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一 適應性微調與物理常數

  "現在好多了，對吧？"我溫和地說道，"讓你遭受了這麼多，我真的很自責，其實我真的沒有料到事情會發生到這一步。知道我為什麼要做這些嗎？"

  雪野愛衣獃獃地看著自己恢復了健康的身體，不住地摸著她那平坦的小腹，甚至還微微分了分大腿，感受著私‖密部位從鬆弛恢復緊繃和彈性的異樣感受。


  "為什麼？"雪野愛衣喃喃地問我。


  我無奈地坦白道："因為我是個蘿莉控。因為我太喜歡你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你，可是，這個世界卻不容許對幼女下手，所以，我恨這個世界，所以，我要殺光那些思想陳腐而守舊的人類。我不是普通人，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有著人類外貌的外星人，所以我對殺人並不感到愧疚，但是我唯一愛的人是你，看到你這樣，我真的好心疼好心疼。我痴迷於屠殺，卻沒有想到你遭受了這樣的虐待.……原諒我好嗎？以後我會好好愛你，就算把全世界的人都殺光了我都會好好保護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到那些畜牲的傷害.……"

  一邊說著，我一邊把臉湊近了雪野愛衣，看著她那眼角的兩行淚水，我緩緩朝著她的嫩唇吻了下去。


  "你.……你撒謊.……"雪野愛衣驚異地看著我，滿臉驚恐。


  "我為什麼要撒謊呢？以我的能力，如果我真的想得到你的心，我可以隨便操控你，我需要撒謊嗎？"我眨眨眼睛，"我是真心愛著你，但也恨著這個不能讓蘿莉控們得到幸福的世界……你失去的家人，你失去的朋友，我都會讓他們復活，那些傷害你的人，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只要你能接受我的愛，好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吻上了雪野愛衣嘴唇，雪野愛衣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著，臉上的淚珠不斷地滾落，但是她還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真的嗎.……這不是真的吧……你真的是因為……愛我才這麼做的……？"當我的嘴唇離開后，雪野愛衣獃獃地看著我，問道。


  "怎麼可能。"我忽然縮回了身子，微微一笑，甩了甩手，道："當然是你騙你的，沒腦子的傻妞還真是好騙，哈哈哈。我怎麼可能是蘿莉控，怎麼可能愛上你啊？我只是想看看一個女孩從愛到恨，又從恨到愛的精彩表情而已。"

  "我就是閑著無聊順道過來調‖戲你一把，順便奪走你的第一百八十九次吻而已，沒你的事了好好享受你剩下的不多的生命時光吧，拜拜。哈哈哈。"我甩甩手，留下彷彿大腦短路一般軟綿綿地跪坐在床上的雪野愛衣，回到了希爾伯特空間之中。


  蒂蘭聖雪已經在希爾伯特空間之中等著我，我看到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走了兩步，背對著她，道：

  "聖雪，把那個叫**的男人的生‖殖器給我切了。"

  蒂蘭聖雪在我身後，道：


  "主人，其實你還是在乎她的。"

  我輕輕嘆了口氣，仰起頭來，道：


  "既然我已經是一個變態殺人狂的形象呈現在世人的面前，就不妨把這個角色演到底，其他的形象都是多餘的。與其留給那個丫頭一個不切實際的美好幻想，倒不如讓她對我徹底心絕。"

  "那主人你一開始就沒必要見她。或者見了也可以刪除她的記憶。"蒂蘭聖雪直截了當地指出。"主人，你只是想去吻她，對嗎？"

  "……"我沉默一陣，最後呵呵自嘲起來，"啊，你說得對，大概是因為我真的是個隱性的蘿莉控吧。聖雪，立刻給我變成蘿莉。"

  "是，主人。"蒂蘭聖雪二話不說就開始重新設定起了外貌，她的身形迅速縮小，她那如玉璞般的瓜子臉的弧度漸漸變圓，腦後的長發縮短了三分之二，頭上戴著一個銀色的花邊發箍，同時她那一身巴伐利亞民族裙也漸漸變成了小女孩的弔帶蕾‖絲連衣裙，變成了大約十一二歲女孩模樣的蒂蘭聖雪有著一雙充滿靈性的大眼睛，雖然依然是面無表情，但是蒂蘭聖雪整個人都更顯精緻了，就像是一尊瓷娃娃。


  "嘿嘿，老大，其實說穿了，你之所以泯滅那個小丫頭的幻想，還是因為對她的照顧吧？"湯初紅躺在在我的身後，啃著一個水蜜桃，雙腳曲起上揚，在空中來回晃動。


  我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蒂蘭聖雪看著湯初紅，問道："我無法理解。"

