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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玄學稱霸現代

  作者每天辛苦構思碼字, 請支持正版!這是防盜章!  「別動它。」落星舟急忙叫住他。


  可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並沒有停住手, 他手腳靈活很快把玉佩抓了起來,還不時在手裡向上輕拋著,笑嘿嘿著說,「這啥玩意啊?長得挺奇怪的。」


  「趕緊放下!」落星舟說話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個音節。


  「哎喲,不就是一塊玉佩嘛,有啥好怕的。」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臉上堆著笑。


  落星舟站在土坑上面,親眼看著玉佩表面散發出來的黑煞升騰起來, 一絲一縷都灌入了刀疤男的鼻腔里。


  刀疤男還在笑, 他走到土坑邊, 伸手扣在土坑邊沿想要爬上來的時候,驟然身子一僵, 面色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嘻嘻哈哈」大笑了兩聲后,挺直著身子朝後重重摔下。


  「撲通」一聲揚起飛塵。


  在場的人頓時就打心底里害怕了, 他們的身子像是突然被度了一道電那般一動也不動了。


  刀疤男嘴裡不停吐著白色泡沫, 手腳也在瘋狂的顫抖著, 那樣子看著有點像羊癲瘋發作的病人,好似隨時都會斷氣了那樣。


  其餘的四個工人呆愣了好一會兒, 回過神來后連忙爬坑而出, 有個年輕一點的, 驚恐得都已經在喊著救命了。


  李德勇回過神來, 第一時間找落星舟, 在他看向落星舟時, 落星舟已經箭步來到小土坑前,麻利跳了下去。


  瞅見刀疤男身子不停在顫抖,他蹙了蹙眉心,然後伸手從身後抓來一瓶白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擰開瓶子的蓋子,把一半白醋倒在刀疤男臉上,見他不再吐白沫了,又伸手去掐住刀疤男的下頷骨,啟開他的嘴吧,往咽道裡面灌入剩下的半瓶白醋。


  灌了白醋后,刀疤男這才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剛剛險些就死掉了,他怕得連忙扔掉手裡的玉佩。


  落星舟側臉看著地下黏糊著泥土的青色玉佩,踱步走過去,伸出白凈修長,骨節分明的右手要撿的時候,李德勇忙不迭開口說,「大師,你別碰,那玩意很邪啊!」


  在場的人瞅見刀疤男碰了玉佩后,差些就送命了,也有了很高的警惕,紛紛開口叫落星舟千萬不要碰。


  落星舟一雙眼睛直直盯著玉佩看,雖然這凶獸玉佩邪性很重,可卻是他練功提高法力極好的寶物,他視若珍寶。


  叫所有人震驚的是,落星舟非但抓起了玉佩,而且還伸手拍掉黏在玉佩表面的紅泥,一塊晶瑩通透的獸首玉佩暴露在空氣中。


  「誒!他,他怎麼沒事?」


  「是啊,難道剛剛不是玉佩的問題?可不應該啊,春林就是碰了玉佩才會口吐白沫的啊!」


  「再看看吧,可能一會兒這小孩就會暈倒,和春林剛剛一樣了。」


  「不是,你們不覺得這孩子很厲害嗎?剛剛可是他救了春林,要不然春林這會兒可能都死了……」


  落星舟不好奇他們在議論什麼,仔細認真地看著掌心裡的窮奇玉佩。


  山海經裡面有明確記載,窮奇是上古四大凶獸之一,身形像虎,有雙翼,十分威武有氣勢,是可以稱霸一方的凶獸。


  落星舟拍拍手后爬出土坑,李德勇第一時間跑過來,問他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落星舟沒有挑明說窮奇玉佩的事情,他只是說這是塊帶有煞氣的玉佩,人若是長時間接近它的話,會有殺身之禍。


  李德勇乍一聽,嚇得連忙朝後退了兩步,再也不敢靠近。


  可他還是對窮奇玉佩好奇,問落星舟這玉佩怎麼表面看著青翠剔透,可玉佩裡面卻是鮮紅色的?

