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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衫一邊咬著,一邊感受被人貼著背進行餵食活動,等到把口紅擦掉時,她才得到片刻喘息。
再想到之前被「調-戲」的經歷,她也「難得」開了一次玩笑,笑眯眯道:「流螢姐,你胸好軟。」
阮流螢頓了下,然後貼得更緊了,就在談衫有點後悔自己開這個玩笑的時候,阮流螢忽然把叉子放在洗手台上,然後伸出自己的雙手,按在談衫的胸上。
談衫:……???
阮流螢控制著自己不要緊張,她以前住宿的時候,她見過同寢室的女生這樣互摸過,所以想著自己的行為也不算出格,大不了……被打幾下。
她想著,手卻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她頓了頓,心中瘋狂安慰自己:這在女生之間很正常很普通,淡定……
然後,她抓了抓那對小白兔。
接著,她用十分冷靜的語氣說:「你的也很軟。」
談衫:……
談衫是挺想捏回去的,但是……她、她有點反應了。
畢竟對著鏡子,阮流螢還長得這麼好看,她也沒穿內衣……
最後,兩人以十分大膽的開頭和十分慫的反應結束了這場摸胸。
兩個人默不吭聲地回到客廳吃東西,氣氛十分安靜,談衫用手機刷微博,自然而然看到阮流螢的微博內容。要是之前,她肯定能十分淡定地跟阮流螢聊天調侃,甚至轉發對方的微博配上俏皮的話。
可現在,感覺做什麼都十分曖-昧,想了想,談衫剛想問阮流螢是不是喜歡女孩子,結果話剛到嘴邊,她又給頓住了。
想著兩個人之後還要拍戲,要是她倆真的戀愛了,在期間鬧矛盾什麼的,那就真的麻煩了。
想著想著,談衫又淡了跟阮流螢談戀愛的想法。
阮流螢就在她的對面,她微博刷了一遍又一遍,心想著談衫肯定已經看到了她的那條微博,可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就連點贊都沒有。
她假裝調整姿勢,瞥到談衫的手機界面,明顯看到對方肯定是在看微博,可為什麼不轉發她的微博呢?是沒有看到嗎?
可惜直到兩人都躺下了,阮流螢都沒能等到回復,在床上她更是憤憤地背對著談衫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阮流螢醒來的時候,談衫已經起來了,正在衛生間洗漱,廚房裡還煮著東西。
阮流螢盯著天花板反應了好一會兒:我睡到了衫衫的床?
她昨天晚上光顧著生氣了,就連爬上談衫床這件值得高興的事都給忘了,可現在……想想談衫昨天的反應,她又高興不起來了。
「流螢姐,你醒了?」談衫靠著置物架,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短袖配長裙,兩邊的長發各辮了個小辮子,看上去可愛極了,顯得年齡也更小。
阮流螢:「嗯。」
談衫彎彎眉眼:「我煮了皮蛋瘦肉粥,起來就可以喝了。」
她說著,就走出卧室,她靠著客廳的牆壁盯著廚房的粥,目光微微一轉,就看到阮流螢起身站在床邊換衣服。她眯眯眼睛,等對方換好衣服后,這才收起手機去盛粥。
兩人吃了早飯,就下樓去,正巧助理也已經開車趕到了,談衫把早飯遞給助理,笑眯眯地感謝對方這麼一大早趕過來。
助理看上去有點激動:她終於吃到談衫做的愛心早餐了!!
等到片場,米微斜就過來了,先是跟兩人確認了今天將要拍攝的戲份,並表示已經找到了相關的專業人士——因為其中一場戲是游螢帶著流火去紋身。
米微斜對電影的要求相當高,所以這紋身師也不肯隨便對付過去,就乾脆讓人找了個女的紋身師。說到這裡,她又轉向談衫,目光微閃:「這場戲也不是需要露多少,我個人建議就不用請替身了,你覺得呢?」
談衫是知道這場戲的,一開始米微斜沒有提過,就想著應該不需要露太多地方,現在對方專門說到這件事,她的一顆心也就跟著提起來:「需要露到哪裡?」
米微斜比了比自己的胸口,基本上就是能看見「溝」的位置,比穿比基尼露得還少。
談衫都覺得米微斜完全不用特意來問她,也不用找替身,她笑著說:「沒問題。」
旁邊的阮流螢卻是突然插話道:「我會紋身。」
談衫和米微斜一起看向她,談衫心底微微一動,旁邊的米微斜挑眉:「然後呢?」
阮流螢:「我來給談衫紋,不用專門的紋身師。」
米微斜:「我都已經找好人了。」
阮流螢據理力爭:「這場戲我看過,讓我來紋,效果會更好。」
米微斜為難道:「可劇本沒說游螢會紋身啊。」
阮流螢:「那也沒說游螢不會。」
米微斜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咳,心中有些好笑,瞥了阮流螢一眼,最後一臉「你真煩」地說:「行行行,那就試試看好了。」
阮流螢不留痕迹地鬆了口氣,旁邊看著的談衫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米微斜招手示意:「先過去讓化妝師在胸口那裡給你化個『胎記』。」
談衫點點頭就往那邊走,阮流螢也跟著要過去,然後聽到米微斜在身後誇張地跟助理說:「哎呀,好可惜啊,特效妝竟然不會化!不然就可以親自給衫衫化妝了!」
阮流螢嘴角一抽,她轉身瞪了米微斜一眼,想想對方的話又不好反駁,只能故作高冷、實際鬱悶地轉回身去找談衫。
談衫是聽到了米微斜的話,心思婉轉,嘴角一勾,微微笑著看阮流螢走到她身邊,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談衫也不知怎麼想的,竟然也跟著調侃了句:「沒關係,不是還可以『給』我紋身嗎?」
阮流螢身體一僵,故作無所謂且又弱弱地說了句:「我真的只是為了劇情更完整才這麼建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