  湯初紅笑眯眯地道："很簡單啊，如果老大真的對那個丫頭表現出了好感，那麼其他地球人就有可能知道老大其實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會產生人類感情的人類，那麼老大的內心弱點就有可能暴露了。"

  蒂蘭聖雪道：

  "主人如果真的對雪野愛衣有任何好感，可以把她拉入希爾伯特空間。"

  湯初紅笑著道：


  "小雪啊，這就是你情商不夠的地方了。第一呢，雪野愛衣目前是屬於秦淑雅放棄了許可權的那個宇宙的人物，她是無法進入老大的希爾伯特空間的，她的控制權目前很有可能在另外一個未知的'神';的手裡，如果老大把雪野愛衣拉入了希爾伯特空間，就相當於把進入自己操作空間的權力給了她，那麼那個目前還未知的'神';就有可能借著雪野愛衣入侵老大的希爾伯特空間，和老大搶奪操作空間。第二，進入了操作空間也就意味著有了無限漫長的壽命，也將親眼目睹著老大屠殺地球人，以雪野愛衣的心性自然不可能接受老大的這種屠殺的，讓她進入希爾伯特空間，而且擁有無限的壽命，對她只是一種精神折磨，老大呢，喜歡的只是最純粹的雪野愛衣，純粹的有著地球人的經歷和普通女孩善良心靈的雪野愛衣，他不想破壞雪野愛衣的這種原生態性。"

  蒂蘭聖雪依然搖了搖頭，平淡地道：

  "對不起，因為主人已經切斷了和我的思想鏈接，目前我依然無法完全理解主人的心思。如果主人真的對雪野愛衣本人有好感，為何不一開始就在暗中加以保護，而是要在雪野愛衣本人遭受無數折磨之後？"

  湯初紅咬了一大口水蜜桃，一邊咀嚼一邊瞄著我道：

  "大概是老大也不是他自己所想的那樣徹底拋棄了人情味的絕情‖人吧。對吧，老大？"

  "初紅，你的話太多了。"我淡淡地說道，湯初紅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而是繼續吃著她的水蜜桃，晃悠著她的雙腿。


  蒂蘭聖雪看著我道：


  "主人，如果你真的希望把最後一個宇宙的物質控制權到手，我建議你先找出最後一頁紙的所在。"

  "不急，"我笑著道，"那一頁紙會找到的。說不定，我早就已經知道那一頁紙的下落了。按照秦淑雅那個瘋女人的性格，她很有可能還留了一手陰我。沒關係，我先把她創造的地球給玩爛了再找那最後一頁紙也不遲，呵呵。"

  七天後，蒂蘭聖雪向我彙報了地球人口數量，道：

  "主人，一秒前，肯亞的一名叫亨利?馬查里亞的五十四歲礦工通過空氣針自殺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以此來用自己的肉餵養他的兒子，在他自殺后，地球人口數量下降為三億四千八百六十七萬八千八百五十九人，達到了屠殺開始前的百分之五十。"

  "可以了。"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道，"可以把我的聲音傳遞給全世界的人了。"

  "好的。"蒂蘭聖雪道。


  很快，全世界所有地區的天空之中再次出現了我的身影。在進行第二關生存遊戲時，我的身影並不像第一關時那樣頻繁地出現，一部分人甚至已經以為我不會再現身，但是當我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幾乎所有仰望天空的人都像是看到了惡魔一般嚇得魂不守舍。


  "哈羅，可愛的地球村村民們，恭喜你們活到了再次看到我的身影的這一刻，靠著吃親人的肉，喝朋友的血，啃陌生人的骨頭，你們終於站在屍體堆上看到了明天的太陽。"我笑著放話道，"雖然很想說一句ＧａｍｅＯｖｅｒ來作為禮物，可惜呢，距離這場遊戲結束，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進行第三關遊戲吧，這場遊戲，你們之中將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夠倖存下來哦，也就是三千四百八十六萬七千八百八十六人。而這場遊戲的內容呢，就是.……狩人遊戲。而我們的獵人，現在就要登場啦。"

  當我說完這些話時，全世界超過三千座城鎮村莊一百米的高空之中出現了一道道白色的身影，這些身影體型大多超過了兩米，它們的腰部兩側長著從零點八到三米不等的翅膀，堅硬結束的胸骨，三角狀的腦袋和長長的嘴部以及犀利的雙目是他們最為顯眼的特徵沒錯，這就是我通過兩個宇宙的物理法則兼容化后從我的宇宙中搬運過來的白龍人大軍，數量達到了整整三十億。