  「是血。」落星舟又仔細拍了拍玉佩,說,「其實我對這個玉佩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說玉佩裡面充盈著的是窮奇凶獸的血,邪性很重的。」


  李德勇聽后,驚怕的都不敢靠近落星舟了。


  落星舟抓起玉佩,在太陽底下仔細看著,看見玉佩裡面流動著的血液來回晃動著。


  在他想要吸走玉佩表面的黑煞時,卻出乎意料的發現,黑煞裡面混著一縷淡淡不易察覺的白色靈氣。


  「九龍飛星羅盤!」落星舟睜圓著烏潤清亮的雙眼,他不會認錯的,這麼純凈的靈氣就是從他的九龍飛星羅盤裡面飛出來的。


  他擰了擰川字眉,細細思忖著這裡面的聯繫。


  落星舟腦子靈活,很快就想到了,如果他沒料錯的化,在工地裡布下邪陣的道士,應該和潛入博物館裡面偷羅盤的人是一伙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在他向窮奇玉佩施法的時候,無意間玉佩蹭到了羅盤的靈氣。


  落星舟把玉佩揣進牛仔褲褲兜里,然後掏出爪機,準備給肖銳打電話,告訴他羅盤有線索了的時候,李德勇又走了過來,他仍舊有些后怕,「大師,我這工地的邪陣就這樣……破了?需不需要再做點什麼啊?」


  落星舟擰轉頭,看著環繞工地的四座大山,他深覺得這裡是一塊福地,然後說,「你找人把這塊大石頭搬走,然後在大石頭原先所在的那個地方,修建一個噴水池,讓碰水池連續噴一個月,期間不能斷,這段時間你最好多做一點善事,幫下貧困的人們,這樣對你有好處。」


  「好,好!我這就捐錢,再多錢我也捐。」李德勇點頭如搗蒜。


  「阿噗——」一口鮮艷的紅血噴了出來。


  「大師兄,你又吐血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快步跑了過來,焦急道,「這次又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又有人破了我們的額陣法吧?」


  被叫做大師兄的男人面色煞白,嘴角抽搐這說,「俊霖,你……過來扶下我。」


  顧俊霖伸手去扶他,可還沒有扶住,他就雙腿發軟直接癱坐在地面上了。


  「俊霖,我們的陣法被破了。」大師兄說。


  「哪個陣法?十字路口那個嗎?那個陣法是挺普通的。」顧俊霖說。


  大師兄有些費力的搖搖手,說,「不是,不是那個。」


  「那是哪個?」顧俊霖問。


  「西郊房地產工地,我們倆聯手布下九死一生的刀煞被破了。」他頓頓,繼續說,「真的是有高人,這十幾年來,我還沒講過能力這麼高強的人……」


  「我呸!什麼能力高強,他算個什麼東西,別讓我顧俊霖碰上他,若是我碰上了,我一定叫他哭爹喊娘,到時候連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顧俊霖怒道。


  大師兄艱難從地面站起來,他說,「之前我們不是有個陣法也被迫了嗎?你查出來是哪個陣法了沒?」


  「是趙家的小棺材,聽趙家的下人說,陣法被迫的當天,趙永先請了個風水大師回來看風水,應該就是那個人。可他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就只知道那人大概住在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大師兄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出來師兄你都不相信,那是個很不出名的小區,叫做平安小區,你說說,如果那人很牛逼的話,怎麼可能就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里?」顧俊霖說。


  「那你找到他沒?」大師兄問。


  「沒,我把整個小區都找遍了,可那小區里壓根就沒有人有法力,別說是法力,就連懂道術的人估計都沒有,害我白跑一趟。不過也有意外的驚喜,那小區附近有條夜市街,昨晚我開車經過的時候,看見有很多妖精鬼怪在那排隊買蛋炒飯,聽說很好吃,準備今晚過去的時候,去買一份。」顧俊霖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鞋櫃邊換鞋。


  「千年妖精和陰鬼排隊買蛋炒飯?你有沒有看錯?」大師兄聽著不怎麼相信。


  「不信你跟我一起去看下吧,吃完蛋炒飯,順便我們在那小區再仔細查找一遍,今晚一定要把那所謂的高人揪出來,別讓我逮著他,否則有他好受的!」顧俊霖陰毒的眼睛里閃過一道剜骨的寒意。


  落星舟看了西裝男一眼,然後說,「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你別那麼客氣啊,剛剛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恐怕已經被死鴨子殺了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落星舟擺擺手,說,「剛剛我也沒幫到你什麼。」說話的時候,落星舟的眼睛已經看向了他那輛停在街口的三輪車了。


