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那一隻不安分的手
看著幾個保鏢那嚴肅的表情,陸言朝他們乾笑了幾聲,「那個我,領個快遞!」
陸言話落,剛想接過快遞小哥手上的快遞,但卻是被保鏢一臉嚴肅的拽過了快遞小哥,「為了保證夫人的安全,我們先檢查一下是否有危險物品!」
一個保鏢說著,一手便是搶過了快遞小哥手中的盒子,剩下的便是快遞小哥一臉茫然,一雙眼睛疑惑的眨了眨,囔囔著,這麼奇葩的都有,不過檢查個屁啊,這得簽收了再好好檢查吧。
為了保證自己的工作不會因為莫名的沒有,快遞小哥就是壯起了膽子,伸出手又是搶回了保鏢手中的快遞箱子,再是遞到陸言手上,「小姐,請您簽收再讓他們檢查也未可!」
陸言懵了一下接過那箱子,便是蹭蹭蹭的寫上了自己的大名,隨後快遞小哥撕掉了那一塊貼在上面的紙,一顆星才是落了下來,好險,他的工作保住了。
陸言手捧著這箱子,用手便是掂量了一下,然而便是抬起頭,趁保鏢一個不注意,趕緊的便是迅速的關上了大門,朝他們嘿嘿的笑了兩聲,「我已經確認了,這只是單純的衣服,我替你們檢查了,所以就不勞煩你們了。」
那點小心思已經得逞,保鏢們愣了好許久,才是放開了快遞小哥,讓他走了。
而現在便是一臉疑惑的模樣,少夫人不僅霸氣,這還很搞笑呢,同時也很可愛。
陸言掂量著箱子,便是捧著箱子走到了大廳上,隨後又是坐在了沙發上。
打開了紙箱之後,下一秒映入陸言眼前的便是一個精緻的盒子了。
金色的邊,華麗的紋路,高雅的玫瑰金盒子,讓人實在不得不聯想到,這裡面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東西。
肯定是高貴兩字可以形容了!
緩緩的打開了盒子,便是看到一件米白色的魚尾弔帶裙亮在眼前,少些的碎鑽看起來十分的高貴。
暖和的米白色讓人第一眼看起來便是感覺很舒服,這其中最少不了的便是高雅了,然而又是美極了,陸言輕輕的拿起了這一件禮服在自己的身上要對比一下,卻是奇迹的發現這拖尾簡直是特長的,十分華麗。
此時此刻,陸言不得不覺得這選擇這件禮服的那個人簡直是眼觀太好了。
翻了一下這個盒子,卻下次發現底下既然還墊著一個盒子,陸言小心翼翼的放好禮服便是打開了那個盒子,接著又是看到一套十分華麗的首飾,陸言已經是驚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
那池煜冕簡直是破費了,這每一樣看起來都是價格不菲,禮服的那種布料,之前母親在世的時候,母親的那件禮服也是這樣的布料,仍而母親卻是一直都不捨得穿,只有在什麼大場面才穿出來,再是十分小心翼翼的保存著。
從來都沒有去問過母親,那條裙子的價值到底有多高,但也是可以感受到,那天裙子到底多珍貴。
現在在她眼前的卻是一件比母親那高貴上好幾百倍的裙子,再加上這首飾還有一雙鞋,恐怕是需要很多錢吧。
想到這裡陸言抑制不住的便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池煜冕。
奇迹的是,池煜冕既然秒接,「喂,小嫂子,找我還有事?」
池煜冕帶著一絲的興奮問著陸言,莫名的又是一個激動。
陸言有些含羞,更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一套禮服這得要多少錢啊,到時候她可還不起。
「那個禮服是你送來的吧,這真的太華麗了,我收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陸言的話,池煜冕懵了一下,停頓了兩拍,疑惑的便是問道,「禮服?我現在還在挑著呢,我選來選去都不知道該選哪件!」
池煜冕不緊不慢的說著,仍而陸言疑惑了,這禮服不是他送來的嗎?難道是席沐琛?應該不可能啊,那老東西都不知道去哪浪了,哪來的閑空給她準備禮服,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大套,像定製一般,而不是直接在哪裡買的。
不過認真的對了一下比例,也只能是覺得,這真的是特別適合,三圍哪裡都是配合的。
對於這個三圍問題,陸言瞬間便是有些確信了,有可能確實是席沐琛送來的,因為她的三圍或許也就他一個人知道了。
「那個,禮服你不用幫我挑了,席沐琛那老東西已經給我挑好了。」
陸言的一句話落便是掛掉了電話,剩下的仍是一臉懵逼,還在傻傻的看著那一些設計師給出的禮服,現在不過也倒好,一身鬆了。
看著那一套禮服,陸言迫不及待的便是拿到了二樓席沐琛的房間里,準備要試一下了。
二話不說,一刻也不怠慢,直接便是上手,把禮服穿起來,卻偶然間發現,丫的那既然是綁繩子的,自己怎麼綁,正猶豫著要不要叫王媽幫自己綁一下的時候。
不知不覺中便是感覺自己那在背後摸索著的一隻手,瞬間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給包裹住,嚇的陸言馬上便是一跳。
兩眼警惕,又是兩眼驚慌,「誰,你是誰,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那麼我就告你啊,告你私闖民宅啊。」
然而她的話,那隻手卻是越來越放肆,冰涼涼的手掌便是在陸言那光滑的後背撫摸著,嚇的陸言心中起著一層一層的疙瘩,又是不斷的打著寒顫,全身都在顫抖著。
「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是有絕世神功的,信不信我的腳就從前面夾擊你頭,再是一隻腳從後面夾擊,再是把你的頭給夾出精神病,精神老衰,後遺症。」
陸言顫抖的說著,心裡早已經是緊張不已,想要回過頭看一下他到底是誰,但卻被他的另一隻手按著,強制著陸言不能回過頭。
而冥冥中那隻手越來越放肆,直到摸到了陸言的臀部,嚇的陸言便是立馬起了一陣寒顫。
而掌控著這雙手的那個男人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對於他的膽大妄為,陸言實在控制不住了,一隻腳便是朝男人的腳使勁踩下。
直到男人吃痛的放開了按住陸言的頭的那一隻手,陸言立馬便是是回過頭,當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陸言第一件事,便是想拍死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