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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防盜文網訂閱率80%或等待72小時可閱讀,見諒。 聞無笛用的是巧勁, 打的那一下又狠又准, 既不會留下傷痕還能讓人感覺到巨痛。
「敢捏我屁股, 你膽子很大啊。」
低聲罵了一句后, 就將人捂著嘴拖到了後面的卧室里,為了不被最外面的那兩個保鏢聽到不對, 他還將卧室的門給鎖上了。
進到包間後面的卧室,聞無笛才發現他真是缺乏想象力。
他單知道王富源不是什麼好東西,卻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噁心。看著床上那整整擺滿了一排的東西,聞無笛就恨不得講那些皮繩、套索、手銬等等全部塞到王富源的嘴巴里。
要不是他將那橙汁里下的葯排掉了, 這些東西今晚就該招呼到他身上了吧。一想到這點,聞無笛就惡向膽邊生,扒了王富源的衣服,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
陸翱聽到了動靜, 早就從洗手間出來。
他將一塊被弄得髒兮兮的毛巾遞給聞無笛道:「你別把他捂死了, 還是用毛巾堵著吧。」
王富源簡直氣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一個勁地掙扎著,想要讓外面的保鏢聽到動靜后快來救他。
但可惜的是,聞無笛早已關了兩道門,王富源的這點動靜最多也就是讓他的保鏢以為他又玩起了什麼刺激的新花樣,根本不會以為他遇到了危險。
看他還有力氣動,聞無笛從那堆工具里挑出一根軟鞭狠狠地抽了他一下。
「剛才捏得很開心是吧, 我現在就讓你更開心一點好不好?」說完, 他就一鞭子抽到了王富源的屁股上, 報了剛才被捏之仇。
那軟鞭原本是王富源以前在房事上最愛用的東西,抽起人來又疼又麻卻不會留傷,格外能助性。
從前他不知道用軟鞭抽過多少年輕漂亮的男女,沒想到今天這鞭子居然落到了他身上。
聞無笛可不管他是什麼心情,一口氣抽了十來鞭才停了下來,把蹲在一旁悄悄錄像的陸翱都給嚇到了。
「你、你沒事吧?」陸翱小聲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聞無笛剛才好像抽出手感來了。
聽到他問,聞無笛輕笑了一聲。
「呵,我怎麼會有事,我還要讓這個老傢伙知道什麼叫帶勁呢。」
「……」陸翱不問了。
又抽了十來鞭之後,王富源徹底老實了,看向聞無笛的眼神,也由怒火變成了恐懼。
看他這副樣子,聞無笛道:「給我老實點,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要是你敢叫人的話……」說著,聞無笛指著陸翱道:「那我就讓我的狗把你給要廢掉。」
「你先衡量衡量,究竟是你的保鏢進來得快一點,還是你的命根子斷的快一點。」
聽到聞無笛用自己威脅人,陸翱噁心得倒退了一步。
「聞無笛你不要臉!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碰這麼噁心的東西!」
聽不懂狗叫聲的王富源還以為陸翱是想咬他,頓時真的被嚇老實了。一想到床上還有一隻狗對自己虎視眈眈,等到口裡的毛巾被抽走時,王富源立刻就提出了要求。
「你趕緊把這隻串串弄下去,弄下去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串串?」陸翱出離憤怒了。
「老子就算是串串也比你個人渣強!」他罵道,「我今天就算是頂著噁心也要咬死你。」
看他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聞無笛連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他可不想讓門外的那兩個保鏢發現這裡面的事情。
王富源都被嚇出冷汗了,他絕對不能被廢掉!看著聞無笛抱著狗虎視眈眈的樣子,他抖著身上的橫肉,只好將事情交代了。
反正這個房間里沒有能錄音偷拍的東西,聞無笛的手機和外套也早已被他讓人檢查過了,他就算是把那些事情說出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后,聞無笛又給了王富貴一拳,還專門找了幾個痛點,在他身上留了幾縷氣勁。
「你們還真是無所不為,這疼你就好好受著吧。」說完,他就將毛巾重新塞回了王富源的嘴巴里,把人打暈了。
聽了王富源交代的那些事之後,陸翱甚至還覺得聞無笛揍輕了。
「咱們這樣就走了?你是不是沒力氣了,居然只打了他一拳?」要是讓他以前遇到這種人渣,肯定要讓人把這種傢伙揍的半身不遂才行!
