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迷之微笑
忽的腦中一個亂糟糟,亂成了一片,接著一個沒站吻,便是整個人就是倒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然而旁邊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藉助站起來的,雙腳像是被抽掉了知覺,根本使不上力氣,怎麼辦啊!很絕望,那男人真的是急死他,這麼就著急著那樣那樣了。
正煩惱該怎麼站起來的時候,遠處忽的一陣怒喝聲,「笨蛋!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走個路都可以摔倒!」
陸言是蹙了一下眉頭,心底就是,你來試試看,要是還能正常走路,就服你。
真想來個超能力把全天下的男人換成女人,讓他們嘗試一下那種感覺到底有多痛,為他們生崽,又是有多痛。
陸言撅著小嘴,面容上有著明顯的不耐煩,「我站不起來了,你扶我!」話落的時候卻猛然間發現,自己身上空無一物,「啊!」的尖叫了一聲,兩手盡量遮住胸前。
忽的,她馬上掀起地毯,緊緊的裹著自己那一副嬌軀,兩眼間有著些許的怒意,但目光又是盡量撇向一邊,盡量避開席沐琛,小聲又是嘟囔著,剛才他沒聽見嗎?扶一下嘛!就一下下。
聞言,席沐琛輕笑,「叫我老公,就扶你!」話落他半蹲的看著地上的那個青澀的小女人,眼底間除了笑意還是笑意。
聽到席沐琛的這個條件,於便,陸言緩慢的囔囔著,「那,我自己起!」
她用那張毛地毯緊裹著身軀就是艱難的站起來,而逼急了什麼東西都可以用來穿上,擋住,即使是地毯,不過也算是很乾凈。
忽的站起來,馬上就是腳突然的一軟,險先摔倒,好在席沐琛眼疾手快,趕緊拉住了陸言。
「小心一點!」席沐琛聲線溫和,隨後又是問道,「還疼嗎?」
陸言皺了皺眉,委屈的看著他,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疼!」疼到了極點。
話落,陸言的又是趕緊掙開了席沐琛,小臉上有著一股怨氣。
忽的,一個字,席沐琛蹙了一下眉,這是太縱容她了,才這麼放肆,又大膽呢……既然掙開他,萬一又摔了怎麼辦,疼的還不是自己。
看著他那不乖的樣子,席沐琛又是摟上她的小蠻腰,「還想來一次?嗯?」
「不……不要了!」席沐琛突然的一句話,也是使陸言倒抽了一口涼氣,嚇的瞬間就是腿軟,感覺這顆小心臟都被他嚇的掉到了地上。
可席沐琛他那無賴的程度她是見識過的,「可是,我突然還想來一次!」
「做太多次會腎虛……」陸言憋的小臉都痛紅,無奈的說了這麼一句,而席沐琛反倒不當一回事。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拍了拍她的頭,輕笑,「沒事,補補又繼續。」
「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我認為還是算了。」如果再繼續那麼就是活生生要死了。
「既然老婆大人都這麼委婉拒絕了,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放過你一次吧!」
席沐琛就像是吃了蜜一般,話語極其調侃,又是甜蜜而曖昧幾分。
陸言抿嘴,掙開他的手,一隻手又是緊緊的抓住地毯,走到他面前,揚起一個可人的笑容,隨後踮起腳尖摸了摸席沐琛的頭,霍然開口,「真乖!」
再次的,席沐琛又是蹙緊了眉頭,纖細的手指伸過去,猛然就是挑開裹在她身上的地毯,又是馬上摟住了驚魂未定的陸言,長臂摟著她那小蠻腰。
陸言愣了愣,雙手趕緊護住胸前,失聲又是尖叫了起來,在他懷裡掙扎著,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悅,「放開我……」
「什麼都看過了,還遮遮掩掩?」席沐琛挑眉,眼底說不盡的多大趣味,這隻小兔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陸言支支吾吾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雙頰馬上就是多了一抹淡紅,氣鼓鼓的小臉上,可愛至極。
這一面,似乎觸動了席沐琛,忽的就是伸手捏了一把陸言那氣鼓鼓的小臉隨後陸言口中憋著的那幾口氣就是全部都呼了出來。
「老婆大人,你現在就像一個漏氣的氣球!」話落他緊緊的抱起了陸言,毫無遮掩物的身體在他面前多的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那你可以先放開我了嗎?」陸言好聲好氣的問道。
「好啊!放開你!」話音落下,席沐琛忽的就是放開了陸言,正懵著的陸言突然又是腳跟不穩,活生生的倒在了地上。
陸言扶額,額頭似乎有三條黑線掠過,既然真的說放就放,絲毫沒有猶豫,而他就像是在逗一隻可憐的小貓一般。
陸言躡手躡腳的又是自己站起來,拿起了地毯死死的裹著自己,踉踉蹌蹌的撿起自己的衣服還有貼身衣物,就往洗手間里去,一眼也不撇一下席沐琛。
好似這一次晚給她留下了個淡淡的陰影一般,跟一個月前那晚一樣,很痛,但是比起這次的溫和再是一個月前的,還是好那麼一丁點。
不過也真是財大氣粗體力好……
席沐琛看著陸言走進洗手間的方向,眼底一個笑意,真的是太美味了,迫不及待的又想來一次。
走進洗手間的陸言不緊不慢的穿上了衣服,而又是拿毛巾打濕,使勁擦去身上的污漬。
看著鏡子裡面的那個自己,可以說是狼狽不堪,如果洗的話,她甚至是可以洗上幾個小時,可現在還要急著去看弟弟,沒空再這麼耗下去。
而擦的時候,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氣,那沾上冰涼的水的毛巾,在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也算是清醒了許多。
直到她使勁的擦到皮膚通紅,紅的好似下一秒那血管就會爆了一般。
紅的透底,潔白的皮膚上無一個地方不是通紅的,忽的用一把涼水拍了拍那小臉,逼著自己清醒一點,此時此刻,或許她只希望代孕給他們席家生出孩子后,永遠的遠離他,不要再跟他有任何染指。
整理好自己后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又是深吸了一口氣,便是踏出了洗手間,但仍是痛的毫無力氣,脖子上的草莓仍是明顯的展露在空氣外。
走出來忽的便是聽到了席沐琛的聲音,竟然還聞到了濃濃的葯香,這不就是那天某人給她的葯嗎?
「老婆換好衣服就過來喝一下藥!」席沐琛看著了陸言,嘴角勾起了一個迷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