  "看到我們的白龍人獵人大軍了嗎？這些獵人在這顆星球吃不了除了人肉之外的食物，你們呢，將成為他們的捕獵對象。一直到地球人口減少到目前的十分之一時，我才會帶走這些可愛的白龍人獵人們。那麼，到底誰能夠倖存到最後呢？是靠著親人、朋友犧牲倖存下來的幸運者，還是有著強健基因懂得生存之道的食物鏈頂端的強者？"

  "就讓我們開始這場最後的遊戲吧！哈哈哈哈！"

  人類的土地，再一次被絕望的陰雲所籠罩。


  宣布完這最後的宣告后，我靜靜地欣賞著此刻全人類那驚懼的表情。當三十億個白龍人被我通過信息重組組合在了人類世界。這些白龍人原本並不是這個宇宙的存在，但是蒂蘭聖雪通過物理法則的兼容之後，這些白龍人的生理構造已經能夠適應了地球上的環境，所以他們不會很容易因為空氣成分、陽光、土質和微生物感染等原因死亡。


  大批量的白龍人就如同蝗蟲過境一般從上百米的高空之中撲落下來，由於地球上的空氣相較於新地球更加稀薄，氧含量也更低，而且重力也比新地球略大一些，以白龍人的體型和耗氧量很難在地球上飛行，他們能夠做到的就是短途的滑行，大片大片的白龍人在天空之中盤旋飛舞，如同長著翅膀的惡魔一般從天而降，當他們滑行著落到街道上時，路邊的行人紛紛尖叫著跑開了，這些身高大多超過兩米的人形怪物，對於任何人的衝擊力都是極大的。


  "白龍人的體型，體表構成、外觀、鼻腔結構都和在新地球時有不小的區別啊。"我看著一群在倫敦街道上張揚四顧、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白龍人道。


  蒂蘭聖雪道：

  "是的，主人，由於物理法則存在著細微的差別，我對白龍人的生理構造進行了細微的調整。最大的調整是引力常數、玻爾茲曼常數、法拉第常數、真空電容率、質子磁矩、里德伯常數、電子康普頓波長上的調整。比如說，由於白龍人所在宇宙的電子軌道的寬度與現實世界的電子軌道的寬度相比更寬，所以導致泡利不相容定理和洪德定則存在些許不穩定的現象，原子之間可能會挨得更近，這就導致分子的體積更小，從而導致白龍人在原來宇宙體型較大，但是到本宇宙兼容化后體型變小。此外，為了讓白龍人適應現實地球上氧含量較低的環境，我特意增加了白龍人的紅細胞數量，並且強化了紅細胞的氧氣承載能力，此外還減小了白龍人的呼吸道，增大了肺活量，並且放緩了心率避免肌肉活動時對身體負荷過大造成過大的耗氧量.……"

  蒂蘭聖雪詳細地彙報了她對白龍人生理數據從微觀一直到宏觀層面的調整后，我計算了一下白龍人和人類的身體能力比值。簡單來說，單單是說個體的格鬥能力，以白龍人的體型，平均一個白龍人能夠和一點五到三個地球人肉搏，而如果白龍人利用翅膀利用低空滑翔和重力加速度對人類進行攻擊，一個白龍人甚至可以輕鬆解決五個地球人。當然，這是在不考慮地球人使用各種工具的前提之下。雖然全世界的政府可以說已經徹底癱瘓，但是各個國家的軍事機構留下的軍事武器目前也已經大量流入平民群體之中，如果平民能夠利用這些殘留的武器來對抗白龍人，人類倒也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但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剛剛結束了漫長的飢荒紀的人類，絕大多數都徘徊在生死線邊緣，身體狀況極差，要和白龍人進行直接的對抗，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僅僅是白龍人的降臨，倒還未必會直接引起白龍人和所有地球人的直接衝突，但是問題在於，我曾經對人類做的事，也同樣降臨在白龍人的身上，從白龍人出現在地球上的那一刻起，除了人肉之外，他們再也無法進食其他食物……而白龍人的進食量非常之大，在一段短時間的沉默后，想來白龍人和人類之間的矛盾將會激化，那時候，兩個智慧種族之間的戰鬥，就將一發不可收拾了。


  由於目前人類在全球的人口密度已經非常之地，我的主要關注點還是在中國、印度、美國、歐洲和俄羅斯，而這些國家的主要人口集中城市則是重‖慶、孟買、芝加哥、柏林和聖彼得堡。


  單單是降臨在這五座城市之中的白龍人數量，就達到了兩億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