  見他執意要走,西裝男也不勉強,他走到落星舟身旁,給落星舟遞過來一張名片,說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話,你可以找我。


  落星舟伸手接過名片,垂眼看了看,這才知道西裝男的名字叫做陸以南,其中最抓落星舟眼球的當屬名片上方的國家機關——帝國修真監管所。


  落星舟眨了眨眼睛,之後看向一旁的肖銳。


  「哦,這是我們局的老大肖銳,你剛剛說你也是學道的,就不怕跟你明說了,我們單位的主要責任就是維護社會安全,不讓妖魔鬼怪禍害平民百姓的。」陸以南說著,又問,「恩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興舟,落星舟。」說完,他就撒開雙腿跑出去了。


  聽見落星舟這三個字的時候,肖銳心突然提了提,他偏頭看向落星舟,瞅見他跑進雨幕里,正在收拾三輪車上的鍋鏟還有木招牌。


  「賣蛋炒飯?」肖銳嘀咕了聲,旋即心落了下來,之後輕聲說了句,「不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說話的口氣有些不易察覺的失落。


  開車回監管所的時候,被陸以南擱在大腿上的鴨子精左右扇動了兩下翅膀,然後說,「嘎嘎~你們趕緊放了我,要不然後果很嚴重!」


  「笨鴨子,笨鴨子。你安靜一點行不行。」陸以南伸手打著鴨子的頭,打得它嘎嘎亂叫。


  「你們趕緊放了我,要是被我老大知道你們這樣對我的話,絕對有你們好看的,到時候你們監管所一定不得安寧!不!到時候全社會都會遭殃!」鴨子一副他抱的大腿很粗的語氣,別提多麼傲嬌了。


  「哦!那你倒是把你老大的名號亮出來啊,我勸你啊,最好想一個後台硬一點的,手段狠毒一點的。」


  鴨子精斜睨著眼睛瞪了陸以南一眼,然後氣鼓鼓說,「我老大是妖王,是這世上最厲害最牛逼的那個!怕了沒,問你們怕了沒!哼!」


  「好了,知道了。」陸以南面無表情道。


  「那個,不是,你們不相信我啊?我老大真的是妖王,萬界妖王啊!」


  「都說知道了。」陸以南壓根不相信鴨子說的話,他拍了下鴨子的頭,手上摸到一團毛,然後看向肖銳,很是嫌棄地說,「老大,這笨鴨子該不會……要拉屎了吧?早知道扔它進後車廂算了……」


  ******

  雨停后,落星舟腳蹬著三輪車回到衚衕小巷裡,把鍋碗瓢盤都一一刷洗乾淨后,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他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木板子床上睡。


  睡了不到兩個小時,落星舟又起身了。


  伸手去拿鬧鐘,鬧鐘表面很快彈出來一條粉紅色的彈幕:

  [羞羞臉,一大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人家,真就這麼惦記勞資啊!]

  落星舟打了個哈欠,放好自作多情的鬧鐘,然後又穿獃頭鵝拖鞋,低頭不經意一眼,又看見拖鞋上面的彈幕:


  [溫馨提醒,老身即將壽終正寢,是時候要換鞋了哦!]

  瞅見彈幕,落星舟彎腰撿起拖鞋,仔細看了看,果然邊角已經磨損得差不多了。


  刷完牙后,臨要出門的時候,棕紅色的實木門上彈出來一條藍色彈幕:

  [不得了啊,隔壁那小帥哥昨晚告白失敗,現在在家裡暴飲暴食呢!]

  鐵鎖也發出來一條彈幕,[哇哈哈哈!告白失敗好啊!我好怕小帥哥被社會姐給騙了呢!不知道小帥哥的……初\\夜還在不在啊……]

  落星舟:「……」


  對於全世界每一樣物品都會發彈幕這件事,落星舟表示很淡定,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那些平日里不說話的物品,居然會這麼……八卦!