「等著看吧,那一拳就足夠他受的了。現在咱們回家。」
說著,聞無笛弄皺了自己的外套,胡亂抓了兩把頭髮,低著頭用狗擋著半張臉慢慢打開了最外面的那張門。
果然,門外站著王富源的兩個保鏢。看到他出來,兩人的眼神立刻就落在了他身上。
聞無笛避開兩人的眼神,低頭故意壓低嗓子裝出了一副疲倦的樣子。
「那個、王總已經睡著了,我、我先回去了。」
看他衣服凌亂,聲音沙啞,兩個保鏢露出瞭然的眼神。這種場景他們早就見怪不怪,沒作他想便讓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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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北市東南邊某三甲醫院內,王富源躺在病床上疼得眼淚都出來。
自從昨晚他被聞無笛弄暈之後就一直暈倒了第二天早上,一覺醒過來就發現嘴裡塞著毛巾,周圍沒有一個人,根本沒辦法自救,差一點就又痛暈過去。後來要不是張賢起床后像跟他打聲招呼再離開,說不定他會一直被綁到中午。
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個樣子被張賢看到,再加上聞無笛又是張賢帶過來的人,一時間王富源怒上心頭,剛被張賢救了,就立刻讓保鏢揍了張賢一頓。
兩個保鏢犯了錯正急於將功補過,都對張賢出了狠手,一通亂拳揍下來,就將張賢揍進了醫院。
王富源出了口惡氣,正想帶人繼續去找聞無笛的麻煩時,胸口卻突然間巨痛,痛得他實在沒辦法,後腳就跟著張賢一起進了醫院。
只是張賢身上的疼,醫生們能治療,王總胸口的疼,醫生們卻沒辦法。
「王先生,您的檢查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醫生拿著看了不下十遍的胸片、化驗單和心電圖,再次給出和五分鐘前一樣的診斷結果。
「怎麼可能沒問題,我都快疼死了你們還說我身體沒問題,你們這群庸醫,一點用都沒有!」王富源不信,氣得一腳踹在了醫院的椅子上。
「王先生您別激動……」
負責的醫生也無奈了。不論是心臟、還是肺和胸部的骨頭都沒有顯示出有問題,要不是看王富源真的疼得受不了,他都想懷疑這是不是裝的了。
看到醫生檢查不出問題,王富源越發暴躁,幾乎就快要動手。
醫生實在沒辦法,只好道:「這樣吧,不如你去找中醫給你看看,他們那兒有人專門看這種疑難雜症,說不定能幫你治好胸口疼。」
話都說成這樣了,王富源只好去看中醫。
別說,找了老中醫還真給他看出點東西來了。
「你這不是普通人打的,僅僅是吃藥可不行。」老中醫號脈之後就嘆了口氣。
「你這個不好治。」
王總不解,「我骨頭和內臟都沒有受傷,難道吃藥也好不了呢?」
該不會這個老中醫是看他有錢,想騙他買名貴藥材吧?
老中醫並不在意他不客氣的語氣,而是又給他號了一下脈,三指取過寸關尺之後,又再次搖了頭。
「你這個脈我以前在羊城見過,那人和你一樣身上沒傷卻疼個不停,來我這兒看病,我給他號了脈,開了理氣活血葯卻怎麼也不見好,直到後來他自己找到了治病的辦法,才總算是消了疼。」
聽到老中醫說的話,王總再也不敢擺譜,急忙追問那人究竟是找到了什麼辦法才治好的的病。
卻只見那老中醫扶了下眼鏡,慢條斯理道:
——「辦法說起來倒也簡單,他去找了當初打傷他的那個人。」
是個人就怕疼,特別是王富源這種從前沒吃過苦的人。自打在聞無笛這裡吃過苦頭之後,他就沒敢動過歪腦筋,即使張賢告訴他聞無笛那天晚上錄了音,他也沒像張賢那樣恨不得弄死聞無笛。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畢竟,那些事要是曝光了雖然可能會毀了張賢,但卻傷不到他身上,張賢不知道聞無笛的厲害,他可是親身嘗過的。
為了解疼,他不僅找了老中醫,還親自去羊城那邊找了有名的氣功大師。可哪知道,真的假的氣功大師見了一堆,愣是沒有一個能幫他解決問題的。
唯一得到的結果就是,那些人告訴他,聞無笛或許是什麼武學世家的人,不然不可能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造詣,而且他們也沒有一個人能看出聞無笛的來路。
聞無笛身上的神秘色彩,讓王富源不由得打消了找他麻煩的心思。雖然他查過聞無笛的身世了,但萬一那些都是假的呢?
或許普通人覺得太誇張,但王富源卻是知道不少奇怪的真事,他當年還小的時候,就曾見過一個身無四兩肉的小個子輕輕一拳打死一頭成年壯牛!
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王富源覺得他還是謹慎點好,指不定他現在動了聞無笛,人家師門的人就能打上門來。一個聞無笛就能讓他疼的死去活來,誰知道他師門的人又有多可怕,他只是一個商人,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惹上麻煩。
所以,在張賢再次攛掇著他去找聞無笛麻煩時,王富源根本不為所動。
自從他把調查到關於盧戀佳的一些事告訴聞無笛后,聞無笛就告訴了他按摩身體的哪些部位能緩解疼痛,只要他把背後整聞無笛的人查出來,到時候他就沒事了,又何必跟張賢一樣自討苦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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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賢被聞無笛威脅后又被王富源拒絕了,在醫院裡養好傷之後就大發了一通脾氣,直接給手下的人打電話要冷藏聞無笛,但手下卻告訴他聞無笛早就連一個通告也沒有了,同冷藏無異。