸言沉默了片刻,手便已經是機械性的從胸前滑落,恍恍惚惚的看到了一個月前的那一次……雙眼並沒有閉上視線直直的飄向了天花板,黑溪溪的望不到邊。
冰冷的薄唇觸上了那微燙的耳垂,激起了一陣又一陣冰與火之間的感觸。
猛然陸言的身體開始微顫了起來,已經輕輕的閉上了雙眼,身體忽而的僵硬了起來,一動不敢動,任由席沐琛的所有動作。
他撫上了陸言那紅撲撲的小臉,薄唇落於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如蜻蜓點水般的落在了她的每一個地方。
最後,席沐琛終於控制不住這一絲觸感,借著那一股酒意,吻上那讓他朝思暮念的柔軟之上。
驚的陸言突然的一陣寒顫,能感覺到自己的僵硬,然而突然間來自本能的便是掙扎了起來,或許真的做不到不去抗拒這一切。
他的輕柔,更容易讓人深陷進去……
他那冰冷的唇是試探的輕觸,溫柔的摩挲,輾轉流連,一邊輕柔輕觸著,忽視著她的輕微掙扎,一邊又是奈心的等待著她的反應,一點一點的帶動著她。
突然間從那一刻的緊閉的模樣,陸言開始變的怔怔地閉著雙眼,有那麼一刻,感覺自己彷彿是在享受著的他,鼻尖對鼻尖的感覺,他的氣息近在咫尺,異樣的酥麻蔓延而至,讓心弦顫動不已。
席沐琛能感受到的是她那青澀的反應,輕笑著一隻手一點一點的掠過屬於陸言的每一個地方,即使是隔著衣服,陸言都能是感覺到他那手間的灼熱,朦朧中發覺自己的臉已經異常的燙。
但又是無聲無息的滑落了那麼一滴眼淚……悄悄的……悄悄的。
席沐琛緊緊箍住她纖細的手腕,這一切的動作,然而彷彿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一般,薄有些醉意的他,也開始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然而只好輕輕地一帶,牢牢地將陸言壓在身下,閉上眼睛不斷續的吻著她,一個又一個動作,彷彿在那麼一刻要把陸言揉進自己的掌心一般。
陸言詫異的是他這一刻的輕柔,可下一秒自己身上毫無一件可遮掩的時刻,是多麼的羞澀,被禁錮的那雙手就是恨不得立馬抽出來緊緊的護住隱蔽的地方。
下一刻,陸言忽的可以感覺到一個荷爾蒙氣息爆棚的物體抵在了雙腿之間。
此時此刻,陸言只能覺得比之前的那幾次覺得更加的屈辱,但腦中那如魔咒般的聲音,讓她忘記了反抗,然而就算是反抗也沒用了不是么。
在這麼一刻,突然疼的渾身一顫,痛意卷蓋了全身,他的動作,是多麼的輕和,又是多麼的狂野,這又是多麼的清晰,不比之前那幾次,像極了一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