  關上門后,落星舟騎著自行車在家附近溜達,想找個靈氣比較多的地方打坐,也好吸收一點靈氣。


  四處遊逛了圈,最後停在一個公園的大門前,公園裡正有一群大媽在跳廣場舞,左手邊還有五個白髮蒼白的老人在打太極。


  也就這裡了,方圓幾十里,如果說還有點靈氣的地方,就屬這個綠化不錯,供人散步放鬆的公園了。


  落星舟踩著自行車,進到公園裡面。


  由於時間還早的緣故,公園裡並沒有多少人,他找了個相對來說較為偏僻的地方,把自行車停在水泥路上,然後邁開雙腿,大步流星走到一棵紫荊花樹下。


  深深吸了一口氣后,落星舟盤腿直接坐了下來。


  他掐著指訣,吸入三口新鮮的口氣,然後又長鬆一口氣,如此往來,期間還微張著嘴巴,默念著修鍊的口訣。


  打坐了約莫一個小時,落星舟看了下爪機,已經早上八點了,公園裡人也越來越多了,空氣開始變得渾濁了。


  他伸手拍拍褲子上的塵土,然後站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看見草坪上彈出來四五條彈幕,無一不是在議論著他的。


  [這大帥哥是誰啊?以前沒來過啊!]

  [是啊,長得好帥啊!剛剛他坐在我身上的時候,覺得好舒服啊!]

  [羨慕,不知道他明天會不會過來?想被他坐……]

  落星舟:「……」


  落星舟回到停放自行車的地方,想要推車離開的時候,耳畔突然傳來一聲極為刺耳的聲音。


  「這位太太,看你紅光滿面,容光煥發的,近來家裡一定是有大喜事吧!」


  「是啊是啊!」年紀約莫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笑得眼角的魚尾紋都露出來了。


  見她笑得開心,穿著黑色長褂的男人有意搖了搖頭,嘆了一聲后,說,「誒……可惜,可惜了。」


  聽見嘆氣聲,中年大媽抬眼看著他,說怎麼了?

  穿黑色長褂的男人看了中年大媽一眼,欲言又止,「誒,還是不說了。」


  中年大媽聽著,心裡倒有些急了。


  這時,站在她身旁的另一個婦女,看見說話的男人穿著長褂,若有所思后,繼而伸手去拉了拉大媽的手臂,說,「他穿著長褂,應該是道士,可能看出你有哪裡不對勁了。」


  聽她這樣說,大媽心猛地一沉,剛要開口說話,穿長褂的男人轉身就要走,大媽急忙伸手去抓住男人的手臂,說:「大師,你是大師吧?你是不是看出我有什麼不對勁了?你快點跟我說說吧。」


  穿黑褂的男人回頭看了大媽一眼,演技很好的又嘆了一口氣,說:「誒,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泄露天機的話,對我不怎麼好……」


  大媽聽著,急得已經方寸大亂了,忙不迭說,「大師您幫幫我,錢,我給你錢,你就幫下我吧。」


  「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心,我就給你算一卦吧。」說完,他朝大媽伸出手,示意大媽給錢。


  大媽反應有些慢,回過神來,連忙給他遞過去一百軟妹幣。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示意錢不夠。


  大媽又抽出一張給他。


  「實話跟你說吧,從你的面相,我看出了你近期有一劫,很可能會危及生命啊。」中年男人說著,伸手摸了下下巴上的小鬍子。


  「不是吧!這麼嚴重!」大媽被嚇得不輕,連忙問中年男人要化解的方法。


  中年男人二話不說,又朝大媽伸手,問她要錢,這一次更過分,一開口就要1000軟妹幣!

  大媽有些猶豫了,可最後還是從錢包里拿出來十張大紅軟妹幣,眼看著就要遞給中年男人了。


  「慢著。」落星舟突然開口,他踱步來到大媽的身旁,繼續說:「這位阿姨,他可什麼都還沒有說,你就這樣把錢都給他了?萬一他是騙你的呢?」


  「不會的,這大師穿著長褂,一定是世外高人啊!」另一位阿姨插嘴道。


  「哦,穿著長褂就是世外高人了?那我穿著校服是不是就啥也不會,只是個讀書的學生啊?」落星舟冷瞥了眼站在中年大媽身旁的那個女人,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這女人和穿黑褂的男人就是合夥的騙子!

  「你誰啊?沒事站一邊去。」穿黑色長褂的男人有些不耐煩了。


  落星舟再次開口叫那位大媽不要輕易相信招搖撞騙的人。


  「喂!你小子我可忍你好久了,你說我行騙,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行騙啊?」他說著,氣不打一處來,已經伸手抓住落星舟的手腕,用力抓著,捏得手腕骨都有些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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